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諾笑到眼角挂淚,沒有一隻雌蟲不愛指揮官,也沒有任何一直雌蟲能抵擋住利安達沃斯的魅力。這還是第一次,他聽到有蟲如此評價他。實在是太好笑,太讓蟲興奮了。這簡直是至今為止,讓他最感到愉悅的笑話。
萊恩沒有想到自己對利安達沃斯的“指控”竟然讓季諾如此興奮。呵,看來雄蟲之間的關系也不過如此。
不過這些都與他無關。他要做的就是和這些大佬雄蟲們搞好關系,為自己日後的計劃做好充足的準備。
“您,現在要去吃點東西嗎?”萊恩準備離開,但他不喜歡欠人。
“不。”季諾笑了笑,“别有壓力,下船後我會去找你的。”
“那就先謝了。”萊恩點了點頭,轉身離開。
他現在的确也不适合外出就餐,他覺得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嚣着要找蟲撫慰,這種從未有過的渴求已經到了他按捺不住的地步。
一回到房間,萊恩便為自己注射了一隻抑制劑。他癱軟在床上,任憑大腦一片空白,整個蟲陷入虛空之中,像是被一團白雲緩緩托舉着,被輕柔的冷風微微包裹,從頭到腳的撫慰着他敏感又柔弱的神經。
最适配的營養成分灌溉進那株細嫩的幼苗根部,讓細葉瞬間喝飽了水分,開始搖曳着向上生長。
中間最柔弱的花蕊似被溫柔的舌尖纏繞,裹挾。
枝條感受着螞蟻啃食一般的蘇爽癢意,腦海中像煙花突然暴烈出璀璨的煙花,絢麗激蕩,灼熱滾燙後又被空中的雪花覆蓋住,在灼熱和冰雪寒冷的交替纏繞下,那枝條顫顫巍巍的又緩慢發出了嫩芽,被沖刷洗禮的心窩處逐漸敗下陣來,殷殷溢出鮮甜的甘露。
霎時,整個房間瑩潤了濃厚的蜜桃的甜味,經久未曾散去。
三天後,萊恩和維安一同下了船。後面兩天,他都沒有再見過利安達沃斯。聽說有緊急軍務,指揮官提前下船了。
“這幾天過得怎麼樣?”維安一臉的神清氣爽。
“還行。”萊恩笑了笑,“不過你應該過的不賴。”
“啊。被你看出來了。”維安害羞的點了點頭,“萊恩,他答應會重新幫我安排工作。我可能會去到第三軍團也不一定。”
“第三軍團?”萊恩皺了皺眉,“但第三軍團不是都常是炮灰的角色嗎?”
“話是這麼說,但總比去原料庫領發軍火強吧。”維安歎了口氣,“萊恩,我不像你,後面有指揮官這樣的雄蟲撐腰,什麼崗位都無所謂。如果不能上戰場攢軍功,我隻能一輩子待在那裡,暗無天日。”
但,至少沒有生命危險。
“做為一名軍雌,上陣殺敵就是我們的使命。為國捐軀就是我的理想……”
這就是雌蟲的悲哀。一生奉獻給聯邦,被壓榨被玩弄,沒有蟲身自由,卻仍然甘心為聯邦捐軀效力。
還覺得驕傲。
好吧。
各蟲有各蟲的選擇。
他隻有一個夢想,那就是自由。
幾日後,維安沒有等來調令,心情失落的去了資源管理局報道。而萊恩,在同一天按時到達了軍需處。
辦理好一切就任手續,有同事為他們同一批入職的三位員工做了簡短的歡迎儀式後,他換上了軍需處的軍服。
一身淡青色制服将他完美的身軀包裹起來,修長挺拔,纖細的腰身線條流暢柔美,微微蓬勃的胸肌是軍雌引以為傲的資本,胸前口袋處别有軍需處的特制部門徽章,一字肩上淡灰色肩章因為沒有軍功而暫時空白一片,但最讓人無法忽略的卻是這張充滿了英氣的臉。
五官分明,深邃的雙眼中透出不同于一般雌蟲的淡銀色。眼尾略長,而那股子隐在眸中的狡黠被垂在眉梢的銀發不露痕迹的遮掩掉了。紮起來的銀發讓他整個蟲顯得幹練俊美。皮膚不算白皙,但健康的膚色卻帶着一股自然的活力。
是很難讓雄蟲不喜歡的雌蟲。
分管人事的經理裡昂非常滿意的看着這位新上任的部長助理,想起當初自己在一衆簡曆之中堅定争取,為自己老闆尋來這麼以為漂亮的軍雌,就得意得不行。
萊恩看着嘴角憋笑憋到抽搐的經理,輕咳了一聲,“閣下,請問我們接下來是……”
“噢,”裡昂尴尬的笑了笑,“我會給幾位做一個簡單的培訓,之後,大家就可以去到工位了,辦公所用的工具,内部使用的光腦賬号都會在培訓後分發到各位的光腦中。”
萊恩和同事一起來到培訓室,同期一同入職的除了他以外,還有調任過來的一隻雌蟲和一隻雄蟲。
“你就是今年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的那名軍雌嗎?”雌蟲坐在他身邊,笑着問他。“哦,我叫米耶。”
“很高興認識你,米耶。”萊恩友好的彎了彎眉眼,“我叫萊恩。”
“傑修。”身後的雄蟲輕聲開了口,他看着萊恩,眼眸微亮。
真漂亮的雌蟲。一旁的米耶雖然可愛靈動,但仍不及這隻軍雌的分毫。
不僅是眉眼和身材,他隻不過是站在那裡,就好像散發着讓蟲不得不注視的光。擁有令所有雄蟲都無法忽視的魅力。
同傑修打過招呼,萊恩認真看向前方空間中懸浮着的數據和文字。整個軍部的組織架構圖赧然展現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