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涿見狀,很沒良心的笑出聲,笑得前仰後翻,幸災樂禍。
“報應啊!老天奶都看不下去你這麼玩弄一個姑娘。”
她嚣張的拍的楚渝的肩膀梆梆響。
楚渝身子緩緩,優雅的撣去被拍褶皺的痕迹。
高高在上的斜睨文涿一眼。
什麼都沒說,又好像什麼都說了。
文涿頓時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蔑視!
氣的龇牙咧嘴,在楚渝看不見的背後呼呼哈哈。
“說正事。”
“這不就是正事兒嗎?”
文涿懶洋洋的回複》
“還有什麼能比你重要的?我們現在一群米蟲可都仰仗着楚總的鼻息過活呢~”
楚渝無語的看了文涿一眼。
從進門開始就沒個正形兒。
也不知道宋笙看上她哪兒了。
宋笙,文涿談了快五年的女友,現在在市圖書館做圖書管理員,平時清淨,悠閑。
前兩天,她們鬧了矛盾。
昨天睡覺前,面前的這位文小姐奪命連環call,在電話裡要死要活。好像下一秒就要拎着酒瓶子從23米高樓一躍而下。。
現在反咬她一口。
“你昨晚到底什麼情況?”
見話題繞到她最不願意面對的地方,知道無法再回避,她耷拉着肩膀,整個人的靈魂像是被抽走了一半,沒精打采的。
“還能咋,就失戀了呗!”
說到失戀,文涿沒好氣的咬緊牙關,整個人忿忿不平。
捏着被子的指骨泛白。
楚渝看在眼裡。
“真要分手?”
她們談了快五年了,中間分分合合,鬧分手,玩失蹤,打電話不接,說狠話,不知道多少次了。
為愛買醉的文涿她見了一面又一面。
可這一次,她敏銳的察覺到一縷不對。
“當然!”
聽見楚渝略帶質疑的聲音,文涿立馬揚聲。好像聲音小了一點,就無法展示自己的決心。
“為什麼?”
楚渝沒空家長裡短,她很直白的提問到。
文涿起伏的呼吸忽然停頓,其間憤懑的神色愈濃。
她深吸一口氣,沒好氣道。
“還能咋,我一個‘弱女子’配不上她呗!”
楚渝一愣,半天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東西。
“她……直了?”
她有些猶豫道。
“呵~快了?她要回老家結婚。”
楚渝默默合攏因為驚訝張開的嘴巴。
宋笙比文涿大兩歲,過了今年就33了。
對于現實普遍意義來說,這個年紀是而立之年,正是拼事業的時候。
可是對于一些小地方來說,這個年紀婚嫁已晚,不是最佳育齡。
文涿看着30歲,但實際上她自幼沒什麼心眼兒,一直都大大咧咧的,也沒吃過虧,無拘無束,為所欲為,是個小霸王一樣的存在。
所以直到現在,她尚還保持赤子之心,純粹如孩子。
尤其宋笙平日裡自覺比他年長,對他更是多有縱容。
但這也導緻了,她做起事來不管不顧,總是想一出是一出。
她曾見過宋笙,她的談吐,她的為人,她不覺得她脫離不了父母的掣肘。
楚渝皺眉,實話說,她并不願意相信宋笙是這樣的人。
可是此刻,自己好友傷心也是真的。
“别難過,拜拜就拜拜,下一個更乖。”
她一說,文涿本就酸酸的心口更是咕噜咕噜的冒泡。
小嘴叭叭的跟個炮仗似的。
“你說我到底是哪裡差了!我們在一起五年!本小姐要錢有錢,要樣貌有樣貌,也就是身材最近因為快過冬了才長點過冬。除了這個我哪裡差了!我有哪裡對不起她嗎?她居然要和别人結婚!”
“她居然要和一個傻叉肥膘豬頭男結婚!!!”
瞧着文涿愈發激烈的情緒,楚渝抿緊唇,她不擅長安慰人。
“也許你們可以好好談一談?”
她嘗試提供一個解決方案。
“得了吧!她聽得進去才怪!”
楚渝“你和她談過了。”
文涿“沒有。”
楚渝笑了下“那你怎麼知道不行?”
“因為這是事實!”
文涿惱了,一副不想溝通的模樣的。
楚渝扶額。
難怪大晚上打電話給自己,不是别人。
就是欺負她不會罵人呗。
“那你想怎麼辦?”
她好脾氣的繼續問道。
“分手!”
楚渝睜大眼睛,看上去有些不太相信。
“你舍得?”
文涿這家夥,最重感情,還念舊,平日裡粗中有細。
她現在看上去像個孩子一樣無理取鬧的發脾氣,其實心裡最為在意。
她不說話了,自顧自的生悶氣。
大小姐從來都是被堅定的選擇的,宋笙忽然這一下猝不及防,她實在難咽下這口氣,不願意主動,也不想低頭。
楚渝了解,她長舒一口氣。
好在文涿還是聽得進去話的。
面對宋笙,她總能多幾分理智。
這邊氣氛緩和了。
另一邊Start就苦不堪言了。
譚浔本以為自家總裁談戀愛的事實就已經足夠炸裂。
但一早看見辭文君失魂落魄的臉,她忽然覺得自己手上的煎餅果子不香了。
我勒個青天大姥姥啊!
咱辭總是失戀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