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月積攢着全身力氣,拼盡全力一推。
結果老哥隻是左右晃動了一下,手還牢牢地放在他的腿上,眼瞧着就要往口口的地方去了。
他在腦中求助系統:“救救我!救救我!”
系統也當然很着急,語速極快道:“宿主要使用飛天火火嗎?”
也月沉默了。
要他在這麼多人面前裸奔嗎?
他的自尊不允許。
沒辦法,他偏過頭,找到了暫且可以算他同謀的主角受,使勁地用眼神求助于他。
當然了,主角受想跑也是跑不了的。
也月的手還在用力地攥着許憶。
許憶看着眼前猥瑣大叔好像面容抽搐的樣子,吓了一跳,心裡猜測着:
這個眼神,難道就是暗示,暗示自己不要打擾他和小玠的好事嗎?
他心底上說不上的感覺,如同怅然若失,又好像是一絲絲淺薄的希望。
果然,這個世界,隻有他不是正常的嗎?
他輕歎了一口氣,緩緩松開手。
哪知道那隻牢牢攥住他的手不僅沒有松,反而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攥住他,甚至壓出了紅印,攥的胳膊生疼。
許憶不禁疼的蹙起了眉,面帶疑惑地看向旁邊的大叔,好像明白了些什麼。
這時,老哥的眼神忽然一變,吓了也月一跳。
隻見他的手不再老鷹捉小雞了,而是一隻手按在他的捆起的熒光棒上打圈。
而讓也月最接受不了的屁股則是再次滑到了遠處,就着這麼緊的胳膊,好像是一條緊繃的繩索一樣,轉了個身子,正巧卡在他們的手臂之間,臀口一左一右,上上下下,迅速動作,竟然自得其樂了起來。
當然,青年也沒有放棄引誘也月,還在做着各種變臉大戲,企圖引誘也月。
系統已經徹底崩潰: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,下去!還我冰清玉潔的宿主!啊啊啊啊啊啊啊啊,禽獸不如的畜生!他還是個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在這位神奇老哥坐在手臂上的時候,也月就已經擦到他要做什麼了,此時他的三觀如同東非大裂谷,轟隆隆,全部碎裂。
炸裂蒼穹的事物在他眼前模糊成了碎片。
這個世界,真的好可怕。
在模糊不清的視線中,也月對上了許憶的閃爍移動在手臂上的目光,猛然恢複了清醒。
主角受的意思是叫他這樣?
也月好像瞬間懂得了許憶的意思。
他強烈地忍住了溫熱帶給他的惡心,也月無形之中拉緊了手臂,另一邊的主角受也牢牢地繃直了手臂。
青年驚訝地發現他們的舉動,以為他們想要和他一起玩,于是左右上下扭得更歡了。
在臀瓣再一次卡入其中的時刻!
也月終于等到了複仇的時機,和許憶對上了目光,微微點頭,用盡全力,使勁向前一扔。
見招吧!
差點就登上極樂的路人被這一動作直接扔到了冷冰冰的地上。
也月連忙扯過了主角受的手,顧不上感激,滿是毛毛的,感覺碰到屎的惡心感和想去洗澡的急切。
主角受卻很擔心那個倒在地上的呲牙咧嘴的老哥,甚至想要幫忙扶上一把。
看得也月真是恨鐵不成鋼啊。
哥們,他在原劇情裡可是惦記着你的菊花啊!
也月牢牢扯住許憶的胳膊,聽着系統在腦海中的播報聲:“此劇情點已結束,請宿主馬上前往下一個劇情點。”
就在這時,全場的燈都熄滅,隻剩下一絲絲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衆人身上。
按理來說,這場宴會已經到了最熱鬧的步驟。
就是跳交誼舞。
當然了,按這個世界的尿性來說,肯定也不是什麼正經的交誼舞就是了。
按理來說,所有人都處在黑暗裡,也月和主角受正好能趁此摸魚,溜走。
但是壞就壞在了,
他們的道具是中途換的。
特别是當燈光都滅下,隻剩下滿眼的黑暗,以及微弱到恰到好處的月光時。
也月從沒感到這麼地窘迫過,這麼地絕望過,
因為在看不到誰是誰的黑暗中,隻有他的褲子是鼓鼓囊囊的,在散發着十分奪目的耀眼的光輝。
所有人的視線,不管是運動的還是不在運動中的,都放在了全場最耀眼的光源上,那團驕傲矗立的明顯可以看出是什麼東西上。
卧槽,
隻有我一個嗎?
也月在黑暗中震驚地看了主角受一眼。
由于離得很近,他能夠看到許憶不好意思地轉過頭。
月光如同細碎的光縫,裂入了許憶的眼中,顯得亮晶晶的,同時,也月也無比清晰地看清了主角受轉過頭是在憋笑!
也月這才感受到這個世界對他的惡意有多大。
“系統。”
系統愣住了,顯然不明白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,會叫住他。
“使用飛天火火吧。”
也月幾乎要徹底碎成一片片的了,他把破碎的自己從地上撿起,拼湊好,終于說了這句話。
畢竟,月光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弱,人的視力是能适應的,要是真的被這群人記住了自己,對自己接下來做任務也會有很大的不便吧。
系統震驚地問道:“宿主确定嗎?”
“确定。”
也月的聲音顫抖着,但心裡卻很确定。
至少使用飛天火火,還可以制作混亂,但要是,他和主角受真的被逮住,脫下褲子的話,那他幾乎可以預見舞會變成一場大型口口的未來了。
“好的,宿主!”
“刺啦!”
再一次的爆衣。
成捆的熒光棒種重重地落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