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隻能祈望他自己走出。
而後是商人的女兒,“我想他們能在她到談戀愛的年紀前解決鬼王。”
經理舉手,笑意從她的臉傳到微微翹起的指尖,又被她點在黑白羽織手背上,“~”
一言未發,意思已經傳達。
黑白羽織輕輕晃了下,一個“好。”字說的婉轉溫柔。
路都走不穩的雙生子也讓黑白羽織按下,這麼小的孩子就不應該進生死局,同理,竈門炭治郎他們也不要參與的好。
但是,
他轉手在狹霧山附近拔起一座山,“把這事說了吧。”
天生額頭上有淡斑的竈門炭十郎,隻要有機會治好身體,有機會使用日之呼吸,戰鬥力不可小觑。
“好。”
“最重要的還是找到珠世小姐她們,沒有她幫忙,很多事做不了。”這邊的蝴蝶忍還太小,也不能幫忙研究藥劑。
“隻能看運氣了。”
之後一陣沉默,三人一齊看了那護着弟妹的白發孩童許久,水域才消下去。
“我與主公說下稀血。”老師說。
作為稀血中的稀血,能夠讓鬼直接醉倒的存在,不死川實彌有讓産屋敷耀哉親自出動保下他的價值,都不用提及他在風之呼吸上的天賦。
就是不知道此間世界的産屋敷耀哉,有沒有勸人和離的能力和心力,把不死川夫人和這些孩子一起帶走最好。
感覺有些太為難十歲的主公。
三人細細商讨着,又論起能否現在就把上弦六解決。
謝花兄妹在目前鬼殺隊可以斬殺的能力範圍之内,但不能輕舉妄動,很可能要犧牲一個柱。
——犧牲完一個柱,鬼殺隊估計要有幾年徹底沒有高級戰力的時期
太陽從中天微西一路斜到山頂,富岡茑子抱着做嫁衣的布料回家,一開門就聽到廚房裡有動靜。
“凝固啦!”小義勇在廚房裡歡呼。
“義勇,”她放下東西走進去,聞到清甜的氣息,不禁挂上笑容,“在做什麼呀?”
小義勇捧一碗桃花酪送到富岡茑子手裡,“姐姐快嘗嘗,是神明姐姐教我做的哦!”
這可讓她驚訝,沒吃桃花酪,先把小義勇抱住貼貼臉頰,“我家義勇真的長大了呢,都會下廚了。”
太好了。
溫婉笑意中是明媚的欣慰。
她真的很擔心,擔心弟弟在離開自己後會吃苦。
老師給義勇找的那個師門大概很好,但是,生病吃藥的時候會有人給義勇遞糖嗎?
大事一定不會出,可小事讓富岡茑子不住操心。
就像母親回光返照時,為外出打工的自己準備一桌子飯菜,最後一道湯進她的口中後就開始落淚。
‘茑子,媽媽的茑子啊…’母親哭着摸她的嘴,‘對不起……’
母親去世後,她想了很久,到底是為什麼讓母親哭成那樣,她以為自己一直有把苦藏的很好。
直到有一天,義勇喝湯時說了一句‘好燙啊。’
她終于知道母親為什麼發現。
她以前,是貓舌頭啊,大人口中的溫熱對她來說燙得不得了。
可是那一天,她沒有說燙,是真的不覺得湯燙口,在外面找的工作沒時間吃飯,哪裡顧得上冷熱?早就習慣。
可母親不習慣,也接受不了。
如果哪一天,發現義勇可以面不改色喝下苦藥的話,富岡茑子抱緊小義勇,心想,她也會哭的。
在她看見的地方,是吃多少苦才會改變?
哪個家長不希望自家孩子進步,更希望能不吃苦的進步。
“學會做菜真是太好了。”
不是因為自己不做菜就會餓死才被迫學着做菜這樣子,真是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