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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第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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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,許多屋舍早已熄了燈,房舍主人也早早夢周公去了,但某座閣院卻是例外。

屋中很靜,明明隻餘兩道呼吸聲,黛黎卻好似聽到隆隆作響的雷聲,哦不,那不是春雷,是她幾近從嗓子眼跳出來的心髒在呐喊。

男人傾壓過來,黛黎下意識擡手抵在他胸膛上:“并非編應付之辭,是那事說來話長,妾方才想着如何長話短說。”

秦邵宗沒順勢退開,但也沒繼續往前,他維持着俯視的姿态凝視着身下的女人。

黛黎沒指望他能接話,努力擠眼淚開始半真半假地編故事:“妾有一幼子,前些日子被歹人拐了去。經查,他現今似乎身在這府中,故而妾才想了法子溜入府中尋子,中途碰見尊駕實乃意外。”

秦邵宗倒不意外她有孩子。

女子十五及笄,可出閣嫁人。今朝為促進人口增長,頒發了鼓勵生育和減輕賦稅等法令,其中有一則便是:女子年十五以上至三十,不嫁,五算。

五算,即要交五倍的人頭稅錢。

因此,普通人家的女兒基本早婚。而受大環境影響,貴女哪怕再拖,也不過是晚一兩年成婚。

“妾知尊駕貴不可言,也感激尊駕對妾的賞識,不過錦衣玉食雖令人眼熱心動,但妾為人母,犬子于妾而言是心頭肉。自決定生下他時,便想着愛護他長大,如何舍得他在外漂泊受苦?今日妾尋子心切,這才鬥膽扯了虎皮當大旗。至于後續鬧得阖府風雨,乃妾始料未及之事。妾心驚膽戰,也自知愧對尊駕擡愛,所以無顔再回來。”

黛黎最初想裝有苦衷是真,但說着說着,她想起死不見屍的兒子,忍不住紅了眼眶也是真。

“至于尊駕說的負隅頑抗,此言差矣。”黛黎當然不肯承認:“當時妾疲憊至極,半昏半睡,又兼之夜黑風高,故而妾初醒時未能認出尊駕,隻以為是夢裡那個拐完犬子後、又想來拐妾的歹人,還望尊駕恕罪。”

頓了下,黛黎給他戴高帽:“尊駕能不計前嫌,仍高看妾一眼,妾高興都來不及,又怎會将您往外推,畢竟尊駕光看一身氣度便是天潢貴胄級别的人物。”

這番說辭,直接将他先前那句“是你自行出來,還是我抓你出來”歸為她睡迷糊了,沒聽見;至于後面的掙紮,一口咬定是她看不清人,才未認出他。

總之剛剛是剛剛,現在是現在,現在她有眼識泰山了,剛剛那些事不做數。

話畢,黛黎聽他哼笑了聲,也不知他是信還是沒信。她暗自抿了下唇,決心下一劑猛藥。

黛黎面上早已不似初時慌張了,她紅唇微微翹起,撐在男人胸膛上的手擦着黑袍往下,指尖劃出一道并不激烈、但絕對能引起微癢的弧度:“妾不懂時政,不知尊駕具體身份,但聽聞連蔣府君都唯爾馬首是瞻,您定然是頂頂貴重的人物,想來命人尋一小童不過是信手捏來,不知尊駕能否幫妾這個小忙?”

白皙修長的手指勾上男人腰封,摸到了其上的首面形帶鈎,正欲将其拿下時,一隻粗粝的大掌陡然将她握住。

他強勢擠入她掌中,反包住她的手,将那柔軟的掌心肆意揉搓着,從帶着淡粉的指尖到手舟骨上端,每一寸都沒放過,甚至連指縫都來回摸了個遍。

秦邵宗笑道:“尋一小兒有何難?待明日金烏露頭後,我叫人去辦。”

似乎有把火沿着手臂燒過來,叫黛黎後背顫栗,她忍下抽回右手的沖動,擡起左手輕輕勾住男人的頸脖:“犬子名叫秦宴州,五尺七高,半個月前妾曾受一道士指點給犬子剪了短發,他應該很好認。”

秦邵宗眼裡劃過一縷深思,“姓秦?”

黛黎心裡打了個突。

“秦”這個姓氏算不上特别,畢竟在百家姓裡。但她是知曉的,在某些時代,某姓氏有可能成為大姓,從而将某地牢牢占據。比如,江左孫氏,一門三雄;洛陽呂氏,三世四人等等……

“秦”姓,該不會那麼巧是如今某地的大姓吧?

“你丈夫是何人?”他忽然轉了話題。

黛黎心道“秦”果然是大姓,這一瞬,無數個念頭浮現,但又迅速像被戳穿的氣泡消失。

不行,根本編造不了。

她現今既不知身在地域與年号,也不知周邊大環境,完全兩眼一抹黑,無中生有的名門望族和水中月沒區别,一探就散了。

黛黎像是心虛般移開目光,“他、他不過是無名白丁罷了,就算妾說了,尊駕也不識得。春宵一刻值千金,不如你我快快安寝吧,也好令妾明日早些見到犬子。”

她勾在秦邵宗頸上的左手用了些力,給了他個下壓的信号。

秦邵宗神色難辨,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,忽而他輕笑了聲,“好一句‘春宵一刻值千金’,那就如夫人所言,我們早些渡春宵。”

他原先箍在她腰側的長臂收回,轉而從她上衣與長裙間探了進去。

繞是之前做好心理準備,但這一刻黛黎還是忍不住僵了下。她感覺碰上她皮膚的并不是手,而是被燒得滾燙的砂紙,粗糙間帶着難以忽視的熱度,隻是稍微滑動,就仿佛要燙掉人一塊皮.肉。

這把烈火貼合着她的腰線、如蛇蜿蜒般迅速往上燒,黛黎眼睫不住微顫,薄薄的眼皮浮現出一層淺紅,雪映桃花似的。

懸于上的黑影終于傾軋了下來,宛若雄偉的山嶽将她完全覆蓋。中間的距離徹底湮滅,對方如何的箭在弦上,大抵沒有旁人比此刻的她更清晰了。

黛黎呼吸微滞,她仿佛聞到了硝煙與風沙糅合而成的味道,滾燙的氣流穿過她的耳膜,落在她的耳尖、耳垂,帶出少許醒目的紅痕和激顫後,慢慢往下移。

不過……

“嗯?”秦邵宗撐起身。他對剛剛碰到的、質感類似鐵的小東西很在意。

房中的燭芒熠熠,榻上女人腰帶松散,直裾深衣外衫散開,露出裡面同樣松松垮垮的中衣,而在中衣底下,則是一片晃人眼的豐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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