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蹲在地上,臀部和大腿肌肉都緊繃着把西裝褲撐滿。
無論是從後看還是從側看,都透着一股子澀情。
坐在沙發上的陳最位居高位,視線一低,就可以順着姜默的腦袋,經過他寬闊的後背看到那飽滿的臀。
的确是好風景。
果然正裝就要屁股大的人穿。
自然是沒人往他酒裡下藥的,即使有人下藥,以他的經驗來說還不至于廢物到毫無察覺地喝下去。
現在的情況也不完全是他在演戲,在傲天的幫助下,調整了身體的數值,再加上一點演技就達到了現在的效果。
足以以假亂真,尤其是對好騙的姜默。
原本這件事是不在計劃之内的,但正裝的姜默很勾人。
陳最向來又是一個随心所欲的人。
這樣看似毫無欲望的人卻在做着這種事情,兩層樓下的宴會廳就是他公司的同事們在推杯換盞,估計他們都想不到,被他們嫌棄的那個木讷陰翳的姜默,正在他們的頭頂吃着男人的……吃得咋咋作響。
很讓人興奮不是嗎?
陳最背靠沙發,完全一副壞男人的樣子,鏡片都擋不住那雙眼睛的惡劣心思。
姜默嘴巴張到最大,這種感覺有一點熟悉,那晚在樓梯底下他也是這樣,他原本以為這樣大小的東西很少見,沒想到接連遇到了兩個。
一點點液體順着口水被他咽下,感覺就連味道都無比的相似。
姜默又一想,這種東西應該都是一樣的味道。
不對,那個變态怎麼配和陳總相提并論!
他不配!
姜默擡起眼皮觀察着陳最的狀況,見男人還是眉頭緊皺,他不敢再分心,把自己那一次學會的本事全部都用了出來。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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腮幫一鼓一鼓的使勁兒,從陳最的角度看很可愛。
他沒太故意難為姜默,畢竟現在的情況是他喝了下藥的酒,所以姜默很快就喝了滿滿一嘴,還沒來得及吐就已經咽了下去,隻不過還沒給他緩口氣的時間陳最就又……
他也隻能繼續。
吃雪糕那樣的舔,吃冰棍那樣的含,吃果凍那樣的吸。
喉結忙碌滾動。
時間久了男人蹲不住,膝蓋向前再向下就跪到了柔軟的地毯上。
像是一隻大型犬。
——
——
主人的手落在了狗狗的頭頂,輕抓,重按。
狗狗發出幾聲類似嗚咽的聲音,引來主人看了他一眼,于是主人善良的不再繼續重按他的頭,而是主動挺身一次次靠近狗狗。
狗狗被動承受着主人的熱情,腦袋一晃又一晃,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,明明是一隻大型犬但是面對主人又十分乖順。
生怕不能讨好了主人。
乖狗狗該得到獎勵,于是主人喂飽了狗狗。
——
蕭珩:“看到姜默了嗎?”
蕭珩和陳秀之間隔着一段距離,而且還是背對着背,看樣子像是特務接頭,兩人之間的事情蕭珩并沒有公開的打算,陳秀一個當金絲雀的,也不是什麼體面的事,隻覺得不公開更好。
陳秀:“是他嗎?”
他緊張到屏住了呼吸。
蕭珩臉色難看地喝了杯酒,他急急忙忙趕去了王福海家,結果得知王福海突發急病正在醫院進行搶救。
真是倒黴。
所以他并沒得到答案,隻不過心裡已經把這項罪名的80%安到了姜默頭上,無論怎麼看,除了姜默都沒别人,而且他和那人的身形也極為相似。
陳秀有些失望,沒有證據隻憑猜測是不能給姜默定罪的。
“他扶陳總去休息室了,陳總看樣子不大舒服。”
“他扶陳總?”
蕭珩驚訝的聲音都高了不少,就不說憑什麼是他一個小小職員扶陳最,就他那和誰都不親近,八竿子都打不出一個屁的性格,他居然會扶陳總。
他今天吃錯藥了?
一想到他可能是個變态,蕭珩可不能讓自己的合作夥伴和他共處一室,這要是出了什麼差錯讓陳最和他解除合作,那可是上億的損失。
他急忙忙去調了監控,确定了是哪間休息室。
還真是姜默在扶着,看到監控上的畫面時蕭珩都要精神錯亂了,真是不可思議。
姜默身上居然還有這樣的“人味兒”。
——
“嗯——”
陳最好聽的聲音撩撥着姜默紅透的耳朵,他突然粗暴地拽開姜默腦袋,對準那張英俊的臉然後惡劣的澆上去。
姜默還在懵的狀态,眼迷離,嘴微張。
忽然就感覺臉上熱熱的,濕濕的,有什麼從睫毛上滑了下來,是白色的,影響了視線,但他依舊看清楚了陳總那張欲望被滿足的臉。
這一幕,他想他永遠都不會忘。
白色的液體壓的黑色睫毛越來越低,顫顫巍巍像是枝丫上開了朵白色小花,像是凝結的過于久的露水,最終顫顫巍巍的睫毛承受不住,被壓倒,露水滾落掉下砸進他紅腫的嘴唇上,留下痕迹。
“咚咚——”
有人在敲門。
陳最完全不在意,他擡手捧住姜默髒了的臉,男人呆呆望着他,如同被神明吸引的信徒,拇指按上他紅豔豔唇上留下的痕迹,而後緩緩向嘴角抹去,唇肉被壓扁。
“咚咚——”
陳放這才放下手:“去看看。”
姜默如同得到指令的機器人,從地上爬了起來,一路直行到門口,從貓眼看到蕭珩那一刻厭惡的皺起眉頭。
“陳總,是蕭珩。”
隻聽稱呼,他更像是陳最的手下。
陳最正在從容不迫的收拾自己,聞言也并不驚慌:“你去收拾一下。”
姜默眨巴了兩下眼睛,像是從人機變成了人,一下子紅了臉快步去到衛生間,隻瞧到一眼鏡子裡的自己就羞恥的不敢再看第二眼,臉上好多陳總的……
他用力搓了搓臉,又用手接着水漱了漱口,整個人燥得不行。
外面的人還在一直敲着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