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經走在全新的道路上了,義勇,我們沒辦法再幫你多少。”
羨慕嗎?
羨慕這位已經快15歲,還能這樣每天快快樂樂無憂無慮,什麼都沒有失去、什麼都沒有背負的小同體。
那理想和仇恨不一樣,義勇在斬鬼的道路上走得輕飄,和他的小夥伴們一樣。
他們仿若一篇童話。
“等有困難的時候,再來找我們吧。”
今天是多雲還大風的天,一會兒有陽光一會兒沒。
老師看了義勇背影半晌,轉身回他們的茶話會地點,把黑白羽織送給經理的飯團搶走一個,邊吃邊逃跑。
黑白羽織:!,你小子給我站住!
經理:诶?等等沒事的啦,隻是一個飯團而已
一前一後兩道身影劃過去,穿着澗石藍衣服的義勇茫然回頭,再轉回來看伊黑小芭内,拍拍身上的灰。
“伊黑你身上也有灰。”拍拍。
“是因為誰啊?”伊黑小芭内嘴角拉直的不開心,他脖子上的镝丸一同露出無語表情,“多大人了還往我身上撲。”
這下好了吧,兩人一蛇通通摔一身灰。
“可是伊黑站在馬路中間诶。”
“看着很好撲是嗎?”
“嘻。”
“嘻什麼嘻。”扯頭發。
“嗷嗚我錯了!”
鱗泷真菰嚼着口香糖路過,嘀咕着,“男孩子就是喜歡扯頭發。”一手一個拉走,“好啦兩位,該去參加锖兔的宴會了。”
義勇和鱗泷锖兔本來就可以升柱,隻是稱呼還沒定下來,殺半天狗的功績一出,那是必須升柱了。
義勇的慶升宴三個月前已經舉辦過,現在應該稱呼他水柱·流閣下。
鱗泷真菰還是直接稱呼水柱閣下。
至于傷剛剛好的鱗泷锖兔嘛——
“兔閣下!”義勇提議。
“兔子太柔弱了些,”鱗泷真菰一本正經,“已知锖是金屬氧化後的顔色,又已知锖兔是水呼劍士,所以應該叫他——磨刀石閣下。”
鱗泷锖兔一腦袋黑線,“你們别鬧,幫我認真想想。”
伊黑小芭内過來湊熱鬧,“泷壺,泷怎麼樣?”
作為唯一一個靠譜的提議被采納。
“兔閣下有迷惑性,”受鱗泷真菰影響,義勇也一本正經的樣子開始胡說八道,“别人以為柔弱,但是他們不知道锖兔是個金屬兔。”
“那她還菰米呢!”
“菰米咋了,我喜歡。”
“不死川當時怎麼沒有這個問題?”鬧了半天,義勇想起來粂野匡近和不死川實彌,他倆都是風柱來着。
正好不死川實彌進來,“直接風柱小風柱咯。”
反正是師兄弟嘛。
“哦~這個樣子的話,應該師姐水柱,我是小水柱,锖兔中水柱。”
“中水柱是什麼鬼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