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都為了防止酒會場面混亂,會安排六千餘名丫鬟們專門給客人倒酒,而且每人隻負責一樣酒,一共六人輪流給客人們倒酒,确保每位客人的酒杯不空。
“如此,那酒都也真夠有錢的。”魏清愁咂舌。
“十年一次,其實對酒都這種地方真沒什麼的。”盧布辛道。
原來都這麼有錢的嗎?
魏清愁懶得想這種事了,看着桌上可口的飯菜就吃了起來,味道很好。
特别是糕點,魏清愁很喜歡。
倒酒的丫鬟們很迅速,不一會兒就倒到了離歡喜他們這兒。
離歡喜端起酒杯嘗了十幾種酒,确實都很好喝,很清香,當然也有烈酒,不過他不喜歡。
“還挺好喝的,跟飲料一樣。”魏清愁嘗了口酒道。
那是他沒喝到烈酒,不然……
“味道挺淡的。”盧布辛道。
“收回那句話,這個還是可以的。”盧布辛喝到了烈酒,改口道。
酒會氛圍很好,沒有人擾亂秩序,大都是彼此的交流聲以及飲酒聲,毛小冉幹完自己的事便換了身衣服悄悄跳下了台。
“魏兄,怎麼樣啊,招待還不錯吧。”毛小冉順了杯酒喝。
“什麼招待,酒會不能算吧。”魏清愁道。
“怎麼不算了,吃食是上好的,酒也是上好的,還都是本都主釀的。”毛小冉又喝了杯酒。
“算算算,就是你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都主?”魏清愁道。
“不去,裡面沒什麼好坐的,還不如這兒。”毛小冉俯身坐到了地上。
“真想和你們一起去闖蕩江湖。”毛小冉歎了一口氣。
“都主來的話我們歡迎。”盧布辛笑道。
“哎,可惜我還要管理各種事,還要釀酒修煉,實在脫不開身啊。”毛小冉道。
“這有什麼的,偷偷跑出來呗,我家裡人不同意就是這樣幹的。”魏清愁道。
“上次就是偷跑出去的,結果回來還要把落下的事幹完,還被長老們罵了一頓。”毛小冉又歎了口氣,随即幹了杯酒。
“毛兄,不會什麼事都要你這個都主親力親為吧。”魏清愁被自己想的吓到了,毛兄不會這麼慘吧?
“那倒不至于,但也差不多是了,抽不開身,又舍不得放下。”毛小冉道,這一小會兒她已經喝了近三十杯酒了。
“身處高位者大都身不由己,既然放不下,那便踏實的做自己,偶爾偷跑出去玩玩也挺好的。”離歡喜安慰道。
“哎,吐槽歸吐槽,離兄說的對,我就是這樣想的。”毛小冉扶額苦笑。
……
四人談笑喝酒,不知不覺都喝了很多酒,後來說的話多少有些不過腦子。
酒會衆人不耐喝的已經倒下了,接着喝的也都半醉,意識模糊說着些不着調或罵人的話。
“哎,聽說了嗎,宮中那位太監喜好男色,真看不出來啊。”一位大着肚子的中年男士喝的都不省人事了,和一群人說着八卦。
“我去,誰啊?”
大肚子一拍桌子,“這可不興說,搞不好會掉腦袋的。”
……
毛小冉吃了塊糕點,道:“話說酒都一行之後,你們有什麼打算嗎?”
“我反正不可能回家的,正好今年劍都有賞劍大會,我打算去。”魏清愁一臉笑意,主要他聽說賞劍大會隻要劍認主那便是你的了。
不過這是鮮少有的事。
離歡喜抿了口酒,道:“好巧,我也是去劍都。”
“真巧,我也是。”盧布辛忍不住笑道。
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後都笑了。
“不是,離兄,盧兄,你們什麼時候想的啊?”魏清愁又驚又喜。
離歡喜勾唇,道:“剛開始就想好了。”
“我也是,我還想的是把六大都都去一遍。”盧布辛一臉的笑意。
魏清愁聽罷有些激動,道:“我也是,我也是。”
離歡喜笑了笑,看來三人很有緣分。
毛小冉連喝三杯酒,道:“不是啊你們三個,說這些好嗎,這讓一個沒法出門的苦逼都主怎麼辦。”
“哈哈哈,毛兄到時候偷跑出來找我們來玩。”魏清愁道。
毛小冉挑了挑眉,道:“雖然有事沒法出去,但是劍都我還是可以去的,除皇都外三都交好,這次酒都酒會其餘二都都派人來祝賀了,我這個都主自然是要親自去祝賀,說不定還能搞把劍玩玩。”
“不是,人家祝賀也不用都主親自去吧,毛兄不帶你這麼冠冕堂皇找借口的。”魏清愁指着毛小冉道。
“那咋了,說明本都主有心!”毛小冉據理力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