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好想詳細描寫一下道無暧昧的特殊感,但是我又不會寫于是就被我跳過了,天真憨憨臉.jpg不寫是我不想嗎?是我不會啊。)
次日早飯後。
虎寶看見道無和小白似乎要準備出門,他激動地跳起來問:“老大你們要出去了!”
道無眯眼一笑:“出去也不影響我晚上回來抽——(查)你呦~”
“走好不送。”
“拜拜~我們出去啦。”小白和大家揮手關了門。
今天道無出門是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的。
他送回過去的紙镖,傷到了人。
樓下。
道無轉身:“等我去開車。”
小白點點頭,和書妖站原地等他,望着他小小的身影被晨光拉長。
書妖實在沒話找話問小白:“他該不會把你丢在這裡自己~去了吧?”
“道無答應了帶我去的……”小白低頭說:“我是不是……真的不去會好一點呢。”
書妖微笑說:“小白,你就算不相信自己,是不是可以相~信一下道無~”
“嗯!他說可以就一定是可以。我相信他!”小白肯定地點點頭。
在等待的過程中,小白在樓下觀察綠化帶裡的花花草草。
“這個是什麼?”
“石楠樹”
“這個呢?”
“冬青”
“這?”
“女貞”
“你真厲害~”
……
沒幾分鐘,道無開車停到樓下接了小白:
“剛剛在讨論什麼?”
“我們在讨論花盆裡能不能種櫻桃樹。”書妖搶答。
道無直笑:“那可能需要一個很大的花盆。”
小白補充:“還需要一個很~高的房頂。”
“确實~很有道理。”道無控着方向盤,偶爾看一兩眼小白在幹嘛,她在望着窗外。
“小白,如果你自己出門了能記得咱家在哪兒嗎?”車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。
“嗯……如果是走過一次的路,我可以記得路線。”小白認真地回應,她看着路旁快速向後跑去的高樓或者一排排低矮的别墅區,看着變化的風景,這些都是她認識回家路的重要标志。
道無擡手指了一下前面的路:“我們現在的這條東西路叫寅元大道,橫着的南北路叫蓮花北路和蓮花南路。”
道無打了個左轉燈,沿着蓮花北路繼續走:“從這裡往前,挨着的卯亨路、辰利路、巳貞路……按照十二地支和卦辭元亨利貞結合來循環命名。”
小白:“元亨利貞……子醜寅卯……辰巳午未申酉戌亥……那為什麼是寅元大道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寅利對吧哈哈哈,因為如果往南走還有十天幹。”道無順手打開了音樂列表随機播放,輕松地不像個去處理事故的人。
道無對這附近太熟悉不過了,導航是不需要的,小白随時随地都可能在看書,她不是不愛玩道無的手機,小白是平等地不愛玩所有的手機。于是手機閑得隻能當個mp3。
“小白,待會兒我們到協調處了之後,你别怕也别擔心。有我在的。”
“那裡很恐怖嗎?”
“是那裡的場面會很混亂。打起來的掀桌子的幹什麼的都有。”道無解釋。
“不是……協調嗎?”
“對啊,協調不了反而激化矛盾的有很多。”道無淡然地說:“除妖司要求我們賠償損失,醫藥費我還能理解,但損失了什麼東西?還需要我們賠償?無法理解。”
小白點點頭。
[協調處]
道無小白前後腳進門來,在場的除了中間一位正坐的協調長和左右兩位旁證,台下左右兩排的座位就是需要協調的雙方。
關門門先瞄了一眼後進門的小白,又上下仔細打量了前頭走的道無,眉頭一皺瞬間的疑惑收了起來,心中琢磨:緩釋陣和鬼上身都沒有,難道失效了?
協調長:“關于道無飛镖傷人的賠償事件。雙方如有疑問請依次提出。”
道無起身抱拳一禮,詢問:“請問除妖司的人受的什麼傷?”
關心心站都沒站起來,擡了下手指。
一個手臂打繃帶的女子,女子看起來儒雅随和,道無到跟前兒查看:“骨折?我一個紙镖怎麼會骨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