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一瞬陷入了尴尬,盧布辛和毛小冉笑歸笑,但此時安靜了,離歡喜沉默着不說話,魏清愁則是不敢再說。
畢竟這件事是毛小冉先問的,便緩解起了氛圍,道:“怎麼了啊這是,都不說話了?裝不認識?”
“哎,魏兄,你要不等會自己跟離兄解釋?”毛小冉和魏清愁耳語道。
這畢竟是人家兩人自己的事,外人不好說什麼。
“前面有一處光亮,是不是客棧啊?”魏清愁道。
離歡喜沉默不語。
“應當是了魏兄,我們過去看看。”盧布辛道。
幾人行至此,果不其然是一家客棧。于是便将馬拴好就進店了。
“離兄,你别生氣。”魏清愁實在忍不住了,扯着離歡喜的衣袖道。
“我沒生氣,既然你這麼害怕我就離我遠點,别他媽碰我。”離歡喜一字一頓道。
“别啊離兄,我沒有害怕你,我……我隻是……”魏清愁語無倫次道。
“沒有?剛剛是誰說的害怕我啊?狗嗎?”離歡喜道。
“嗯,離兄說什麼就是什麼,隻要你别生氣。”魏清愁道,他也不在意離兄說他什麼,隻要能原諒他他當牛做馬都願意。
“魏清愁我說了我沒生氣,你放開我,别像上次一樣耍無賴。”離歡喜道。
“好好好,我放開,離兄沒生氣就沒生氣吧。”魏清愁道。
離歡喜也不管魏清愁,拂袖進了客棧。
魏清愁蔫蔫的跟在離歡喜身後,毛小冉和盧布辛則是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。
“客官您看您是要住店還是什麼啊”掌櫃見有人來便道。
“嗯,住店,不住店這個時間還能幹什麼啊。”離歡喜不耐煩道。
掌櫃意味深長的笑了笑,道:“還能開房啊。”
正巧此時魏清愁三人剛進店,就聽到是掌櫃的說這句話。
“喲,幾位客官也要住店?還是開房啊?”掌櫃的笑問道。
魏清愁直想罵人,開你媽呢開房,草,看我們長得白淨想騙錢吧,還有跟誰開房啊,一個人他媽的開什麼房……
“住店。”魏清愁冷漠道。
“好嘞,不過我們這的店住滿了,幾位客官怕是隻能開房了。”掌櫃故作歉意道。
“草你媽你是不是有病,他媽的開房不住嗎,不住幹什麼啊,再說開房這兩個字老子把你那玩意噶了讓你絕後。”魏清愁怒道,說罷還拔劍抵着掌櫃身下。
掌櫃的現在是一動都不敢動,顫顫巍巍道:“這位兄弟你冷靜啊,我……剛剛是我嘴賤不小心說錯了話,沖撞了您還望您多擔待啊,我這就給你們開…哦不,住店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魏清愁将劍收了,這樣抵着人家吓唬吓唬就完了,總不能真讓人絕後了,那多不道德。
魏清愁這一系列操作屬實是讓人刮目相看,盧布辛向他比了個大拇指,毛小冉則是誇贊道:“行啊魏兄…”,就連離歡喜都看了他兩眼。
“那個幾位客官是一起的嗎,小的這裡就兩間雙人間了,您看您們要不湊合一下?”掌櫃的小心道。
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總不能逼着人家把别的客人趕出去吧。
“行吧,你确定你沒因為我公報私仇,故意說就兩間了吧。”魏清愁欲拔劍試探道。
掌櫃的臉色一下就變了,急忙道:“冤枉啊客官,真沒有啊,您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,不信您盡管去查啊。”
“諒你也不敢,行吧,那兩間房我們住下了,鑰匙拿來。”魏清愁道。
“那個客官您先付下錢,我們這一手交錢一手交房。”掌櫃道。
“可以,多少錢?”魏清愁總不能挾持人家不給錢吧,那多缺德啊。
“一共二兩銀子。”掌櫃的道。
二兩銀子,這是什麼店啊要二兩銀子。
“不行,太貴了,兩間房就住一晚上要這麼貴,又沒鑲金,最多一兩銀子。”魏清愁道。
“鑲金那不至于,但是這是…這不同于普通的房,裡面…客官您住進去怕是就知道了,雖然您可能用不到,那個一兩銀子就一兩銀子吧。”掌櫃的支支吾吾道。
魏清愁給了錢,道:“離兄,毛兄,盧兄,這…要不我跟離兄一間,然後盧兄毛兄你倆一間?”
“那個毛兄你看你介意嗎?”魏清愁問道。
“我啊,當然是不介意的啦,這有什麼的,之前經常和弟兄們住一起呢哈哈哈。”毛小冉道。
“我也不介意的。”盧布辛道。
“我介意,我不想跟魏清愁你住一間。”離歡喜挑眉道。
“啊,離兄,咱之前不是住過嗎?”魏清愁有些詫異,還在生他的氣?
“之前是之前,現在是現在,現在不願意了不行嗎?”離歡喜道。
“行,可是就兩間房啊。”魏清愁道,心中不免有些傷心。
“我和盧兄一間房。”離歡喜道。
“可是可是,盧兄要和毛兄住一間房。”魏清愁道。
他現在腦子裡都是離歡喜說他不想跟自己住一間房,所以說話都是下意識說的,沒過腦子。
“盧兄你看可以嗎,還有毛兄你看你和魏兄住一間可以嗎?”離歡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