“我看它的面是辣的,離兄你嘗嘗。”魏清愁給離歡喜盛了一碗陽春面道。
“嗯,好,多謝魏兄。”離歡喜沒客氣,端起來嘗了嘗,确實不錯。
魏清愁先後又給離歡喜夾了許多菜,雖然離歡喜說不用,但他就是樂意,且離兄也都吃了。
“你們聽說那件事了嗎?”隔壁桌剛來的一兄弟道。
“什麼事啊,你快講講呗。”
“我以為你們都知道呢,就是我來的路上聽到一個傳聞,不知是真是假。”
“一是賭藥狂魔現身軒銘閣賭坊,二是軒銘閣失火,三是望天侯被殺。”
“而且據說望天侯是在軒銘閣被殺的,可想而知軒銘閣失火絕對不是意外,怕不是為了毀屍滅迹吧。”那兄弟道。
“天呐,那可是皇國三大風流公子之一,他能得罪誰啊下這麼大的殺手。”
“你不知道,越是這種風流公子越做些混賬事,指不定把哪家江湖大家得罪了,人才不在乎你是不是望天侯,就按江湖規矩處理了。”
……
那幾人說話聲音又大,離歡喜幾人聽了個清楚。
軒銘閣一事諸多疑點,離歡喜一直沒想明白起火的原因,但望天侯的死解釋了為什麼,就如剛剛那兄弟說的,為了毀屍滅迹。
就算是哪個江湖大家也不可能毫無忌憚的殺一個當朝侯爺,那麼一把火燒個幹淨便什麼都沒了,朝廷和趙家想查也查不出什麼。
“離兄,這……”魏清愁想說什麼,離歡喜卻朝他比了個禁聲的手勢,于是便沒說什麼。
幾人眼神交流一番,誰都沒說什麼,接着吃飯。
天色漸暗,離歡喜幾人吃過飯結了帳便離開了酒樓。
“離兄,你說殺望天侯的會不會和追殺我們的是一夥人?”魏清愁道。
“這說不定,追殺我們的還不止一個組織呢。”離歡喜道。
“别想太多了,魏兄,真相指不定哪天就水落石出了。”毛小冉拍了拍魏清愁的肩安慰道。
魏清愁點了點頭。
“哎,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,明天再啟程前往酒都,反正離酒會還有兩天呢。”毛小冉道。
“好,正好今日也累了。”盧布辛道。
“可以可以。”魏清愁道。
離歡喜則是點了點頭。
因為白天表演一事,離歡喜幾人打算去城外偏僻一點的店,總不能一直頂着骨相術的臉見人吧,這也太醜了。
出了城離歡喜便将幾人的骨相術解了,連同馬的一起解了。
“離兄,怎麼還沒到啊,這荒郊野嶺的不會沒有客棧吧。”魏清愁唠叨道。
“沒有就睡外面。”離歡喜道。
“不要啊,我害怕。”魏清愁故作害怕道。
“不是啊魏兄,你害怕啥啊?你個大老爺們的,在外面過一晚還害怕,丢不丢人。”毛小冉看不下去了,忍不住道。
“我沒有害怕這啊毛兄,我在外面睡過的。”魏清愁解釋着。
“那你害怕啥啊,你說啊。”毛小冉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害怕離兄往我身上畫王八。”魏清愁磕磕巴巴的說着,還瞥眼看離歡喜,末了又不敢看。
這……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魏兄啊,你在搞笑吧啊,哈哈哈哈哈…”毛小冉忍不住笑道。
“不是啊,魏兄你認真的?”盧布辛問道,末了實在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你們笑什麼啊,認真的不開玩笑,毛兄你笑魔怔了吧,還有盧兄,他笑就算了你怎麼也笑啊…”魏清愁道。
其實魏清愁說罷就後悔了,他現在根本不敢看離歡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