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萊恩,你幹嘛開我!”卡裡布憤怒的大叫。
“哈哈哈,你輸了卡裡布。”季諾笑着揭開自己的。
克安也笑得前俯後仰,“喝酒喝酒。”
幾個蟲玩到很晚,酒瓶子堆了滿桌滿地,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酒吧。
“萊恩怎麼回去?”克安看了看時間,“我讓司機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我自己打個車。”萊恩不願意麻煩他們,出租車多得很,就是貴點。
“不安全吧。”克安達沃斯不放心,“我派車來接你。要不,沒法跟哥哥交代。”
“用不着跟他交代。”萊恩挑眉,腦子嗡嗡響,他們是不是都誤會了什麼,他跟利安達沃斯可是什麼關系都沒有。
“我哥從沒把雌蟲帶回家過。”克安知道自己哥哥那點尿性,不喜歡的雌蟲,他看都不會看一眼。像萊恩這樣能住到他家裡的,從未有過。
“那是你不知道。”萊恩笑了笑,他擡眸想跟季諾和卡裡布打個招呼,看到季諾塞了幾顆糖倒卡裡布的兜裡,兩個蟲臉上都是心照不宣的笑意。
“車來了。路上小心。”克安讓萊恩先走,自己等着另一位司機來接。
萊恩走後,季諾和卡裡布才過來,“萊恩走了?”
“嗯。”克安揉了揉發暈的腦袋,“我也先回了。”
“怎麼?今天家裡有蟲等?”季諾露出壞壞的笑。
“嗯。”克安也不掩飾,歎了口氣,很無奈,“米耶。不回去不行。雌父到時有得念。”
“那就不留你了。”季諾和卡裡布笑着看克安打開車門坐了進去。
片刻後,車窗打開,“你們去哪兒,等會兒完事兒了我來找你們。”
“你這速度這麼快呢?”卡裡布哈哈大笑,“我們去缇拉亞新開的會所,新來的雌蟲據說很帶勁。”
“教授也去?”克安還不知道教授平日裡也玩這麼花。
“教授不是雄蟲嗎?不能有需要嗎?”季諾佯裝生氣的樣子,“我又沒雌君。”
“有了也可以玩。”克安笑道,“我回去速戰速決,待會兒把定位發給我。”
克安走了,季諾和卡裡布對視一眼,等着缇拉亞派車來接。
夜裡的風有些涼意了,季諾和卡裡布的對話很快的飄散在風中:
“看來親愛的克魯先生滿足不了你啊?吃了糖都沒用。”
“他沒勁得很,總不願意我叫上其他雌蟲一起,也不知道在裝什麼……”
“說明他對你一心一意。”
“噢,是嗎?不需要。”
……
萊恩回到住所的時候,小麥的一聲“歡迎回家”讓他腦子稍微清明了一瞬,但淡灰色的眸子還是覺得有些眩暈感。他把衣服随意脫掉,小麥跟在他身後一件一件的撿起來。
“您這樣會感冒的。我把溫度給您調高一些。”
“不用。好熱。”萊恩将身上最後一件扔給小麥,走到卧室門口。
“噢,您脫光光啦!小麥不能看啦!”小麥自動轉身,朝着洗衣房挪過去,一遍還在嘴裡碎碎念,“好羞羞。”“白嫩嫩的,圓圓的,肉肉的,羞死了。”"噢,主人知道了會不會将小麥送回廠家重置啊?”
叽裡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,萊恩一個字沒聽明白。
他也懶得去理,聲控打開花灑,就将自己置身到一片涼水底下。
灼熱的肌膚被冰涼的刺激點燃,萊恩覺得舒服了許多。但一離開水柱,那種腦袋被悶棍打了一棍的感覺就又來了。
仰起頭,萊恩任憑水珠澆打在臉上,仿佛這樣能讓他迷糊的神志清醒一瞬。
這是不是季諾所說的發情期的前兆?
萊恩用力拍了拍臉頰,烘幹身體,走出了淋浴間。
利安達沃斯是在結束獸潮鎮壓之後便匆忙返程的,他錯過了萊恩數十個視訊請求。不知道帝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。
“直接回住所嗎?”馬修不知道為什麼上官這次返程這麼着急,連戰後清點都沒完成。将所有後續安排全權交給了前來完成戰後清掃工作的第三軍團長。
“先回軍部。”全身都是獸血,他勉強清理幹淨了面部污垢,軍服上還有殘留的味道,嗅覺靈敏的軍雌不會喜歡的。
“是。”馬修領命下去了,雖然不理解上官反常的舉動,但他隻管服從,不管為什麼。
利安達沃斯非常快速的洗了個戰鬥澡,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。從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翠綠色的玻璃瓶放入儲物袋。
“你先下班,我自己開車回去。”利安達沃斯徑直走向停機坪,駕駛懸浮車離開了軍部指揮大樓。
馬修愣在原地,他以為上官是回軍部述職的,他本可以不必親自前去,但為了穩定民心,依然決定前往。如今任務完成,傷亡率再創新低,已經令上官消耗太多的精力。如果隻是洗個澡換個衣服,為什麼不回家呢?家裡不是應該更舒服嗎?
馬修當然不會明白雄蟲在想什麼。
他不喜歡雌蟲身上帶着其他蟲子的味道,自然也不會讓自己身上沾染着其他生物的氣味。何況,他發情期到了,今晚準備要幹一票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