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保安沒攔她,可能是之前見過,知道跟老闆關系匪淺,也可能是曾易梁打過招呼,樂斯蹊覺得是前者。
到了總裁辦公室,還在外面,就聽到一陣膩歪的聲音。
女孩子不禁皺起眉頭,心底升騰起一絲不安的預感,門後似乎藏着什麼難以名狀的秘密,伸手推開門,映入眼簾的便是幾乎相貼的男女。
她抿起嘴,雙臂交叉抱在胸前,輕咳了聲,成功吸引辦公桌對面倆人的目光後,一本正經地發出某種上不得台面的聲音。
曾易梁揚起嘴角,饒有興緻地盯着她看,神色自若,并未露出半分尴尬之意,他想象得出女孩下一句或許會說:喲,昨晚沒跟我做夠,白天又在外面……
“喲,曾總昨晚沒跟我做夠,白天又在外面偷腥,身體受得了嗎?要不要我給你找個老中醫對症下藥,免得以後硬不起來啊?”
站在曾易梁身旁的女人詫異地望着她,臉上不免因羞辱的變了色,看向男人,“她是……”
“我的女友。”
曾易梁語氣淡然,簡短地回了四個字。
樂斯蹊輕嗤,帶着幾分不屑站直身體,邁步過去。
她目光輕蔑地落在對方的身上,僅從氣質來看,大概是哪家的千金。
但哪又如何?天網老子她都不放在眼裡。
女孩嘴角輕輕揚起,臉頰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,甜美又俏麗。她壓低聲音,帶着一絲調皮,朝對方極其低俗地“嗯”了聲。
光是聽到聲音,就能腦補出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。
“我的腰被他弄的好疼,你想替我一晚?”
女人靜靜伫立在那裡,似乎還沒從某種思緒中抽離,目光呆滞,像一幀被定格的電影畫面。
見狀,樂斯蹊微微瞪大眼睛,語調上揚,“你還真在考慮?當然不行了,他是我的,你要喜歡,等我用膩了再換你。”
聽到這話,那人終于有了動靜,紅着臉側過身就沖了出去。
女孩視線從門口收回,這才壓眉用質問的眼神看曾易梁,示意他給個解釋。
“她剛靠過來,你就來了,”男人莞爾,沒有半分心虛。
樂斯蹊不說話,站在那不動,曾易梁緩緩起身,上前摟住,“什麼都沒有發生,我向你保證。”
“意思聽着,”她擡頭與他對視,“是我打擾了你們。”
要是她來晚一點,人家就騎到他身上去了呗。
曾易梁忍不住笑出了聲,大掌放在女孩纖細腰間摩挲,吃起醋來也這麼好玩。
“不生氣了,我下次一定提前推開。”
女孩哼了聲,這話要多沒誠意就多沒誠意,剛一拉開倆人距離,就被按了回去。
好聞的雪松香忽地濃烈湊近,在唇上輕盈地啄了下,心中煩悶被溫熱觸感驅散一大半。
“黑色蕾絲,系帶的那種……”好聽的男性嗓音傳至耳畔。
沒頭沒尾的一句話,樂斯蹊擡頭,望着他的眼睛好半晌,才恍然大悟,噗地笑起來。
“讨厭。”
她急得以前自己挺難哄的,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有人三言兩語就能把她逗樂。
曾易梁摟着女孩,從西内襯裡掏出一張卡,“看上什麼買什麼。”
目光落到那張卡上,不知為何,樂斯蹊心裡酸酸的,她又不是為了錢,卻又覺得男人沒有惡意。
伸手接過卡,她看了幾秒,擡起頭問:“這裡面多少錢?”
“不限額,随便刷,”他沒怎麼鑽研過女孩們的心思,但年少時也看過劇,“是這樣說嗎?”
大小姐若有所思,接着将卡遞到他面前,“我看上你了,這張卡買你夠不夠?”
曾易梁眼底劃過一抹詫異,旋即又恢複如常,臉上浮着淡淡的笑意,寵溺地揉了把女孩的發頂。
見他良久不回答,樂斯蹊心裡有數,不執拗一個問題,暗自吐了口濁氣。
“黑色的蕾絲,你親自去給我買,不許讓别人代勞,”她氣鼓鼓的,聲音卻不大,被男人弄得沒了脾氣,“然後,我要你親自給我穿上。”
“再然後呢?”
男人突然問。
女孩子眨了眨眼,明白話裡潛藏的意思,扯住男人皮帶朝自己拉近,“然後——誘惑你。”
唇湊近耳邊,曾易梁知道她心裡那點小九九,故意用氣音勾她。
“再狠狠操.你。”
樂斯蹊不僅耳朵癢,渾身上下都癢,瑟縮了下身子,情不自禁與溫暖的懷抱貼緊,骨頭裡像是有蟲子在爬,帶着氣惱的聲音。
問:“你故意的,是不是?”
室内恒溫,她熱得後頸冒汗,就連呼吸都被挑逗亂了分寸,紅唇微張,芬芳的氣息吐出。
男人一副看戲的表情,盯她像個還沒經過事的小女生,太敏感,手掌滑下去,毫不留情掐了把臀部。
“你巴不得我把全部力氣都使到你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