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趕了一夜的路,在晨曦之前趕到了桑城。
離歡喜三人找了家客棧休息,幾人累的倒頭就睡,再次醒來已是晌午。
魏清愁伸了個懶腰,睜眼看到離歡喜在桌邊坐着寫着什麼,道:“離兄,你在寫什麼?”
“在給人回信。”離歡喜語氣不善道,他挺煩的,藥都這幫長老他走了都不讓他消停,問他xx藥的藥方,末了還噓寒問暖的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之類的。
離歡喜特别無語,藥方還能忘了,這幫長老混什麼吃的。
這也不能全怪長老們,實在是這藥乃是離歡喜所創,藥方寫在一張紙上,藥膳坊的小徒弟煎藥時拿着藥方不小心給燒了,這藥方也沒人謄抄,隻好傳信離歡喜。
“哦哦,這都下午了,離兄寫完信我們去吃點飯吧。”魏清愁道。
離歡喜點了點頭,又怕魏清愁沒看到便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話說盧兄我們是不是可以把妝給擦掉了啊。”魏清愁道,他覺得都離開酒都了應該沒事了,再說這樣出門确實有點,嗯,沒人沒事,在人多的地方挺尴尬的。
盧布辛看了看三人,想了想,道:“魏兄,我覺得應該離開桑城再說,畢竟畫都畫了,再這樣一天也可以忍受,要是擦掉了再遇到殺手,這妝畫的就沒有意義了。”
魏清愁聽罷,道:“盧兄說的也是。”
正好此時離歡喜寫好了信,将信鴿放出後回到屋内,道:“走吧,我們去吃飯。”
三人下樓,問掌櫃的要了幾個家常菜。
三人所在的這家客棧很小,是一個大叔開的,昨晚三人剛到桑城很累,就随便找了地方住了。
這個地方在桑城邊緣,嚴格來說都不能算是桑城的。
大叔不多久就端上來幾個熱騰騰的菜,雖說賣相不太好,但聞着挺香的。
魏清愁嘗了一口,還挺好吃的,當即把幾個菜都嘗了一遍。
離歡喜和盧布辛也吃了,畢竟餓了。
吃着吃着魏清愁就覺得不對勁了,怎麼吃的頭暈眼花的,眼前的一盤菜仿佛有很多盤,還在一直轉呀轉。
“離兄,這菜怎麼一直在轉啊。”魏清愁摸不着頭腦道。
“什麼?”離歡喜也覺得不對,當即放下了筷子,伸手在魏清愁眼前揮,道:“魏兄,你怎麼了?”
魏清愁暗暗笑了,道:“離兄,你的手怎麼也一直在轉呀。”
離歡喜算是知道了,這是中迷藥了,而且是那種民間流傳的迷藥,這種藥是用不知道什麼東西制成的,無色無味的,好多種藥混在一起,不仔細聞根本分辨不出來,更不要說下在飯菜裡了。
不用想也知道這迷藥是誰下的,除了客棧老闆找不出第二個人了。
離歡喜覺得自己腦子不在線,出門在外的警惕呢?飯菜裡有迷藥吃不出來嗎?
這也不能怪離歡喜,這種藥都是混了很多種料制成的,離歡喜吃出了一種,再吃出其他的東西,就不會往這方面想了,再說自己武藝高強,中了什麼毒都能在藥效發作前解開,再說有人下藥他都能聞出來。
這是第一次失誤,離歡喜對自己倍感失望。
“魏兄,魏兄,别吃了,來,把這個吃了。”離歡喜往魏清愁嘴中塞入一顆解藥。
這種民間的迷藥不算毒,所以靈犀丹對此無效。
離歡喜自己吃了一顆解藥,轉而又塞給盧布辛一顆,在其耳邊低聲道:“盧兄,飯菜裡有迷藥,魏兄現在吃了解藥要一段時間才會清醒,不如我們将計就計,看看這客棧老闆想幹什麼。”
盧布辛比了個OK的手勢,将解藥塞入嘴中便假裝暈倒了,還不忘嘟囔一句:“好……好暈”
離歡喜也裝作迷迷糊糊的倒在了桌子上。
大叔看着倒下的三個美人兒,猥瑣的笑了笑,臉上的肥肉止不住的顫了顫。
從昨天晚上看到這三個美人,大叔就有了不好的心思,他家兒子要娶媳婦兒,家裡沒那麼多錢,他就想着把這三個美人兒賣進青樓,定能賣個不錯的價錢。
大叔叫來兒子幫忙,把三個美人擡進馬車,爺倆就往桑城最大的青樓趕。
到了地方便和青樓的老闆談了價錢,錢到手就走了。
老闆将魏清愁三人帶到一間屋子裡,随後便鎖上了門。
離歡喜和盧布辛睜開眼,不用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,感情那大叔把他們賣到了青樓。
離歡喜拍了拍魏清愁的臉,道:“魏兄,魏兄,醒醒。”
“嗯…”魏清愁睜開了眼,入目便是離歡喜的臉,真好看。
“離兄,我這是怎麼了?”魏清愁疑惑道,他隻覺得頭暈,然後便暈了過去,醒來便是現在了。
離歡喜一五一十的将這事給魏清愁說了一遍,魏清愁聽完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“所以現在我們怎麼辦離兄,總不能等着青樓的人把我們帶走。”魏清愁道。
離歡喜倒不覺得有什麼,道:“嗯,還沒想好。”
“離兄,要不我們趁現在走吧,待會兒青樓的人把我們帶走就不好走了。”盧布辛道。
“是啊離兄。”魏清愁附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