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拉克斯聽他氣息還算平穩,根本就沒打算停,“再一會。”
顧裴川以為他說的一會就隻是一會,也安分起來,可直到他嘴唇發麻也沒見停。
顧裴川後面已經要說不出話,一汪水似的軟在德拉克斯懷裡。
一吻畢,顧裴川已經說不出話。
德拉克斯拇指擦了擦他微張的雙唇,看着他臉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紅,啞聲詢問:“還好嗎?”
顧裴川胸膛起伏,眼尾帶淚,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窘迫:“……我,我好像,”
德拉克斯按住他的,又湊過去碰了一下他的唇,“我帶有魅魔的血統,這是正常的。”
“……”顧裴川被他弄得雙眼失神說不出話來,在他手裡挺了挺腰,喘息聲全撒在德拉克斯的耳邊,“你、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,我還以為是我太重/欲了。”
客廳的那盞小燈不知道什麼時候關的,漆黑一片的環境裡顧裴川側坐在德拉克斯腿上,雙眼緊閉着埋在他的肩膀處,不肯睜開眼往下看。
“…你的手好涼。”顧裴川小腹一縮,整個人都抖了一下。
德拉克斯的兩隻手都看不見,一隻鑽進顧裴川的褲子,一隻鑽進他的上衣。
顧裴川雙手隔着布料按住他停在自己胸口處的手,撒嬌似的抱怨:“……涼。”
德拉克斯另一隻手動作着,“剛剛不是還在說熱嗎?”
“……”顧裴川說不出話,隻能一個勁的喘,他嘴巴覺得幹,又擡起頭去索吻。
德拉克斯對于他自然予宇欲求,側頭吻上鮮豔的唇。
洗澡時顧裴川的腿還是軟的。
他哆嗦着站在花灑下,心裡想着以後得日子可怎麼過呀。
怎麼還有魅魔血統啊,顧裴川苦這臉給自己打沐浴露。
這樣下去以後随便一親不就得……那啥了嗎,這樣縱欲下去不到三十自己就要被掏空了吧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敲門聲響起,顧裴川吓了一跳,關掉花灑問:“怎麼了?”
“你自己可以嗎?”德拉克斯的影子停在門口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顧裴川總覺得他的手正放在門把手上。
“我自己可以。”他趕忙說,生怕慢一點德拉克斯就推門進來。
快速洗完他帶着濕漉漉還在滴水的頭發就風風火火的出來。
德拉克斯手上拿着幹毛巾,像是早知道他會這樣,“怎麼又不擦一下。”
顧裴川眯着眼享受着服務,“反正最後也要用吹風機吹。”
“你每次不是都嫌吹得慢不吹幹。”德拉克斯搓着他的頭發。
“嗯,”顧裴川坐在床邊,被頭發刺地眨着一隻眼仰頭看,“你給我吹。”
“好。”德拉克斯自然會答應。
吹風機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嗡嗡作響,顧裴川被持續的熱風和德拉克斯輕柔的手法揉的想睡覺。
“……”
“困了嗎?”德拉克斯關上吹風機,又揉了兩下他的頭,問。
“嗯——”顧裴川拉長音調回複,順着他的手東倒西歪,最後摟着他的腰上去。
“你有腹肌嗎?”顧裴川頭靠着他的腰腹,突然好奇發問。
德拉克斯手上還拿着吹風機,聞言說:“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看看就看看。”顧裴川坐起身掀開他的衣服看了一眼又迅速給他拉起來。
“看清了嗎?”德拉克斯被他逗笑,問。
“看、看清啦,我眼睛視力特别好,肯定看清了呀。”
德拉克斯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把吹風機放回去,問:“剛剛不是還困嗎,現在不困了?”
顧裴川聞言登一下仰躺下去,拉長音調喊:“困——”
“那就睡覺。”德拉克斯把他的腿搬上去,順帶把被子也給他蓋好。
顧裴川隻露一個頭在外面,說:“你又給我蓋上了,我睡着會熱的。”
“我們現在開着空調呢。”德拉克斯說:“再說,你不是總說我身上冷,你蓋厚一點就不會覺得挨着我冷了。”
小心思,顧裴川腹诽,卻還是拉開另一邊的被子喊他,“那你倒是先上來呀,不然一會我就熱了。”
“好。”德拉克斯答應。
果然,半夜顧裴川睡着熱了就開始貼着德拉克斯,本來就沒睡熟的人睜開眼看見勾起嘴角,摟住他的腰安穩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