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,也正是如此。
宴會尾聲,正是處理宴會最後事宜之時。沒承想,意外還是發生了。
異常的绯紅,宋珩也猜到陸之風發生什麼意外了。
“好熱,陛下臣好熱。”陸之風沒艱難吐出的一個,都帶着濃濃的熱意。
混了點烈酒的清香。
好像光是摸宋珩的臉,已經無法抑制住内心的燥熱了。
陸之風開始扒拉自己的衣服,半天扒拉不動,仍覺難受,魔爪伸向了宋珩。
好家夥,脫别人的衣服倒是不磨叽了。
宋珩眼見人馬上要把自己,最後的褲子扒了。
連忙制止,“愛卿,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?”
“陛下,我難受。”
“哪兒難受?”
陸之風握住宋珩的手,牽着手順着他的脖子,往下……
“停下。”
陸之風迷迷糊糊中,乖乖巧巧聽話停下。
“愛卿喝酒了?是醉了嗎?”宋珩明知故問。
“嗯。”陸之風點頭。
“可是之前愛卿酒量很好呢!”宋珩語氣漸重,“還是愛卿騙朕?”
“沒……沒有。不是醉了,是……”難以啟齒。
“中藥了?”
熱意上湧理智消失,“陛下,難受,幫幫臣。”
說完,就死死抱住宋珩,腦袋靠在宋珩脖子處,亂蹭。
身體初愈,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,這麼一蹭,宋珩火直接被點了起來。
真想直接辦事。
還是得走個流程,宋珩用力将牢牢貼着的人,拉開。
肉眼可見委屈狗狗眼。
“愛卿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?”
“難受。”說着還想湊到宋珩旁邊。
宋珩現在力氣回歸,醒着的陸之風都不一定能擺脫,更何況醉醺醺的他。
根本撼動不了。
發現無法靠近宋珩,陸之風更難受了,焦急之下,心聲和盤托出。
“陛下,難受!好難受!為什麼他們可以?我們不可以?”
“什麼可以不可以?”
支支吾吾,“話本,他們兩人可以,臣為什麼不可以?”
“臣知道了,”自說自話的陸之風聲音逐漸低落,“陛下,不歡喜臣。我們才不可以。”
“可是,臣歡喜陛下。”
話本,這下不是沒經同意了。宋珩擡手扣住陸之風後腦勺,無師自通般,陸之風滾燙的唇,直接就貼上了宋珩。暴風雨般熱烈的吻襲來,同是新手的宋珩,差點沒了招架之力,尊嚴使然,宋珩另一隻手攔緊住陸之風的腰,加深了吻,奪回來了控制權。
淡淡的藥香混合着酒香,漸漸在兩人周圍彌漫。呼吸變得灼熱了,也忘我了。
……
“等等……”陸之風喘息中勉強開口。
宋珩可不理,“愛卿,還是繼續吧。頭可是愛卿起的。”
說完,又俯身而上,敷上略微泛腫的嘴唇。
……
床上帷幔搖曳,寂靜黑夜,時重時緩的喘息聲,壓抑不住,絲絲洩出,久久才平息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爾遊,叫玉言。”
“玉言……”
陸之風覺得,藥勁兒好像過了。宋珩一靠近,緩過的勁兒又湧了上來。
後面,許是藥勁兒太強,迷糊了。
隻記得心跳加速,難以抑制。
月光斜照窗外枝丫,枝頭卻悄然綻放出花。
*
溫暖的風拂過,亂了一地衣裳,皺了明黃錦被。
外面天已經大亮,宋珩先醒過來,隻覺懷中空了,迷迷糊糊看見陸之風遠離了自己。将人摟到懷中後,又沉沉睡了過去。
日上三竿,再次醒來的還是宋珩。
陸之風還沒清醒,許是累了。
宋珩醒來後,也不急着離開,就隻是睜開眼,看着懷中的陸之風。天光大亮,居然有陸之風比自己晚起的時候。
微微腫起的嘴唇,紅色眼尾處還有風幹的淚痕。
好像,是應該的。
陸之風呼吸頻率漸變,悶哼一聲,迷迷糊糊醒過來了。
不是酒精醉人,而是下藥,醒來的陸之風記憶回籠。
想起昨夜種種。
陸之風欲早被子蒙臉,卻仿佛被禁锢住。
宋珩微笑地看着陸之風的動作。
肌膚相貼的距離,一點聲響都很容易察覺。
發現在宋珩懷中,渾身被圍住,陸之風無法大幅度行動,害羞不已,眼神亂飄間,觸及宋珩帶笑的眸子,陸之風掩耳盜鈴般,匆匆閉上了眼。
“愛卿,日上三竿,還不遠醒來嗎?”
閉眼。
“昨晚愛卿可不是這樣冷淡的。”
仍舊閉眼。
“或許愛卿想和朕聊聊?”“話本一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