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衡尋思也是,也沒見學院裡有學生家破人亡的,司元青算是個控制的很好的病人。
“不過江别晚明面上好歹也是我的人,我總不能眼睜睜看他進入水火之中。”
沈其琛心想他追求的好好的,司元青半路想橫插一腳,那必須給他腿給剁了。
鐘衡:“所以?”
沈其琛:“我找人保護江别晚,你和費尋去跟他說司元青的壞話。”
鐘衡:……
工作量又增加了。
*
這兩天,江别晚總覺得身後有人,無論上班,還是回宿舍,或者偶爾晚上去食堂吃夜宵,都感覺有一股強烈的視線盯着他。
但他回頭看去時,身後又不見人影。
江别晚毛骨悚然起來,滿腦子髒東西想附他身。
下午臨走前,江别晚找上了費尋,憂心忡忡的說,“費助,我想看一下學生會附近的監控,我總感覺有人跟蹤我。”
跟蹤?費尋立刻警覺起來,會長給江别晚安排的保镖都在明面上,江别晚自己也知道,當時還驚喜的狠狠吹了會長一通,把會長吹的眉開眼笑的。
他擔心是祝清臨死反撲,不知為何,他隻是重創了祝家幾家分公司作為懲罰,祝家卻肉眼可見的開始崩塌,很明顯是得罪了人,聽說祝清還被送進私人醫院了永遠出不來了。
一旁的鐘衡則擔心是不是司元青在搞小動作,他上網查了白騎士綜合征,有的病人為了滿足自己的拯救欲,會特地設計慘案。
“跟我來,我去調監控看看。”費尋領着江别晚就往一樓走去。
“今天會長也沒來啊。”江别晚好奇的問,這兩天會長好像很忙的樣子,除了跟他聯系一樣不落,其他都不見人影。
百忙之中還要抽時間來關心他,顯然在會長心裡,他已經混成心腹了。
“會長這兩天有事。”
費尋來到地方,開始調學生會附近的監控,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在跟蹤江别晚,不知道那是會長罩着的嗎。
調動時間線,費尋很快就看到昨天江别晚下班後,有個人影在江别晚附近鬼鬼祟祟的,他迅速放大,想看看是誰這麼膽大。
看到一張熟悉的帥臉,費尋陷入了沉默。
會長,你為了保護江别晚也太拼了吧。
見費尋停下,江别晚迫不及待湊過來:“找到了嗎?我來看看。”
費尋瞳孔地震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手速覆蓋了監控畫面,江别晚看到的隻有他一個人離開學生會的畫面,身後沒有人跟蹤他。
“沒人啊,是我的錯覺嗎?”江别晚有點驚訝,随即又陷入了‘怎麼辦,該不會真是鬼吧’的沉思中。
鐘衡給費尋遞了一張紙,費尋默默接過擦冷汗。
他差點沒保住會長的尊嚴。
“也許過兩天就好了。”費尋默默安慰。
江别晚歎了口氣。
……
費尋心虛的後果就是,江别晚提前早退了。
黃昏時分,岑聿白來到學生會附近,江别老遠就看到了他,正飛快的狂奔撲向他。
“今天怎麼突然嬌氣起來了。”岑聿白嘴角勾起,調侃他一句。
“我懷疑有髒東西在盯着我。”江别晚表情嚴肅的說。
岑聿白看他一眼,轉頭往後看去,江别晚急忙把他拽回來,“不能往後看,人身上有三把火,回頭一次滅一盞,三盞全滅就離被附身不遠了。”
岑聿白:“……哪來的理論?”江别晚怎麼比算命的還會。
他上輩子看小說看的,江别晚咳了一聲,裝作沒聽到。
“雞血,黑狗血陽氣重,我得想辦法找一點随身攜帶。”江别晚嘀嘀咕咕的盤算。
岑聿白瞥了大約五十米外西南方向的茂盛林蔭,開口說道。
“要陽氣何必舍近求遠。”
岑聿白上前幾步,湊近江别晚,“我從小就有大師說我命硬。”
江别晚眼睛都亮了,往他身上一撲,摩拳擦掌,“兄弟,借我蹭蹭!”
岑聿白順手抱住江别晚,眼角餘光瞥了一眼身後,無聲笑了一下。
*
現實,直播間觀衆:
【布偶貓俗稱仙女貓,沈其琛這小子還挺會貓塑】
【江别晚超絕賺錢大師】
【沈其琛這邦硬的嘴啊】
【天塌了有沈其琛的嘴頂着】
【你去把唐僧師徒幹掉.jpg】
【第一次見嘉賓出局,祝清無緣下一輪了】
【岑聿白隐藏的真深啊,前腳江别晚開玩笑說迷信的該去醫院看腦子,後腳祝清就被強行送進醫院出局了】
【沈其琛這個蠢蛋,還擱那擔心司元青出手呢,早被岑聿白偷家了,岑聿白這個心機狗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