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說他正火着呢,你那幾個錢賠得起嗎?”
“呵,再火也不過是個奴隸,兩百顆核心頂天了。”
“好好好,你小子發财了,剛才也不知道給我們兄弟多點幾個。”
他們哄笑一陣,毫不留情地将尾巴捅進男人身下,然後往外抽。
倒刺瞬間刺入内壁,強烈的痛感将男人活活疼醒。
他發出痛苦的悲鳴,喉嚨也跟着下面一陣一陣地緊縮,很快便被塞在嘴裡木棍磨破,血液順着嘴角流了下來。
“站住!”
一人喊道,大家順着聲音看去,原來是那個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,就快要跑出房間了。
隊長一手就把少年拽回來扔到了桌子邊。
他們胡亂堵住地方,割開了束縛。
男人痛苦地縮起身體,猝不及防地被人踹到地上。
桌上取而代之的是那個少年……
男人扶着肚子,顫顫巍巍地向角落爬去。
忽然他停了下來,似乎被吓了一跳。
他沒想到角落裡居然有一個人!
他們發現了男人的動靜,德納罵了一句,朝他走過來。
男人顧不得其他,向角落那個人爬去。
秦麓察覺到動靜,擡頭望了男人一眼。
德納越來越近……
男人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靴子。
這是奴隸求歡的意思。
秦麓垂下眼睛,伸出刀,挑起他的下巴。
男人順勢擡起頭,他很年輕長的很漂亮,光是看臉有一種雌雄莫辨之感。
他臉上餘留着淚痕與血色,幾縷金色的長發貼在臉頰上,一雙眼睛倒映着她的臉,他露出一個極其妩媚的笑,看上去凄慘又誘人。
的确很能激起人的施暴欲。
秦麓掃視了他一眼,擡眸看向他身後的德納。
德納揚了揚眉,終究是止住了腳步,瞥了一眼男人,陰陽怪氣道:“平日裡裝清高,私下還不是葷素不忌,玩爛的賤貨都還要。”
秦麓沒理他,這種人不過逞口舌之快罷了。
林鞍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女人,她身上的氣勢冷的吓人,那刀擡起他下巴的一瞬間,好似自己的脖子也被她順手割斷。
盡管如此,林鞍還是硬着頭皮去讨好她。
被一個人玩還是被一群人玩,林鞍很快便做了抉擇。
好在那個叫德納的男人忌憚她,沒有将他強行帶走。
這個女人不知是什麼路數,林鞍很緊張,生怕惹怒了她。
他很疼,卻不敢動身上的任何刑具,安靜地跪在女人腳邊。
忽然,女人擡腳踢在他的肩膀上,林鞍猝不及防,被踢進更深的角落裡去了。
林鞍倒在地上有些發愣,與其說踢不如說送,他隻覺一股力将他推了出去,不痛,甚至說很溫柔。
角落裡很黑,沒人看清他的動作,也沒人在意。
女人又開始擦拭她的刀……
*
秦麓聽見角落裡窸窸窣窣的聲音,大概是那個男人在卸下身上的器具,時不時傳來隐忍的喘息。
她曾見過他,在Y基地的紅燈區。
護送雇主時路過巷口時,看見他站在外面攬客,那日他畫着精緻的妝容,像漂亮的瓷娃娃,光是站在那裡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秦麓問道。
男人停下動作,等了片刻才确定是在跟他說話。
“216。”
奴隸沒有名字,隻有編号。
……
這場宴會終于結束了,秦麓出了藤樓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。
累死了…好困……
身上卻染上了藤樓裡惡心的味道。
煩死了……這破聚會再也不參加了!
“小麓今天辛苦了。”隊長走過來給了她一袋核心。
“……”
其實還可以再忍一回……
“隊長不公平!小麓不是也玩的很開心嘛。”
秦麓橫了他一眼,對方的聲音弱了下去,她收起袋子朝住處走去。
聽見隊長打哈哈道:“小麓本就沒玩多久,東西都壞了,你們是盡興,她可沒玩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