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懷疑的對。”鈴铛閉目養神,聲音很輕。
君玄鶴摸不着頭腦:“啊?你這是什麼話?”
白修思索了一會兒,道:“炎相相?聽起來是個女生啊……嘶……是不是,是不是那個那個八師的瘋婆子?”
北堂邪:“不一定,我記得還有一個狐狸眼小蘿莉啊?”
君玄鶴一拳打在盤着金龍的柱子上:“我是那個瘋婆子。”
柱身頓時出現幾條裂縫,而君玄鶴出拳的地方已經空洞。
八師隻有兩位女師長,這一拳給兩個穿越來的孩子轟明白了:看來炎相相是那個狐狸眼蘿莉!
而眼前的覺對是那個瘋婆子。
“……你哪請來的這兩呆貨。”君玄鶴扶額。
“這位清泠妃,走路不看路,被車撞來的。”鈴铛睜眼,指着白修:“這個……不知道,但他确實是我們的國主。”
君玄鶴:“……”
“呃……那……您是為什麼懷疑炎相相啊?”北堂邪試探着問。
“說了你們未必知道。”
北堂邪馬上湊到君玄鶴面前:“知道!我們肯定知道!為了能和您無障礙溝通,長小姐讓我們這兩天狂補八師宴一案的内容,我們記的牢牢的,姐姐您放心!”
她到底在講什麼……君玄鶴在心裡把鈴铛和這兩個家夥狠狠罵了一通。
君玄鶴盤腿坐到鈴铛旁邊,道 “密鑰乃重要之物,所以宋青玉必會随身帶着,以保證密鑰的安全。最安全的方式,就是令牌。”
“對哦,而且令牌不容易被人懷疑。”白修道。
君玄鶴繼續道:“而八師宴後,炎相相又去了趟虎嘯堂拿她的令牌。”
去而複返,居心叵測。
“但是,”君玄鶴看向白修,“炎相相是八師中唯一的符修,體型嬌小,體能欠佳,她做不到一躍就能上廳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