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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重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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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一切都是他馭舒祀容計劃好的,我們不能中計,對···要冷靜···”魔尊一邊說着,一邊大聲喊道,“奇璧,你出來!”

薛儀聽到這個陌生的人名,正驚疑之間,空氣中忽而暗流閃爍,出現了一道聲音,回應了他:“尊上。”

昊月也沒等他多問,直接下令:“立刻布陣!”

随之魔氣湧動,屋裡顯出一個眉目妖冶的男子,裝束打扮與魔族相似,隻是身上的魔氣濃度稀疏。

他現出真身,當即颔首道:“遵命。”

話畢,手中即便彈出無數銀色的流光,不一時屋裡布下上千道絲線,昊月擡碗在薛儀手中的長劍上一劃,流光順着鮮血的方向,染盡了血。

魔息混雜着血液不斷膨脹彌漫開來,三人被包裹在一個全新的空間之中。

這次的空間不過半丈見方,法陣張開之後,奇璧便将徹底脫力的魔尊接住,攙扶着他躺了下來。

“尊上的魔息消耗太過嚴重,需要解開他的魔丹封印,才能恢複原來的内力。”奇璧觀察了下魔尊的狀态,心頭一驚,随即回頭對他道,“薛道友,沒有時間解釋了,請把你手上的冰魂給我!”

薛儀聽見他稱呼自己薛道友,似乎在此前認識自己,然而他對這個人卻沒有任何印象。不過昊月已經陷入昏迷,現在也隻能信任他了。

于是伸出手,将染滿鮮血的劍遞了過去。

隻見他一把接過魔劍,卻調轉劍尖,用力往昊月腹中刺去。

薛儀倒吸一口冷氣,本能地想去制止,然而下一刻便見到傷口處魔氣暴漲,周圍的血霧也受到這股濃烈魔息的滋養,空間範圍陡然大增。

當初奇璧替他封印魔丹,便是借用命劍之力,如今要解開封印,自然不能不再受些苦楚。

然而這種詭異的功法落在外人眼中,簡直就是匪夷所思。

界壁蕩開千裡之外,整個空間猶如春雷乍響,開始孕育出無數的景物實體,原本赤蒙蒙的空氣淡化成透明的模樣。

而昊月身上的巨大傷口,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平複起來。

不一時,鮮血止住,細嫩的肌膚重新生長,原本傷重的身體也迅速有了好轉。

似乎機體意識到某種巨大的危機,強迫他的精神迅速回歸一般,奇璧替他擦淨臉上手上的血迹時,原本陷入深度昏迷的人已經徹底醒轉了過來。

他擺擺手,揮退了部下。

奇璧并未見他對自己下達下一步的命令,故而臉上也是一副凝重,眼神微不可查掃了身旁那修士一眼。

然而他終究不得違抗,退去一步,恭敬道:“那屬下便在外面守着,若有什麼需要,尊上可喚得我來。”道罷,便輕身出了空間。

昊月側過身來,口中又吐出一口烏黑的淤血來。

薛儀幾步走到他身邊,将他扶起了身。此時許多疑問堵在心頭,可是見他如此疲憊的模樣,也就忍着沒有開口。

兩人沉默許久,便聽到昊月忽而道:“薛儀,别以為我會就此認輸,我不會的。”

“連己命都不顧,你還想争什麼勝負?”見他這般一意孤行,薛儀怕他還要逞強,故而說話不太客氣。

昊月卻道:“如果說,我不是真正能夠坐上那個位置的人,你還覺得不必争麼?”

薛儀眉頭一皺:“你想說什麼?”

昊月隻略微一頓,道:“兩百多年前,馭舒祀容為了鞏固自己一方的勢力,在魔域中搜羅筋骨奇絕的孩子,使用止息法抹去其原先的記憶,為他所用。而我,便是他着意培養的其中一個。”

薛儀原本的心思還在現今局勢之上,聽他突然提起他在成為魔尊之前的事,思緒一下子被他打亂了,有些愕然地看着他。

“馭舒祀容發現了我,并傳授給我上乘的修魔功法,直到我長到十歲,遇到一位隐居在魔域藥谷的魔道大能,我的命運,才徹底與其他人割裂開來。”魔尊說到這裡,聲音竟然有些顫抖,“那位魔道後來便成了我的師父。而我拜他為師,其實是得到了祀容的秘密授意。”

這樣隐秘的經曆,本不該在這樣緊迫的時候說的。然而薛儀卻隐約感到,他将要說的便是眼下這個錯中複雜的局勢之中,極其重要的一環。

見他此時露出罕見的慌亂,薛儀随之心頭一緊,問道:“怎麼,他也是馭舒祀容的人?”

對方卻搖搖頭: “不,他是個極其強大的魔族,本為魔主所忌憚,然而當時,他已經身負重傷,時日無多,祀容便一心想要得到他的力量,化為己用。在他的謀劃之下,我成功獲取了他的信任,并尋得了将他格殺的機會···”

魔尊說到此處,便又沒了話語。

看他長久的沉默,薛儀已經知道他口中那位師父最後的下場。

“···我不理解。”薛儀眉頭緊皺,就算有了要将他說的事件與現狀聯系起來的準備,然而對于他所說的境遇,還是感到難以理解。

昊月看了他一眼,語氣也微微放緩下來,似乎不願再驚了他一般,低聲道: “你不是問我,玉書為何能夠突破陣法,入了我的空間麼?”

“是,但是與你所說的這件事,并不相幹。”

“并不相幹?”昊月卻冷冷一笑,撫上自己手上那道快速愈合的傷口,冷酷地道,“如果他最後沒有死透,親自前來了結我的性命呢?憑他的手段,要找出自己所教授的陣法破綻,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麼。”

師父!

薛儀腦子轟然一響,幾乎就在瞬間,明白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。若說此前他說的内容隻是讓他感到震驚的話,那麼這一句,已經足以讓他徹底變了臉色。

薛儀仍是不可置信道:“你是說,玉書是你師父?”

此話一落,薛儀随即想到了當時在空間夾縫中陷入的迷障,心頭猛然一驚,如果夢中的少年,就是兩百年前的昊月,那白衣人,就是玉書的話!

昊月繼續道:“他還留有命在,已經足夠離奇,隻可惜我太過天真,還想要放他一條生路。卻完全沒有料到,馭舒祀容會将他作為棋子,用他來對付我。”

薛儀按下驚疑,嘗試将所有錯亂的線索都串聯起來。

從第一次相遇開始,他對玉書這個半魔也曾有過警惕,無論是他對獵物時的嗜血殘忍,還是對敵時流露出的身手,都表現得不似沒有一點修煉底子。

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,曾幾次不顧性命搭救過自己,又讓他幾次轉變了态度,打消了自己的懷疑。如果他聽命于馭舒祀容,決心對付魔尊,完全就是心智不全所緻,那麼他并不是最後的敵人。

薛儀低聲說道:“既然是棋子,那倒也是罷了。”如果可以,他并不願意真的傷了他。

除此之外,他仍有别的的疑慮。

薛儀看着魔尊,還是選擇直接問道:“清和跟我說過,他的玉書之名,暗含了馭舒之意,他到底,是不是馭舒王族遺留世間的血脈?”

當初第一次懷疑玉書身份之時,劉七爺卻指出他是關靈掌門的血脈。關煦,才是他的本名。

然而,關靈掌門那件事,距離現在也不過兩百多年,昊月在兩百多年前遇到的師父,必然還十分年輕,那個時候,積威深重的魔主馭舒祀容怎麼會注意到這樣一個半魔?還讓他拜此人為師?

除非,昊月沒有說出全部的實情!

昊月别開眼,卻是冷冷應道:“他是誰,又有什麼區别,如今他既然與馭舒祀容站在一邊,我們自然要殺了他!”

薛儀猛然看着他,吃驚于他的決定。

且不說玉書在此之前,并未有其他危害他們性命的行為,就說昊月與他,乃是師徒關系,這魔尊真的下得去手麼?

見他并未立即應承,昊月心頭惹了幾分焦躁,言辭也帶了惱怒道:“到時候,如果我與他隻能活一個,你難道不希望是我嗎?”

這樣空虛的假設,其實昊月根本沒有必要說出來,然而他還是想要答案。

一想起薛儀此前對于那人表現出的點點溫柔,心也就止不住急切起來。

“事到如今,還用這等拙劣的謊言騙他,到頭來,又有什麼意義呢?”一個聲音輕柔的說道。

兩人驟然一驚,看向聲音的方向,卻發現魔主馭舒祀容已經好整以暇地落座在亂石之上,一雙眼似笑非笑的帶着嘲諷之意,也不知在那處聽了多久。

見他單手輕輕一招,眼前布着的空間結界,已經轟然幻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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