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情景,哪怕是在夢中。
雌蟲淡褐色的肌膚在水池裡若隐若現,那些調皮的水珠蹦了一些在雌蟲的臉上,肩膀和鎖骨之中,像是瑩潤的珍珠将整個蟲身襯得更加剔透滑潤。一頭銀發散開來鋪在水中,令水波之下的肌膚又多了一份神秘。
萊恩面色紅潤,嘴唇飽滿水嫩,下唇被輕輕咬着,偶爾發出幾聲“嗯嗯”的呻吟。
蟲神也不過如此了。利安達沃斯扯了扯領口,非常理解主人意圖的紐扣自己崩開了兩粒兒,露出那溝壑分明的腰腹處,堅實有力的腹肌正随着呼吸上下浮動。
雄蟲肌膚白皙,但此刻卻透着潮紅。
利安虛眯了一下眼,盯着那水中不斷翻湧的水波,似乎要透過那些擾人的波濤,将水中的雌蟲看得更真切些。
雌蟲修長的腿密不透風,像是要用力夾住一些什麼。
那其間虛虛實實的能看到粉嫩嫩的一小團,被他用手遮擋着,或許他正自己輕輕摩擦搓揉,利安看不真切。
但顯然雌蟲正在竭力讓自己感到舒适,但收效甚微。
他想要。
利安達沃斯走進了些,釋放出冷杉味的信息素,将空氣中粘稠的甘甜氣息中和了些許。
但信息素一發不可收拾的撲向了水中的雌蟲,纏着繞着的從頭到腳安撫了一遍。
可這對于萊恩來說,無非是雪上加霜。
點滴的雨露怎能灌溉幹涸的沙漠。
他要的是傾盆大雨。
他喜歡極緻。
他最愛的是瘋狂。
是不留餘地。
雄蟲剛一走到萊恩身前,雌蟲就像是感知到了什麼一般,伸手就将利安達沃斯拉了過來。
水花四濺,像滿屏的碎水晶,在空中發出五彩的光。又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濺落到兩蟲的臉上。
萊恩仿佛清明了一瞬,牢牢縛住了身前的解藥。仰起頭,吸食着空氣中的涼意。
冷杉的涼從掌心傳來,身子不由自主的貼合上去。那些礙事的遮擋物全部被他不由分說的撕毀。
利安達沃斯甚至連神都沒回,便已經不着寸縷了。鎖骨被雌蟲的齒尖緊緊咬住,灼熱的氣息打在脖頸,尾勾驟然變得粗大,伸長了緊緊圈住獵物。
巨蟒探出了他的頭,抵在緊實的腰腹間。
呵,真是着急啊。
“萊恩,看着我。”利安達沃斯從來不是什麼聖蟲,雌蟲釋放出來的信息素就是想要的信号。而釋放出這個信号的雌蟲是萊恩,那他就更加沒有拒絕的必要 。
他想要他,發了瘋的想要。
但,他也得要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他要眼前的雌蟲知道,自己是誰,他是如何□□,和誰完成了最完美最天衣無縫的膠合。
他利安達沃斯從來不是什麼安撫的工具,和那些機器蟲一樣連個名分都沒有。
過了今天,至少,他們也是一起打過炮的炮友了。
還是最琴瑟和鳴的那種。
幹就要幹到最好。
這也是利安達沃斯的宗旨。
“看什麼,快點!”萊恩得不到釋放,點滴的信息素甚至勾得他蠢蠢欲動,他雙腿環住身前雄蟲的腰枝,不耐煩的催促。
“告訴我我是誰?”利安達沃斯盯着上方的雌蟲,強而有力的精神力控制着盤旋在洞口垂涎欲滴的尾勾。
他也熱,也痛,也難受。
可他就想要聽雌蟲叫一聲他的名字。
“你他媽幹不幹?是不是不行?”萊恩伸手捏住兩粒櫻桃,又搓又揉,“行不行?快點!”
“嘶!”從未有過的痛感和快意交疊着,利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。尾勾的尖端在萊恩的刺激下探入了洞口邊緣。
“啊!”感受到了那股灼熱的氣息,萊恩舒服的仰起了頭,漂亮好看的天鵝頸微微彎曲着,小小的喉結上下滾動。
利安含住喉結輕咬,舌尖打了個轉,再次追問,“我是誰?”
是不是有病!
萊恩低頭看着利安達沃斯,他腹部站着一條蓄勢待發的巨蟒,雄蟲的手指輕輕在濕潤的褶皺處打着轉,明明雙方都快要崩壞了,幹嘛還要糾結這麼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?
“利安達沃斯!”
老子自己來!
萊恩腰部一沉,與利安達沃斯同時發出了一聲呐喊!
“呃啊!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