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多樂:【我說我有男朋友,你知道他們猜的是誰嗎?】
樂多樂:【曾英叡!!!】
樂多樂:【氣死我了。】
約莫過了十來分鐘,會話框依舊沒有新信息彈出,女孩子躺到沙發,雙腿交疊搭着扶手邊,指尖輕快敲擊,又一行文字躍然屏幕之上。
樂多樂:【你得抓緊咯,要不然我可就被别人搶走了哦,曾易梁。】
當晚沒得到回複,樂斯蹊沒在意,以為他事務繁忙,然而,持續到第二天晚上依舊杳無音訊,她心中升騰出一絲不安,隐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。
經過多方打聽,結果仍不明朗,她找了潤周秘書室以及司弘澤,他們的答複都是聯系不上,又問了巫山的那位老警察,他說曾遠清已經出院,至于去了哪裡,他也不得而知。
直到半個月後,曾易梁回國當天,剛到醫院安置好曾遠清,譚遂就跟了過來,将那部顯示無數未接電話的手機遞到他面前。
“老闆,這些天樂小姐聯系過您許多次。”
男人垂下眼眸,接過手機,恰逢這時,女孩的電話又打了過來。
他擡眼看了下躺在病床上的老人,随後轉身走到窗邊,摁下接聽鍵。
“嗯。”
那頭安靜了片刻,緊接着,一道充滿驚喜的聲音傳了過來,“曾易梁?”
他幾乎能憑借語氣在腦海中勾勒出女孩此刻的表情,幾不可聞的輕笑,聲音低沉而溫和,“嗯,我是。”
“你在哪?為什麼一直不回我電話?”女孩子得知他平安無事,語氣便浮現一絲埋怨。
曾易梁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,嗓音低沉富有磁性,“現在在京市,醫院。”
聽到這話,大小姐脾氣瞬間消了大半,他跟曾英叡暗中鬥得如火如荼,又得絞盡腦汁保住曾遠清的性命,如果換作自己,為了确保行動的保密性,或許也會切斷一切非必要的聯絡。
隻是女孩不能理解,他為什麼不用别的方式告訴她自己安然無恙,以至于讓她擔驚受怕這麼多天。
見他挂斷電話,譚遂立馬走過去,“老闆,老先生在醫院可能瞞不住曾英叡。”
曾易梁目光柔和,指尖輕緩滑動屏幕,翻看這些日子以來女孩發來的信息,她吃了什麼,找到什麼好玩的,工作好累之類,事無巨細,毫無保留地跟他講。
“他這個時候不會輕舉妄動。”
若是他有任何風吹草動,必然會留下痕迹,擔心往事牽扯出來,所以會安分一段日子。
曾易梁處理完手頭的事務,回到永泰溪已是淩晨三點,意外客廳還亮着燈,他不曾提前告訴張姐要回來,想必是那隻咬人的兔子在。
果不其然,剛進門就看見女孩子坐在地毯上打電動,毛茸茸的羊駝伏在她腳邊,閉着眼睡覺,畫面溫馨美好。
端着一盤水果從廚房出來的張姐,目光不經意掃向門口,随即下意識提高了嗓音,帶着幾分欣喜,“先生回來了。”
聽聞,女孩子驟然擡起頭,與男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相撞,幾乎是瞬間,丢掉手裡的遊戲機,朝他飛奔而去。
突如其來的動靜驚醒了身旁的羊駝,它懶懶睜開眼,耷拉着腦袋,還沒睡醒的樣子像個呆子。
“曾易梁——”
女孩撲進男人懷裡,深深嗅他身上的味道,仰起臉,眼眸中帶着一絲委屈,癟嘴,“我好想你哦,你都不想我。”
曾易梁唇角悄然揚起,勾起好看的弧度,手搭在她腰後,目光微動,朝着張姐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張姐心領神會,迅速轉身,識趣地回了房。
“好想是多想?”他低聲問,語氣帶着玩味。
話音未消散,唇間便被芬芳的柔軟觸碰,一觸即分。
女孩眨着水津津的眸子,聲音如耳語般低柔,“比這個想一萬倍。”
手掌之下,男人的心髒跳動強勁有力,灼熱的溫度透過西服面料傳了出來,都想起半個月前分别時說的話,不約而同地氣息變得紊亂起來。
曾易梁低頭,用鼻尖蹭她的,眸底深處暗湧着難以掩飾的欲念。
滑嫩的手指在他身上緩緩遊移,從胸口一路向下,最終停在皮帶上……
随即,咔的一聲,腰間的束縛便松開。
女孩白皙的胸口随着深長的呼吸微微起伏,一字一頓,“你答應我的。”
男人沒騙她的打算,低頭下去吻住,她瞬間懂了,閉着眼,嘴角上揚,手探進皮帶裡面。
裙擺長度齊腳踝,布料厚實卻輕盈如水,曾易梁輕輕一撈,柔軟的料子就到了手肘之間,在絲滑的觸感中,觸到濃烈的潮意。
男人啞着聲音:“這麼想?”
樂斯蹊被吻得腦子一陣陣發懵,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,稍稍微拉開一點距離,以便他能更自如地繼續“作亂”。
“你不想?那你弄我做什麼?”
身體不受控制蓦地一顫,比她想象的更為強烈的感覺瞬間襲上天靈蓋,令她猝不及防,慌亂間,下意識抓緊了男人的手臂,指尖深深嵌入他的衣袖。
“怎麼了?”曾易梁垂眸,居高臨下地注視着女孩,以為她改變了主意。
大小姐愣了短瞬,作為一個受過正經X教育的成年女性,又想起前兩年跟隋也的聊天,當然知道這種奇異的感覺是什麼意思。
她呼吸紊亂,搖了搖頭,“喜歡你這樣。”
男人忍俊不禁,收回手,剛要将人打橫抱起,餘光瞥見一抹鮮豔,動作驟然停滞,目光落在指腹那抹刺目的紅色血液。
須臾,視線挪到埋在懷裡的女孩臉上。
“音音,你生理期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