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唔唔。。。。。。唔唔唔。。。。。。”
白子慕:“我松開你的嘴可以,但你不要叫!”
禅智趕緊快快地眨巴了好幾下眼睛,白子慕就松開了他手。
禅智:“你們是來救我師兄的嗎?”
“他怎麼了?”南宮睿一聽,慌忙走上前來。
禅智看了看南宮睿,又看了看白子慕:“我見過你們,你們是。。。。。。魔教的人。”
白子慕:“我們不殺無辜的人。”
南宮睿緊問:“他怎麼了?”
禅智:“師兄五日前回的寺中。他一回來就被師傅關在了地牢,還。。。。。。受了刑罰。”
南宮睿的臉色頃刻沉重,擔心,焦急問:“地牢在哪裡?”
“在思過崖,但隻有師傅能打開。”
南宮睿已先一步朝思過崖而去,白子慕望了他一眼,對禅智道:“還活着吧?”
禅智險些就哭了:“師兄受了很重的刑罰,身上全是血。”
“這個無妄還真是心狠!!”白子慕很是不忍,說完就要跟上南宮睿,禅智這時急忙拉住了他的衣擺,“你們是要救我師兄,還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當然是救他了,你也說了我們是魔教的人,要殺也不可能隻殺他啊!好了,放心好了,還有,不要告訴别人見過我們啊,要不然你空一師兄就更危險了!”
“嗯,記住了。”禅智連忙點頭答應。
“真乖!”白子慕笑着摸了摸禅智的小光頭,飛快地去追南宮睿了。
南宮睿一聽空一受了刑罰,心就像是跳到了嗓子眼兒,腦袋也是一片空白,什麼都思考不了,顧及不了了。
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,就是要立馬,趕快見到空一,好看看他到底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!
白子慕追到他的時候,他已經在思過崖找進入地牢的按鈕。
白子慕背對他站着,一邊警惕地望着周圍,一邊小聲問:“你怎麼這麼擔心他?”
南宮睿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,一門心思隻在找尋能進去的按鈕。
白子慕不見他理會他,郁悶地歎了口氣,道:“趕緊找吧,一會兒巡視的發現躺在地上的和尚,就糟糕了!”
“找到了。”随着南宮睿說罷,地牢的石門已經開了。
白子慕跟在南宮睿身後跑了進去。
地牢兩邊已不再像上次那樣昏黑,而是隔個兩三米點有一根火把,一共六七根火把延伸到了地牢深處。
果然,那個原本捆綁南宮睿的位置上,此刻赫然捆着空一。
他垂着腦袋,像是枯萎的花朵一樣。
他的上半身有烙鐵烙過的傷口,不止一兩處。
他的雙腿布滿血痕,是鞭子一類的東西抽打的結果。
還有他的雙臂,上邊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鞭痕,衣服已被打成瑣碎的絮狀。
南宮睿看得火冒三丈,但更多的是心疼,不忍。
白子慕震驚:“傷成這樣?老秃驢怕不是真是個變态吧?我要是沒記錯,空一可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啊,一手栽培的,怎麼能下這麼大的狠手?”
南宮睿僵直着身體,手握雙拳,邁着極其沉重的步子,一步,一步,走到了空一眼前。
他欲伸手擡起空一的腦袋,但到了空一眼前,卻又痛苦地收回了他的雙手。
他想去輕輕撫摸空一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,但卻又不敢去觸碰,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刺痛他,讓他更加疼痛。
他站在空一眼前,滿眼憤恨,滿眼疼惜,他不知道該說什麼,不知道該做什麼。
白子慕還站在原來的位置上,他對于南宮睿一而再反常的行為,終于有了最優的解釋。
隻是,他和空一生來就是死對頭,他如此,不是要置他于死地嗎?他有想過以後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