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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偶戲新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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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這個朱紅色的笑容是出現在一位溫柔可親的女子臉上,那定是極好看的,可惜它是出現在一個木偶人頭上面,幽幽隙開,裡面還是黑洞洞的。

小少爺腿一軟,當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吓得連舌頭都吞了,叫也叫不出來,手上仍是死死卡着那木偶人的脖子不放。倒不是他不想放,而是那瓣鮮紅的“唇”中,淌下了汩汩溫熱的液體,如膠似漆地縛住了他的手,根本掙脫不開。

竟是出了鬼了!

宴中驚呼尖叫聲疊起,如風卷殘雲一般往門口湧去,杯盤響撞叮叮當當,居然也蓋不住那愈發清晰的咚咚木魚!

沈輕随面沉如水,擡手飛出一根銳如箭矢的銀筷,直直插入那木偶的腦中,輕點腳尖踏過人潮,在戲台上翩然落下,一手拎住小少爺的後頸,一手捏住尚未完全沒入的筷尾,往兩邊狠狠一撕!

小少爺的手掌生生被撕掉了一層皮,流出貨真價實的人血,看眼前憑空出現了一個藍衣仙人,心知救兵已到,可以哭了,忙把剛吞進去的舌頭又吐了出來,嚎得撕心裂肺,如喪考妣。

反觀那木偶人則矜持多了,腦袋挨了一筷也不哭不鬧,隻是肉眼可見地幹癟了下去,不一會兒就皺成了一灘草紙。

原來還是個空心的。

沈輕随把這頭白豬幼崽拎到台下,掀他掌心粗略一看,向率先趕過來的謝負塵一攤手:“藥!”

謝負塵的臉色很不好看:“沒有了!”

“沒有了?”沈輕随奇道,“出門不是帶着的嗎,怎麼會沒有?風天陽!”

呆頭鵝一秒立正,滿頭大汗地在身上到處摸了一陣,急道:“咦,我的香囊呢?我明明挂在腰上的,怎麼不見了……”

謝負塵很合時宜地道:“别找了!早就被懷微君贈給喜歡的女子了。”

“喜歡”這兩個字被他咬得格外重,蒼白的臉上分明控訴着八個大字:美色誤事,為老不尊!

沈輕随想起來了,紅香囊可不就是被他丢給小花旦了嗎?眼下變故突生,戲子賓客一散而盡,整個院子就剩下了他們幾個活人,哪裡還有什麼靈丹妙藥的影子!

沈輕随心中大喊冤枉,在他看來,所謂的試訓跟小學生春遊也差不了多少,弟子們自己如臨大敵地備了些仙丹仙器,他壓根沒覺得能派上什麼用場,随手就摸來丢着玩了,誰知道現實會這麼刺激的哇!

台上的木偶看見自家兄弟“死”了一個,都好奇地圍了過去,一堆“沒臉沒皮”聚在一起搖頭晃腦,像是一群稚童在圍觀一隻死掉的螞蚱,居然還有點可愛——如果不是它們突然又開始挖那螞蚱的肚子的話。

宋湖凝出一把冰藍色的長劍,上前一步:“這些人偶有古怪,恐怕有怨氣蔓延,還是趁早隔絕掉再做打算。”

這“隔絕”,自然就是物理上砍掉的意思,小少爺忙捂着胳膊躲在沈輕随身後,叫道:“啊啊啊!醜婆娘殺人啦——!!!”

沈輕随嘴角抽搐,這小崽子從小自産自銷長大的嗎,一張嘴怎麼就這麼臭呢?

宋湖冷冷一笑:“殺人?我今天是要殺豬!”

“停,停下,宋湖!”沈輕随哭笑不得地隔開了他們兩個。這小東西還有力氣跟宋湖你追我趕的,看上去應該也沒什麼大事。

台上的木偶人把“螞蚱”合力拖走了,又兢兢業業地忙碌起來,好在行動範圍隻限于台上,暫時沒有要下場互動的意思。

沈輕随吩咐宋湖領着幾個弟子在戲台邊把守,自己則一隻手拎着氣喘籲籲的李小豬崽往燈火通明的大堂走去,準備給他仔細地檢查一下傷口。

雖然木偶們身上沒有明顯的怨氣,但依然不能掉以輕心。

謝負塵不動聲色地攔住了他,身後還捎了個一臉莫名的風天陽,伸手把李小豬崽扯了過去,道:“懷微君,我們來吧。”

沈輕随樂得清閑,笑道:“輕點兒扶,小東西金貴着呢!”

還沒進大門,就見裡面歪七扭八橫了一屋子的屍,花燭紅絲散了一地,淩亂不堪,看上去經曆了一場不小的鬧劇。難怪剛才外面那麼大動靜都沒人出來看看,正是因為他們已經“不能”出來了。

堂中趴着一個衣着華貴的男人,李小豬崽一見,顧不得疼痛就撲了上去:“爹!”

謝負塵将衆人一一扶起,探過鼻息,道:“都沒死,隻是暈過去了。”

沈輕随簡單掃了一眼,極其自然地坐上了上首主位,把腿一翹,有心考考謝負塵,笑道:“能看出為什麼暈倒嗎?”

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,謝負塵的眼睛好像亮了一瞬,道:“除了李家主之外,其餘人身上并無傷痕,隻是單純驚吓過度,所以暈厥。李家主倒在近門之東,脖頸左側有一處新鮮的瘀傷,似是切掌所緻,傷人者掌硬力大,傷處卻不足以緻命。房中無靈氣,無怨氣,來者是凡物。金銀無失,不為财,傷人而不殺人,不為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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