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楠愣了愣。慢慢坐直了。“噢……查無此人？”

“您要把照片轉交給情報科嗎？檔案科權限不夠高，交給情報科是肯定能查出來的。”

阿楠慢慢地說，“那倒也不必。我就是一時好奇……”

“好吧，您要是沒有别的事我就先下去了。”話說完，他轉身就想走。阿楠的這個助手叫科修。說是他的‘助手’，每次看到他都如臨大敵。阿楠看着他這如見洪水猛獸，急于逃出生天的樣子，心裡便升起微妙的不滿。

“急什麼。”他站起來。

科修嘴角抽搐了兩下。“您還有什麼事麼？”

“明天去川息鋪子蹲着吧。”

“……什麼？”

“你不是我的助手嗎？去給我找找照片上這個人吧。在川息鋪子，人沒蹲到别回來哦。”阿楠眨了眨眼睛，說話的語氣還帶着一點孩子氣的天真。

“我會派人去……”

“不要。”阿楠歪了歪腦袋。露出一個微笑。“你親自去，一個人去。找不到人别回來，知道嗎？”

“……”梅梅欲言又止。

“……是。”科修壓着怒氣，卻無法違逆他。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滾吧。”阿楠親昵地拍了拍他的肩。

等科修退下，阿楠又葛優癱回沙發上。用眼睛斜斜瞅身邊的梅梅。“你怎麼不攔我？”

梅梅聳了聳肩。“大概因為我也不喜歡他對你的态度。”

聽到這個答案阿楠愣了一下，像是慢慢放松了，他把頭靠在了梅梅肩上，很累地閉上眼睛。低低地說，“是唉……我讨厭他們把我當怪物。很讨厭……會讓我覺得很孤獨……”

梅梅歎了口氣，像摸狗狗腦袋一樣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。

阿楠閉着眼睛：“還好事件科派來的人是你……”

“嗯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