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團團跟黎灼沒有關系,而且現在團團在睡覺,不要去打擾他,你沒什麼事就回家去。”安伯催促着白絨趕緊走。
“團團跟黎灼沒關系。而且團團正在睡覺,别去打擾他,你沒事就回家吧。”安伯催促着白絨趕緊走。
“走走走,這就走!” 白絨一邊說着一邊往外走,對于喜歡睡覺的他,既然現在不能團團“培養感情”,他當然是選擇繼續回去睡覺。
待白絨走後,安伯終于憋不住吐出一口血來。
安伯在原地坐下,調動妖力調息一番後,起身走向廚房。
不多時,飯菜的香氣彌漫開來。
他将熱氣騰騰的午飯在餐桌上放好。
上樓來到房間拍着墨團團輕聲道:“團團,吃完午飯再睡好不好?”
墨團團迷迷糊糊地應道:“好呀安伯。”
嗷嗚嗷嗚!
墨團團暈乎乎地搖了搖腦袋,慢慢爬起來,小腦袋左顧右盼,在房間裡四處尋找着。
安伯知道墨團團在找什麼,輕輕把他抱在懷裡,低聲說:“團團,白澤走了。”
墨團團疑惑地盯着安伯,嗷嗚嗷嗚叫個不停,不明白安伯怎麼知道白澤的。
他的小弟不想讓其他獸知道他的存在,團團可什麼都沒說呀。
眼前的狐崽心思澄澈,什麼都寫在臉上。
安伯雖聽不懂墨團團的叫聲,卻明白它的意思。
他揉了揉墨團團的腦袋,鄭重地道歉:“團團,抱歉,白澤來家裡時,安伯就知道了。你身上有純淨的靈氣氣息,安伯能聞到,想着讓白澤跟你接觸接觸也好,沒想到他會傷害你。”
墨團團搖了搖頭,小爪子擺了擺,用行動表明自己并不在意,不會生安伯的氣。
在他心裡,白澤已經是自己的小弟了,而且自己已經教訓過它了。
安伯看懂了墨團團沒有怪他的意思,但他現在還不能告訴墨團團,白澤就是白絨。
當初白絨為了不讓成為堕妖後的自己徹底失去妖智,将妖魂一分為二,一半就是現在的白絨,一半就是白澤。
久而久之,白澤有了自己的思想一直認為是白絨搶了他的身體。
以前的白絨都是溫和大大咧咧的性子,看着被他分裂而來的白澤滿心陰郁,對世間充滿不滿,他很是心疼。
而這些不是團團該承受的。
他定了定神,把墨團團重新放回床上待着歉意地說:“團團,白澤之前被壞人抓走,差點丢了性命,救回來後就成了堕妖,所以安伯一直很縱容他。安伯對不起你,團團。以後安伯保證,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。”
安伯說完,化作白虎拟态,隻見他伸出右爪劃開左爪,一滴血滴落在空氣中。
他口中念念有詞:“白虎安祿以妖魂立誓,護墨團團一世安甯,若違此誓,身死道消,妖魂盡散,不入輪回。”
語罷,血滴化作金色星點,灑向墨團團。
妖魂誓成後,安伯本以為自己會虛弱,沒想到剛剛被白澤傷到的胸口竟然不疼了,身體也變得輕松舒适。
“團團?”安伯驚訝地喚了一聲。墨團團一臉懵懂,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剛才安伯的速度很快,墨團團巴掌大的獸身上蹿下跳嗷嗚嗷嗚地想要阻止也無濟于事。
狐狐不知道什麼妖魂誓,但狐狐真的沒有生安伯的氣。
小弟不聽話根本就不關安伯的事,聽到安伯叫他的名字,墨團團立馬回應:“安伯,團團在。”
這回安伯耳朵裡聽到的不是嗷嗚嗷嗚嗷嗚的奶音叫,而是清脆悅耳的少年音。
原來團團不是小奶狐啊,安伯心中詫異,想來應是發了妖魂誓起效,他才得以聽懂團團的叫聲。
可既然不是小奶狐,獸形卻如此小巧,安伯愈發心疼了。
“團團,安伯抱你下樓去吃飯好不好。”
“好呀,好呀!”墨團團搖着尾巴揉着自己的小肚肚,他已經嗅到飯香啦。
墨團團被安伯抱着下樓飽餐一頓後,又回到卧室啃晶核。
這次墨團團本以為還像之前一樣啃幾口就啃不動了,準備留着明天接着啃。
可出乎意料的是,他把剩下的晶核啃了一大半下去,才啃不動。
尾巴處不僅發熱還發癢,墨團團又驚又喜,可尾巴癢得厲害,隻能在床上蹭來蹭去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