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笑,眼尾上翹:“怎麼,第一次來?真是乖寶寶啊小魚。”
“你才乖寶寶!”
王懶魚不承認,但是也不肯上前一步。
“我不去,我不能再喝酒了。”
上次喝酒之後幹出那樣的事情,現在和秦知禮之間的關系還讓他頭痛。
結果已經過于慘痛,王懶魚現在看到酒就敬而遠之。
陸普骞笑他:“小呆瓜,就是去坐一坐,誰說非要喝酒了。走吧,哥哥請你喝小甜水。”
小甜水?
王懶魚撓撓頭。
也行。不喝酒就行。
進去了之後,陸普骞果然沒給他點酒,而是點了兩杯果汁,王懶魚把吸管含進嘴裡,小口小口地吸着喝。
陸普骞看出王懶魚情緒不高,問他發生了什麼。
王懶魚想了想,還是跟他說了。
這種事他需要跟人聊聊,不聊憋得慌。
“我有一個朋友。”
王懶魚一邊遮遮掩掩一邊說。
陸普骞笑着看着他。
王懶魚強調:“幹嘛!我真有一個朋友。”
陸普骞點點頭:“嗯,繼續說吧,你朋友怎麼了。”
王懶魚把他和秦知禮的事情告訴了他,他略過了葫蘆娃的那段沒講,隻說他覺得自己和兄弟之間的關系好像不太正常了。
陸普骞挑挑眉:“怎麼不正常,你、你朋友喜歡他?”
王懶魚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:“那當然沒有!”
陸普骞挑眉:“那就是他喜歡你了。”
王懶魚強調:“……那也沒有,我和他都是直男。”
陸普骞笑了:“直男?”
王懶魚被他弄得莫名其妙:“你笑什麼! ”
陸普骞:“既然你倆都是直男,他都不在意,你别扭什麼。”
王懶魚糾結地咬吸管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沒辦法和他待在一起。”
陸普骞笑道:“我倒是有個辦法。”
王懶魚:“什麼辦法。”
陸普骞:“非常簡單,從理陸知禮家搬出來,來我家住。”
王懶魚懵懵地“啊?”了一聲,然後才反應過來,自己匿名講的故事,不知何時已經暴露。
他剛要生氣,肩膀忽然被陸普骞摟住,男人微微用力把他拉入懷中。
“放開我!”
王懶魚下意識推他胸膛,卻被捉住了手腕。
“噓。”
陸普骞豎起食指抵在王懶魚唇邊:“别吭聲,保持這個姿勢。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,秦知禮對你到底什麼意思嗎?”
“别動,他就在你身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