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保重身體!”蕭素兒關心道,“要不我讓禦醫給你檢查一下。”
“無妨……老……阿嚏……毛病……”皇帝抽了抽鼻子緩緩道,“鼻鼽而已。隻是沒想到,這夜明珠竟會引發我的鼻鼽複發……”
皇帝一臉遺憾:“這東西,我怕是無福消受啊……”
厄漠使臣一臉錯愕,卻馬上鎮定下來。
“除此之外,我們厄漠還為大煦皇帝準備了烏香片三箱。此香片焚燒有安神靜氣助眠的作用。”
蕭素兒翻了個白眼,暗暗吐槽:“換湯不換藥!”
“怎麼?”皇帝與蕭素兒耳語,“還是那玩意?”
蕭素兒點頭。
謝大人的痛苦她真實的面對過。
從前,她并未真正接觸過臨床。雖有針對這方面藥物的研究。
她知道,這東西,沒有解藥。
再多的藥物,也隻是減少戒斷反應對身體的傷害。真正的解藥隻有自己的意志力。
厄漠送夜明珠和烏香,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。
果然如睿王所言。
這幫外邦人都不安好心。
可是在這大殿上,蕭素兒又不想發作。
她一臉陰沉地看着使臣,一副不高興的模樣。
使臣看蕭素兒的表情,猜到她不開心,忙詢問道:“公主是對我們的獻禮不滿意?”
蕭素兒夾着嗓子,拿腔拿調道:“當然不滿意!”
她站起身,走到丹陛台階前,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厄漠使臣。
“厄漠國的疆土雖不及我大煦,可也不比大煦小多少。而且物産豐富,卻隻送這一堆破石頭,幾箱不值錢的香料。真當我們大煦是叫花子嗎?”
“堂堂大煦公主竟說我國國寶是破石頭,珍貴的烏香不值錢!”使臣聽到蕭素兒的話,怒道,“那夜明珠可是我們厄漠神山之光。是……”
“既然你不服氣,”蕭素兒打斷他,霸氣回複,“那我便給你們看看它為什麼不值錢!”
蕭素兒示意珍珠,小聲耳語道:“把前兩天我做的那個實驗的東西拿出來。”
珍珠會意,忙下去準備。
這期間,蕭素兒又看着那個使臣道:“既然這位使臣說你們烏香很值錢,那本公主便賞你一盒,現場使用。讓衆位使臣都見識一下你們這個香片的神奇!”
說罷,她揮了揮手,對身後的侍衛道:“本公主對這種臭哄哄的東西着實厭惡。既然我僅賞賜他一人,其他人不得随意享用,我們還是把他帶到封閉的房間裡,專門給他用吧。”
侍衛領命,趁着使臣還沒反應過來,便将他拖了下去。
“大家要不要看一下這烏香的神奇?”蕭素兒道。
衆大臣和使臣紛紛一臉探索的模樣。
蕭素兒道:“把陽光房拉上來!為各位備面衣!”
内侍端上面衣給殿前衆人帶好。
此時那個陽光房也準備妥當。
所謂陽光房,就是皇帝當初穿越過來之後,琢磨着把玻璃給造了出來。
雖沒有現代玻璃那麼透亮,但是也能清晰看清玻璃那邊的東西。
當初蕭素兒知道皇帝造出玻璃後,特意弄了個馬車樣式的小陽光房,用來給睿王曬太陽,以解寒毒之苦。
可是睿王總是嫌太曬,想跑。
于是蕭素兒便在陽光房上加了一把鎖,讓睿王曬夠半個時辰才能離開。
這個陽光房不僅可以由馬車拉着移動曬太陽,而且房裡備有軟榻,桌椅等設施。
自從睿王寒毒已解,這陽光房便再沒了用武之地。
卻沒想到,卻被蕭素兒用到了這裡。
一個焚燒的香料在陽光房裡點燃。
厄漠使臣被關在陽光房裡掙紮着想要出來。
“大煦陛下!您這樣對待我們使臣,是不顧我們兩國邦交……”使臣的随從上前道。
蕭素兒卻一臉無辜道:“什麼不顧邦交?不是你們說這烏香珍貴,送給我們的?我賞賜給他一點怎麼了?”
随着烏香的煙霧彌漫在陽光房内。
那個叫麥克的使臣的臉色發生了變化,甚至陷入迷離的狀态。
“賞他也品嘗一下!”蕭素兒一指剛剛質問皇帝的那個厄漠随從,“把他也丢進去!”
侍衛不由分說,直接将那個随從也給塞了進去。
不多時,二人便都陷入了迷離的狀态,開始出現了一些猥瑣龌龊的行為。
皇帝陰着臉,一揮手,侍衛瞬間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圍布将陽光房蓋住,拉了下去。
厄漠最後一個使臣臉色青白,不再言語。
“珍貴?”蕭素兒居高臨下地瞪着那名使臣,“你們厄漠是不是覺得我們大煦都是傻子?”
其他使臣怎會不明白剛才的場景是什麼。紛紛扮做鹌鹑縮在一邊不再言語。
珍珠這會把蕭素兒的“實驗器材”也準備好。
她同時還搬了一塊石頭到殿前。
蕭素兒笑了笑,拿着一瓶她準備好的試劑,一股腦澆到了那石頭上。
“關門!熄燈!”
大殿暗了下來。
蕭素兒澆試劑的那個石頭竟也發出一片藍光!
衆大臣又是一陣驚呼。
“掌燈!”蕭素兒道,“這有什麼可神奇的,我從小就玩的東西。”
她說着又指了指殿外的石獅子:“你們不信晚上來看,那石獅子上也有!”
衆使臣也不反駁。
皇帝哈哈大笑:“素兒向來頑劣,若衆位感興趣,晚上我們便在這殿裡設宴款待衆位。一同欣賞公主‘墨寶’,如何?”
衆大臣怎會不明白皇帝的意思。自然紛紛迎合。
蕭素兒冷笑,看着下面跪着的厄漠使臣。
厄漠……呵呵
名字起的倒是貼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