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來吧你”
大戰後,姜九畫一把搶回鑰匙,端詳起來。
“它在我手中并沒有發熱的迹象,難道隻對胸前區域有效?”
姜九畫試探性的把鑰匙放回胸前,卻也沒有任何異常,若不是胸口疼痛還在,可能真覺得隻是場幻境而已。
“先回去吧,等回北京問問我爸,我去給你買點燙傷藥,這傷口看着是要留疤了”
“你還說是不是?”姜九畫惡狠狠的瞪着他,不許他再提燙傷的事。
影子從小跟着劉叔,古玩店邪性的事兒應該也見過不少,對這種小場面也是見怪不怪了。
“啊~~~”
正欲離開,手上的鑰匙又開始發燙,燙的她條件反射一下扔掉了手中的鑰匙,青銅鑰匙與青磚碰撞,發出了清脆的響聲。
“它這怕是不讓你走了。”
姜九畫擡頭看向影子,卻見他收起之前嬉鬧的表情,一臉嚴肅的望着她。
“它不讓走我就不走啊?把它扔了不就得了”
“太邪行了,這千萬資産我還是不要了”
姜九畫沒有再去撿起那把鑰匙,而是拉上影子,快步向外逃去。
“啊。。。。”
還沒走幾步,胸前便痛的不行,撩開衣服,是之前被鑰匙燙傷的傷口,已經紅腫的像要脹開。
姜九畫被驚的愣在原地,從來隻在劇中書中見過這等靈異事件,如今要自己親身經曆,不由得被吓出一身冷汗。
胸前的痛感把她逼的節節後退,直到她背靠丫鬟房的門闆,疼痛感才逐漸緩解。
“這房子,它讓我回這房裡,它想困住我嗎?”
“我不服,什麼狗屁東西,什麼垃圾人生,什麼鬼事還都讓我趕上了,我偏不留下”
姜九畫說罷,不顧胸口的疼痛,嘟囔着繼續向前走去,直到胸前傷口漲開,鮮血從衣服透出,一個踉跄,便昏死了過去。
再醒來,她已躺在了丫鬟房的床上,房門大開着,任由月光從一輪圓月上灑進屋來。
“影子,影子你在哪?”
“别怕畫畫,我在”
一個急匆匆黝黑的身影,從角落裡站起身來,連滾帶爬的沖到我的身旁。
“你都暈了幾小時了,天都黑了。”
影子一臉擔憂的看着她。
“手機,手機,打電話求救”
姜九畫顧不得身體的疼痛,昏暗中瘋狂的摸索。
“沒用的,我早試過了,沒有任何信号”
影子認命般的口氣,讓姜九畫不由得顫栗起來。
“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,無論鑰匙在不在我身上,我都無法離開,而且隻有我無法離開,對不對”
“……”
“你走吧,不用管我了,我本就孤身一人,也許奶奶的意思,就是讓我去陪她,無所謂,我真的無所謂。”
她的話裡并沒有太多怨怼,眼神也格外平靜,像是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。
“很晚了,你先好好睡一覺,你昏迷的時候,我有别的發現,明早咱們再商議。”
“我……”
姜九畫還想再說什麼,卻見影子已經轉過頭去,地上鋪着他衣服做成的“地鋪”。
“我也睡了”
她見狀不再多言,看着影子逐漸模糊的背影,又沉沉的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