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啊離兄,不是嫌棄你,就是我還是想和毛兄住一間房。”盧布辛道。
“我也是離兄,抱歉啊。”毛小冉道。
不行啊,他倆要是答應了魏清愁可怎麼辦。
離歡喜點了點頭,道:“不用抱歉,沒事。”
“那……那還是和我一起住?”魏清愁傻傻的問道。
“那不然呢,還是說你去外面睡?”離歡喜挑眉道。
“沒,沒,好,離兄不嫌棄就好。”魏清愁道。
離歡喜也不理他,拿了鑰匙就走了,末了問道:“在哪裡?”
“哦哦哦,在二樓最右邊,另一間在二樓最左邊。”掌櫃的道。
“好。”離歡喜拿着鑰匙上了樓。
魏清愁愣在原地傻笑片刻,直到毛小冉拍他的肩才恢複神色。
“怎麼了毛兄?”魏清愁道。
毛小冉伸手,道:“鑰匙。”
“哦哦,好的毛兄。”說罷便将鑰匙遞給了毛小冉。
“那個毛兄我先上去了。”于是乎魏清愁便上了樓。
掌櫃的似是想到了什麼,急忙道:“二位公子,因為是那種房,屋子裡燃有合歡散,若不是那種關系,小的給您撤了然後點上安神香。”
他怎麼能把這事給忘了呢,真是年紀大了腦子不管用了。
“沒事沒事,不勞煩了。”魏清愁道。他現在滿腦子都沉浸在離歡喜和他住一間房的喜悅當中,完全沒聽清掌櫃的說的什麼話,隻隐約聽到點藥,他以為是安神香之類的便果斷拒絕了。
“這……沒事?”掌櫃的看向盧布辛和毛小冉道。
“沒事哈掌櫃的,今晚給你添麻煩了,真是不好意思,麻煩你把我們那屋子裡的合歡散撤了吧。”毛小冉道。
“好的客官,你稍等一會,我這就去,約莫半個時辰左右,香散盡了您二位再進去。”掌櫃的道。
“嗯嗯,好。”
等掌櫃的走了,盧布辛道:“毛兄,離兄和魏兄他倆…要不要給他們說,要是發生什麼離兄他……”盧布辛道。
“哎,盧兄,你人怎麼這麼正直了?說什麼啊,剛剛掌櫃說這事的時候魏兄可是說沒事的。”毛小冉道。
“嗯,也對。”盧布辛道。
“再說一路走來,我不信你不知道魏兄的心思,就魏兄那唯唯諾諾喜歡人離兄也不表個白,什麼時候能追上,他倆今晚生米煮成熟飯,離兄也算是知道魏兄的心意了,就算穿上褲子不認人那也沒事,日後多相處嗎……”毛小冉笑道。
“也是,還得是毛兄。”盧布辛笑道。
“那是。”
……
魏清愁推門進屋,見離歡喜坐在桌子上倒酒喝,道:“離兄你怎麼喝起酒來了,不會是被我氣的借酒消愁吧。”
“魏兄怎麼如此自戀,他這隻有這酒我能怎麼辦。”離歡喜道。
“哦哦哦,原來這樣,那離兄也少喝些,晚上喝酒對身體不好。”魏清愁道。
“魏兄怎麼還信這種說法,晚上喝酒利于睡眠差不多,坐下來一杯?”離歡喜舉杯問道。
“好啊。”魏清愁道。
魏清愁于是坐在了離歡喜的身旁,倒了杯酒也喝了起來。
“離兄啊,我錯了,我不該當着盧兄和毛兄的面說那件事的,對不起,你能原諒我嗎?”魏清愁道。
許是喝了酒的原因,魏清愁也不管什麼了,就這麼直接問了。
見離歡喜沒說話,魏清愁又道:“你能原諒我嗎離兄?”話語間竟有些委屈巴巴的。
“我原諒你了魏兄,其實本來就沒怎麼生氣,但是你拿這件事說你害怕不好吧,不能沒有原因就胡亂拿這件事當原因啊。”離歡喜道。
“我…我知道了離兄,以後不會了。”魏清愁道。
其實魏清愁當時說害怕這個并沒有說謊,因為那一瞬間他想到的就是這件事,但是他表達的太過直接,其實他害怕的隻是捉弄,說害怕不太好,應該是厭惡。但那人是離歡喜的話,他求之不得。
又喝了兩杯酒,魏清愁有些微微的醉意,道:“離兄,我怎麼感覺有些熱啊。”說着便往下扯了扯衣服。
“沒有啊,我沒事啊,魏兄你是不是發燒了?”離歡喜道。
離歡喜拂袖用手背試了下魏清愁額頭的溫度,微微皺了皺眉,道:“奇怪,不熱啊。”
不碰還好,感受到離歡喜的觸碰魏清愁更熱了,身體像是被火燒一般,臉色越發紅潤,嗓音有些嘶啞,道:“離兄,好熱啊。”
看到魏清愁那發紅的臉時,離歡喜眉頭皺的更深了,沒發燒的話該不會是那個了吧,但是不應該啊,幾人在一起不可能就魏清愁自己被下藥了,他自己都沒事啊。
“好熱啊……”魏清愁呢喃着,上身的衣服被他扯的皺皺巴巴的,外袍都扯掉了,露出大片胸膛。
“魏兄你冷靜些,别再扯衣服了,再扯就沒了。”離歡喜道。
不知為何離歡喜也感覺有些熱,但他歸結于是這酒過于辛辣的原因。
身體越來越熱,體内躁動,渴求着得到緩解,得到解脫,喉嚨幹啞,魏清愁意識漸漸模糊,他現在想要,猛的扯過身旁的離歡喜,抱的緊緊的,嗓音嘶啞道:“離兄……我…我喜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