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暖陽透過窗打在屋内,離歡喜緩緩睜開了眼。
光打在他臉上,勾勒出他面部完美的線條,給人溫馨之感,但脖子上的吻痕卻讓人覺得色情。
離歡喜起身下床,身體的不适感一掃而空,武力也恢複如初,但後面卻還是腫脹發痛,這讓他很苦惱。
魏清愁還在椅子上睡着,離歡喜覺得這人能在椅子上睡一晚上也是毅力非凡。
離歡喜洗漱完,用骨相術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遮蓋住,正欲開門出去,一想昨天晚上這小子把自己折騰的這麼狠,自己都醒了他還呼呼睡着,倒是挺舒坦的啊。
于是離歡喜收回欲開門的手,折返回床邊,打量着熟睡中的魏清愁,思考着怎麼讓這小子不舒坦。
揍他一頓吧是挺解氣的,但是就是疼了點也不會讓人不舒坦,要不把他給上了?
嗯,是個好辦法,但問題是他離歡喜不會……
哎,要不用皮相術在魏清愁身上……
離歡喜暗暗笑了笑,随後說幹就幹,在屋内找到筆墨,在魏清愁身上寫了幾個大字--我是畜生。
落筆,離歡喜施展皮相術,這樣魏清愁自己就看不到了。
其實離歡喜本來想寫的是魏清愁被自己上了之類的話,奈何這樣的話有點太刻意了,所以就被pass掉了。
離歡喜憋笑着,笑的臉紅肚子岔氣。
末了正了正神色,擺出一副嚴肅高冷不滿的神色,踹了魏清愁一腳,道:“魏清愁,你給我起來。”
“嗯……”魏清愁眯着眼,擡手揉了揉眼睛,而後伸了個懶腰,這不伸還好,一伸脖子咔咔兩聲,又酸又痛,竟是落枕了。還有渾身都感覺不舒服,仿佛他不是睡了一晚上而是跑了一晚上。
“離兄……”魏清愁喃喃道。
“你看看都幾點了你還睡。”離歡喜道。
“看這應該八點多吧。”魏清愁道。
“哦,你還知道啊魏清愁,八點了你還不起,要是我不叫你你是不是要睡到十二點啊。”離歡喜道。
“這…這不是特殊情況嗎。”魏清愁撓頭道。
“那你不行啊魏兄,就一次就虛成這個樣子。”離歡喜道。
他雖然于□□一事上所知甚少,但是作為一個醫者,對于人身體的一些反應啊什麼的基礎知識還是知道的,總的來說,離歡喜除了沒實踐過都知道。
“誰不行,要不是怕離兄你今天起不來我……反正我很行!”魏清愁道。
被上的說上人的不行,這誰忍的了。
離歡喜聽的有些惱羞成怒,昨晚發生的事再次湧入腦海,不由得有些臉紅。
“魏清愁你不許再說這件事!”離歡喜怒道。
“好好好,不說不說。”
離歡喜調整心情,道:“我先出去看看盧兄他們有沒有事。”
“好。”魏清愁也确實忘了盧布辛和毛小冉,萬一他倆也被下藥,那後果不堪設想。
離歡喜走到盧布辛二人房前,敲了敲門,道:“盧兄,毛兄。”
沒有回應,離歡喜又敲了敲還是沒有回應。
“離兄,我們在下面,你快來,還有魏兄,正好菜剛上。”毛小冉道。
“好。”離歡喜下了樓梯,坐在了酒桌旁。
“哎魏兄呢?”盧布辛問道。
“哦,魏兄剛醒還在洗漱,過一會就下來了。”離歡喜道。
“這樣啊,那我們先吃菜不等他了。”毛小冉道。
“好。”
“那個毛兄啊,你和盧兄昨晚沒發生什麼事吧?”離歡喜問道。
“沒有啊,睡的挺好的啊,離兄你們發生什麼事了?”毛小冉道。
“沒有沒有,就是問問。”
那就奇怪了,明明四人一路一起來的,結果昨晚中合歡散的就魏清愁和自己,說明問題出在房間裡,離歡喜又想到掌櫃的說的開房,瞬間想明白了些。
這真開房啊,不是說了住店嗎,再說合歡散為什麼就在他倆的房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