遊稚心情很好地走到程澍面前,與他來了一記深吻,七年沒有談戀愛的兩人都體會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意,渴望着與彼此更深入的結合。
“寶寶,我想進去。”程澍着迷地親吻遊稚身上的每一處皮膚,低聲說,“寶寶。”
遊稚本想讓程澍憋一會兒,但實在架不住他的溫柔攻勢,隻得悶哼一聲,任他施為。
“哈啊——老黑……”遊稚仰頭呼了口灼熱的氣,“你竟然還能一下就找到……啊!”
程澍笑了笑,說:“無他,但手熟爾。”
遊稚虛虛踢了他一腳,卻被他順勢抓住腳踝,他深情地吻了吻腳背。
“等會兒,差點忘了正事。”遊稚推開程澍,眼神微凝,“秦朗來找我是怎麼回事?”
程澍頓了一下,心虛地看着他:“寶寶,他是我的助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遊稚皺着眉,“他也是你派來接近我的?”
程澍點點頭,語氣帶着一絲忐忑:“我雖然知道你在哪兒上班,但不知道該怎麼靠近你,隻好先讓秦朗接觸你……幫我看看你的工作環境,還有……你過得好不好。”
遊稚歎了口氣,無奈地說:“難怪每次他陪我去看進度,都東一句西一句地打聽我的事。原來你才是幕後黑手。等等,那他那套房子……?”
程澍歉疚地笑了笑:“寶寶,那是我買來送給你的。我本來想等驗收那天,再親口告訴你。”
遊稚愣住了。一套房作為禮物,實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疇。他驚訝又複雜地說:“你小子是真有錢了啊,難怪小秦哥一直說讓我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設計……不過那房子在新區,我通勤不方便啊。”
程澍解釋道:“你們公司打算明年在新區開分店,離那套公寓不到兩公裡,坐地鐵幾站而已。我也可以接你上下班。”
遊稚眼睛睜大:“開什麼玩笑?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?!”
“他們分店租的辦公樓是我們集團旗下的,項目正好是我負責的。”程澍語氣低緩又坦率,“年會時你大概就會知道了。”
遊稚愣了幾秒,最終擡手給了他一拳,嘴裡嘟囔着:“你從高中起就是這樣,什麼都走在我前頭……我好像永遠都追不上你。”
程澍伸手将他攬入懷裡,在他發頂輕輕親了親,語氣柔軟:“我年紀比你大,還乘着家業的勢,走在你前面是自然的。但這次,是我終于追上你了,寶寶。”
這句“追上你了”,讓遊稚一時間紅了眼眶。他咬着唇點點頭,心想自己真是沒出息,但又心甘情願。他低低應了聲,聲音有些哽:“你現在……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。”
程澍笑着将他抱得更緊。
情緒醞釀到頂點,遊稚突然擡頭狠狠吻住程澍,吻得毫不克制,像是在懲罰,又像是索取。他把人一推,狠狠将程澍壓在沙發靠背上,喘着氣威風凜凜地說:“别以為說兩句情話今晚就能放過你。欠我七年的債,我可是要慢慢讨的。”
程澍低笑,聲音低沉磁性:“那……一輩子夠不夠?”
遊稚心口一震。這句俏皮話從他口中說出,竟帶着點可愛的生疏和真誠。他不由得笑了,像是找回了記憶中那個熟悉又炙熱的少年,便順勢抓住程澍的手,再次吻下去,直到兩人都氣息淩亂,沉溺其中,再也無法分開。
遊稚已經脫力了,虛弱地趴在程澍身上,大喘着粗氣。程澍也有些疲态,不知是不是因為剛結束高強度辦公的緣故,此時也隻能抱着遊稚喘息。在以往的情事中,他們都很享受這個事後姿勢,讓他們依然有一種緊緊相貼的觸感,哪怕不立刻進入第二場戰鬥,就這麼抱在一處說說情話也不錯。
“寶寶,我看看。”程澍休息夠了,抱着遊稚翻了個身,查看他的股間,歉疚地說,“出血了。對不起,寶寶,果然還是太急了吧?”
遊稚早已習慣這種程度的撕裂傷,隻是太久沒有經曆而有點控制不住表情,他笑着說:“隔天就能好,這有什麼的,而且我不也爽到了嘛。”
程澍赤裸着全身去行李箱翻了翻,拿了個小盒子出來,遊稚定睛一看,正是以前經常使用的鎮靜膏藥,能在減輕疼痛的同時修複破損的粘膜。
“你竟然連這個都帶了。”遊稚驚訝地說,随即又自嘲似的笑了笑,“你一直都這麼細心……老黑。”
遊稚俏皮地親了親程澍的嘴唇,還想再來一發,但程澍打開藥膏,不容分說地将遊稚輕輕按回床上,語氣不容置疑:“今天就到這裡,寶寶,來日方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