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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的意思是……她有同夥?”白修問。
君玄鶴沉默。
北堂邪小聲說:“我覺得……不是她。”
白修瞪大了眼睛:“何出此言?”
“如果我要偷密鑰,我不會這樣漏洞百出。”北堂邪伸出食指,“除了躍上廳梁這一點,其他所有事實證據都指向她,這似乎是有人刻意引導。”
鈴铛開口了:“你覺得是誰?”
“宋青玉。”北堂邪看着君玄鶴,“監守自盜。”
君玄鶴依舊沉默。
白修完全懵了:“啊?理由呢?”
“鶴師的姐姐也是剛剛才知道密鑰在蛛師長手上的。也就是說,直接隸屬于國主的八師,其執官首領也無權知道掌管密鑰的人是誰。那麼,炎相相如何知道密鑰在哪?”北堂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哦對哦!”白修有些崇拜北堂邪了。
“監守自盜,賊喊抓賊?有點意思。”鈴铛尾音挑起,“鶴,你怎麼看。”
君玄鶴:“……”
北堂邪腦子“咯噔”一下。
君玄鶴的沉默激起了北堂邪濃烈的求生欲,一個滑跪到君玄鶴腳邊:“我我我剛剛就是提出了我的想法,當然沒有姐姐厲害啊!姐姐掌管鶴師,推斷的肯定比我好,我我就是随口一說,姐姐你别放心上啊哈哈哈……”
北堂邪很聰明。她在長小姐以及國主面前否認了君玄鶴,如果她的推斷正确,那麼君玄鶴和整個鶴師的顔面都将蕩然無存。
那樣北堂邪很可能會被君玄鶴視為眼中釘。與這樣厲害的姐姐對峙,北堂邪沒有多少勝算。
看穿了北堂邪的心思,君玄鶴倒像是有些滿意,臉色緩和不少,勾起嘴角笑了:“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