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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8章 毛得感情的殺手和必須戀愛的太子(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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啞巴冷哼一聲,把同心結随手丢回遊稚懷裡,偏過頭去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遊稚心虛不已,趕忙道:“并非你想的那般!這……這是任務用具!小爺可沒有什麼老相好、小相好的……”

啞巴嘴角微微翹了翹,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,但很快又恢複了慣常的冷淡,閉目養神,作睡眠狀。遊稚見他不再生氣,便悄悄挪到一旁,往火堆裡添了些柴火,嘀咕道:“哼,還是小爺心善,今夜便由我守夜,你睡罷。”

一夜過去。

原本信誓旦旦要守夜的遊稚,早就蜷成一團睡得不省人事,倒是被藤條牢牢綁住的啞巴一夜未眠,不但添了一夜柴火,還幫遊稚擋了幾次夜風。

晨曦破曉,遊稚在半夢半醒間喃喃念着“啞巴啞巴”,翻了個身,才察覺到自己正枕在啞巴腿上,猛地驚醒,一睜眼,便見啞巴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。

遊稚頓時心虛,猛地跳起身來,理了理衣襟,故作鎮定道:“辛苦你守夜了。”

啞巴擡手指了指自己腰間的藤條,神情冷淡,意示遊稚解開。遊稚卻瞪圓了眼睛,怒道:“不成!解了你便要跑路!小爺好不容易才找到……咳,總之不成!”

啞巴定定地看着他,眼神沉靜,仿佛在說:“信我。”

遊稚盯着他看了片刻,終究抵不過那雙澄澈的眼,咬牙道:“嗳呀,我啊!”

藤條斷開,啞巴立刻邁步離去。

遊稚瞪大了眼,以為他真要跑路,連忙拔腿便追,誰知啞巴步伐不疾不徐,徑直走向林中,翻找野果。待他兜滿了一袍,便提着一身晨露往溪邊去,以清水洗淨,動作不疾不徐。

遊稚暗暗松了口氣,強作鎮定地回到篝火旁等候,片刻後,啞巴也不言語,隻将袍中果子攤開,随意置于地上,拿了一顆便吃。

遊稚眼珠一轉,嘴硬道:“還知道孝敬小爺。”

遂摸起一顆山楂就咬,霎時間酸得臉都皺了。

“啞巴……”遊稚認真盯着他,“你究竟為何來此?”

啞巴雲淡風輕地吃果子,顯然不打算答複。

遊稚沉默片刻,又道:“不如……你跟着我,要辦事時自行離去便是,路上我也好護你周全。”

袍子裡還剩一個無花果,啞巴往遊稚那處推了推,示意他吃。遊稚心中一動,笑着拿起果子,道:“我就當作你同意了,可不能再亂跑了。”

啞巴無所謂地笑了笑,遊稚看得心蕩神搖,咬得無花果籽濺出,突地一撲,壓在啞巴身上,興奮道:“啞巴!你笑了!再笑一次!”

啞巴微怔,随即又闆起臉,伸手去撈袍子,胡亂抖了抖裹上。遊稚不依不饒,雙手去扯啞巴嘴角,想讓他再笑笑,卻不慎觸及他的唇,柔軟溫熱的觸感使他霎時僵住。

遊稚如遭雷殛,猛地縮手,臉頰通紅,支支吾吾道:“你……你去洗臉!吃得滿嘴都是!”

啞巴神色微滞,右手微顫,在唇上擦了擦,直愣愣地起身去溪邊洗漱。

遊稚亦失了魂一般,呆呆地将手指伸入口中,以舌尖舔舐,杜梨酸澀的汁水令他皺了皺眉,心道啞巴怎淨挑些酸澀貨吃,實乃口味清奇。

他回過神來,整理好心緒,清了清嗓子道:“啞巴,你這就随我進城罷,先給你買身衣裳,待我辦完正事,便……便……”

遊稚也說不清為何對啞巴如此上心,隻是一想起啞巴骨瘦如柴、昏死荒野的場景就心如刀絞,師父的話反複回蕩在耳邊,或許……啞巴正是他命定之人,如此便能解釋心中那股異樣的情緒。

啞巴雙手抱胸,面無表情地看着遊稚,似乎在期待他能說出怎樣一番話來。

遊稚又羞又惱,索性耍無賴般道:“不管了!啞巴,你那老相好不要你了罷?待小爺幹完這票,回青雲鎮兌了賞銀,你便跟着我過罷……也好過四處流落。”

啞巴古井無波的雙眸微微一動,似是有些動搖,随即轉身朝佑裡鎮的方向走去。遊稚見狀,生怕他又要跑,一時語塞,杵在原地氣得發怔。啞巴走了幾步,發現身後沒了動靜,又回頭看他,略微側頭,示意他跟上。

遊稚如釋重負,立刻一擁而上,恢複了往日沒心沒肺的模樣,滔滔不絕地講述沿路見聞。大多數時候,啞巴仍是冷漠無言,但遊稚已習慣了這種相處方式,自說自話,亦能自得其樂。

半日後,兩人抵達佑裡東門。此地乃冥途宮所轄,承當着其近三分之一的貢賦。冥途宮向來戒備森嚴,即便在自家地界,也要派弟子把關,以防異門修士混入,竊取師門技藝。

遠遠望去,城關處有四名弟子駐守,攔路盤查,遊稚眼珠一轉,心生一計,忙拉住啞巴,道:“你我扮作兄弟,我仍叫吳鳴,你麼……吳悠罷。就說我帶家兄四處尋醫,找人治啞疾。他們既是修仙門派,想必不會太過冷血。”

啞巴微一點頭,算是應下。遊稚頭一次得他回應,險些得意忘形,當即道:“啞巴,你過來些,好歹是親兄弟,怎如此生分?”

啞巴嗤笑一聲,朝遊稚邁了兩步,遊稚心裡狂跳,面上卻不顯,裝作一本正經地拉着他走向城門。

果不其然,兩人剛要進城,便被守門弟子攔下,厲聲道:“站住!生面孔?從未見過你二人。”

遊稚恭敬一揖,笑道:“少俠有所不知,鄙人吳鳴,家住湘下青峰鎮。早年父母雙亡,因家兄身患啞疾,便賣了家産,攜兄四處尋醫,至今已有三年。”

那年輕弟子雖面色冷峻,畢竟心智尚淺,眼裡閃過一絲不忍,問道:“治好了麼?”

遊稚搖搖頭,露出一抹苦笑,歎道:“遍訪中原名醫,皆言無藥可治。某日前聽聞佑裡有仁醫,能治天下疑難雜症,故與家兄一路跋涉至此。”

四名弟子低聲議論了一番,随後點頭道:“你倒是有心,佑裡确有名醫,速去城東修義坊藥鋪,俞大夫醫術高超,亦通曉本教請魂之術,定能治好你兄。”

遊稚感激涕零,作揖道:“大恩不言謝,無論家兄能否痊愈,少俠這番情義,某必銘記于心!”

啞巴一臉茫然,被遊稚牽着進城,身後那群弟子仍在竊竊私語——

“真是感天動地兄弟情。”

“可不是麼?這哥哥長得倒是标緻,身形修長,眉眼俊雅……就是可惜了,這麼好看的人,竟是個啞巴。”

“且不說是個啞巴,腦子也不太靈光,方才一直傻愣愣的。”

“嗳,真可憐……”

遊稚嘴角一抽,拽着啞巴加快步伐,被人誇一通後竟沒絲毫歡喜之意,反倒有些想真把啞巴送去修義坊看看。

啞巴察覺到遊稚心思,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,在掌心寫了三個字:“辦正事。”

遊稚激動得語無倫次,眼睛發亮:“啞巴!你、你終于……”

四周行人紛紛側目,啞巴連忙擡手捂住遊稚的嘴,目光警告。

遊稚面紅耳赤,支支吾吾地道:“先……先去吃飯!”

酒樓食肆人多眼雜,來往行商、修士、遊俠甚多,向來是打探消息的絕佳去處,隻是獲取情報需按消息的分量付出相應代價。

不多時,遊稚打聽完畢,回頭對啞巴道:“城中最大的酒樓,再往東半裡便是。”

啞巴偏頭打了個哈欠,遊稚見他這副懶洋洋的模樣,倒也覺得新鮮。

兩人走了大半日,肚子早已餓得咕咕直叫。

“都道冥途宮乃邪教,可我看這佑裡與青雲也無甚不同。”遊稚随口道,“都是一般的喧嚣熱鬧。”

此時已近申正,各酒樓食肆陸續開張,街上人頭攢動,勞作了一天的百姓三五成群,各自前往鐘意的店家吃飯飲酒。沿街小販吆喝不斷,商鋪夥計在門前招攬客人,熱鬧非凡。

二人行了半盞茶的工夫,眼前赫然出現一幢足有三層高的樓宇,雕梁畫棟,氣勢恢宏。牌匾上書三個大字——花月樓。

遊稚啧啧稱奇:“果真不凡,這‘城中第一樓’之名,倒也名副其實。”他看了眼啞巴,笑道:“大哥,咱們就在此處歇歇腳,打打牙祭。”

啞巴的目光已牢牢鎖定進進出出食客手中的菜盤,目光灼灼,仿佛下一刻便要沖進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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