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什麼？”達米安看上去很驚訝，我正準備開口說明，然後我就聽到了一聲呵斥。

“你們在做什麼？停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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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魯斯有些頭疼，睡眠不足加心累。

夜巡回來睡了還不到一小時，就突然被提姆從卧室緊急喊起來，說是達米安和埃默爾打起來了。

他當時沒反應過來，以為達米安跑到人家房間裡去暗殺對方，結果提姆說兩人是在花園打起來的。

達米安回去花園晨練他是知道的，但是為什麼埃默爾也在花園？

布魯斯快速換了身衣服趕了出去，結果剛出門的時候，他就用自己良好的視力看到了達米安刺向埃默爾的那一刀。

血壓上來了。

于是他趕緊出聲制止兩人，并希望沒有出大問題。隻是等他走過去一看，發現兩人除了有些氣喘籲籲的，但是沒人受到半點傷。

達米安的實力布魯斯是了解的，他也知道對方在拿着刀向人“切磋”的時候不可能手下留情。當初達米安第一次見到夜翼并打起來，夜翼還因此被迫縫了很多針。

那麼這就說明，達米安在跟埃默爾打架的時候沒能讨到任何便宜。但是達米安身上沒有半點傷痕，就是埃默爾沒有對達米安動手。

而這能夠證明，在兩人的戰鬥中，埃默爾是把控局面的那一位，他能在不對達米安進行任何武力壓制的情況下做到毫發無損。

但也不一定，如果對方就隻是躲而不打，不傷害達米安，也不讓自己受傷，這樣也很合理。

布魯斯依舊在心裡打了個問号，不過目前首先還是得問清楚事情經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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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我跟達米安打起來絕對會驚動到其他人，所以我隻守不攻的策略是對的。

現在估計六點都還沒到，我能感覺到布魯斯身上散發着一股萎靡不振的氣息。隻能說是十分抱歉。

阿福也被驚動起來了，我猜阿福一般都是六七點起來工作的。唉，一下子驚動了一堆人，大大超出我的預想。

我們被布魯斯帶到了客廳，他坐下了，我不敢坐，依舊站着。

達米安也在一旁站着。

我能聽到布魯斯歎了口氣，然後開口：“達米安，你剛才在幹什麼？”

“我在試探他的實力，父親。”達米安很自然地說出口，我能看到布魯斯的表情變得深沉起來。嗯，有點恐怖，更像蝙蝠俠了。

“所以你就拿着刀去刺我們家的客人？”

“我以為您已經下定決心了，所以我要考驗他。再怎麼說，他也算是我的弟弟，由我測試他很合理。”

等等？我是不是跳了一季的劇情？怎麼就叫上弟弟了？

我一臉懵逼地看着這對父子，布魯斯這時候把手放到了太陽穴上，我懷疑他已經開始生理性頭疼了。

布魯斯說：“我們可以使用任何方法，但絕不是這種。達米安，你不能把你的方式強加到其他人身上，你們的成長經曆不同……”

“那您就能把您的規矩強加到我身上了嗎！”達米安似乎被布魯斯的話點着了，他強硬地打斷了布魯斯的話，“我在刺客聯盟長大，我學到的‘常識’就是這個！我跟其他人的成長經曆不同，但您依舊把您的方式強加到我身上！”

……我覺得我不該在這裡。

說真的，我看同人文比較常見的都是阿蝙和二桶之間的吵架，但我來到哥譚的第二天就見到了阿蝙和大米的。如果我現在邊吃零食邊看小說裡這段劇情，我還會覺得沒什麼。但我現在身處真實世界，這種感覺太tm尴尬了。

布魯斯應該也是意識到了什麼，但我看他的臉色好像是拉不下面子，憋了半天，他就隻叫達米安回房間休息。

唉，看着達米安憤怒離開的背影，我希望我不要被記恨到。

估計也是被自己憋到了，布魯斯身為白種人，還是能夠很容易看氣血上湧時發紅的臉部。我依舊站在原地沒動，大氣都不敢出了。

經過剛才吵架音量的對比，現在的空氣安靜得可怕。不過好在我很習慣融入環境，直挺挺地站着對我來說也沒多大壓力。

畢竟真正的壓力來源還得是蝙蝠俠。是的，此時的布魯斯在我眼中已經是蝙蝠俠狀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