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外,噴泉旁座椅上。
夏椰感謝孔臻無畏精神,沒有道出真相反而攬下了所有罪責。
孔臻說他沒有夏椰想象中那麼好,隻是剛才無路可退,覺得是時候該結束欺騙了,現在已然經曆婚姻的他們不會再被逼着相親結婚了吧。
夏椰笑笑回目前這兩年應該不會,以後不一定,現在她最擔心的是孔臻謊稱自己不育,他的父母應該會四處求醫對症下藥。
孔臻說那還不簡單,出國一次回來就說做了個手術痊愈了。
“那接下來呢?”夏椰問。
孔臻回答不上來,因為接下來面臨的問題依然是組建家庭。
“你之前下意識說路晨是你生命中不可缺失的知已,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?”
“代表什麼?”
“代表你封閉多年的心扉敞開了,共飲一瓶水說明路晨替代了米巧。”
“真的是這樣的嗎?”孔臻有些自責。
“這很正常,我們的心都喜歡暖暖的,長時間被暖自然有了牽絆,有些人負責我們成長和成熟,而有些人負責我們優秀和陪伴,路晨你不要錯過了,能夠走進一顆深情的心說明是命運,請你抓住這次緣分好好珍惜。”
孔臻思慮許久後站起:“我回去和他們說我們決定離婚,你不用去面對我一個人可以應付,你在這裡就好。”
夏椰落着淚望着孔臻遠去的背影:“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,我不是你想象中手無縛雞之力需要長輩撐腰的女子,這世上也沒有絕對的命運,隻不過事在人為罷了,對不起孔臻,謝謝你孔臻,餘生望幸福伴你左右。”
四合院,正房。
夏椰跪在客廳正中央,夏翰手持戒尺問道:“孔臻不育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