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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7章 他追他逃他帶球跑(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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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見月,”遊稚按下内線電話,“幫我準備一份程澍最近六年的商業動向報告,尤其是他在腺體醫療領域的投資和收購,越詳細越好。另外,聯系腺體監察局,确認我們最新的數據加密協議是否已經生效。”

“明白。”初見月的聲音從揚聲器中傳來,“不過老遊,你真的要和他見面?程澍可不是好對付的人。”

遊稚苦笑:“躲不過的。六年前的那一夜,注定了我們遲早會有這一刻。隻是沒想到,他會用這麼幼稚的方式逼我出現。”

——

第二天下午五點四十五分,一向不喜歡等待的程澍,罕見地坐在絲絨座椅上,第三次調整袖扣的角度。他特意選擇了能完美展現下颌線的45度側坐姿勢,腕表折射出的光斑恰好落在遊稚的預定座位上——這是他從某本《霸道總裁約會指南》裡學來的心理壓迫技巧。

這家頂級會所有個不成文的規矩:談并購坐西側水幕位,談戀愛坐東側觀景位。此刻程澍獨占整層最昂貴的鑽石卡座,手邊鎏金燙印的《婚前協議》在夕陽下泛起淺玫瑰金光。他穿着帶有家族徽章暗紋的定制西裝,袖扣是拍賣會上搶來的戰國錯金銀螭龍,據說能鎮場。

他修長的手指輕敲膝蓋,單手翻閱文件,嘴角帶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。遊稚願意回消息,就說明他自己也清楚事情已經瞞不住了。

他低聲笑了笑,合上文件,對身旁的律師吩咐:“待會兒他來了,我往後靠翹二郎腿的時候,你就過來講協議内容。他一個搞科研的,估計不太懂這些。”

符律微微颔首,語氣公事公辦:“澍總,遊博士确實沒有任何談判籌碼,這次會面應該會很順利。”

程澍嗤笑了一聲,端起桌上的黑咖啡,神情懶散:“我知道他不會拒絕。”

他認為,這個曾經被他标記過的陰人,願意赴約,就代表他已經想清楚了未來的走法——一條通往程家、通往财富與穩定人生的道路。

這不過是走個過場。

而且他已經對着空氣排練了七次“給你五千萬,留在我身邊”的台詞,連符律拟的婚前協議都按商業并購标準準備了十二個版本。

“程總,遊先生到了。”侍應生通報。

程澍立刻調整坐姿。他特意選了背靠江景的位置,這個角度能讓夕陽勾勒出他輪廓分明的臉龐,像博物館展櫃裡的鎏金瓷器。他将協議向對面推了推,調整出傳說中“讓名媛腿軟的17度上揚下颌角”。

然後,門開了,一縷潮濕的江風吹入。程澍的神情微微一滞。

他沒想到,那個他以為早已掌控在股掌之間的人,會在門口站得那樣沉穩而冷淡,像是走入談判室的另一位甲方。

遊稚穿着一件實驗室常見的灰藍衛衣,心髒位置别着一枚黨徽,手上拎着印有“腺體醫學峰會”的帆布袋。

他是一個人來的。沒有律師,也沒有助理。他隻帶了自己。

程澍指尖微頓,随即勾起唇角,眼底閃過一絲笃定——果然,這個搞科研的根本沒想過還能談條件。

一切都該按照他的規則來,他的話就是最終決定。

“請坐。”程澍語氣溫和,卻透着一貫的掌控感,“比我預想的還準時。”

遊稚的衛衣下擺還沾着實驗室消毒水的淡痕。他沉穩落座,從袋中掏出保溫杯時,琥珀色茶湯裡,幾粒枸杞正載浮載沉。他推了推銀邊眼鏡,目光掠過程澍精心打理的造型,最終停在那疊燙金的文件上——《婚前協議》四個字醒目刺眼。他輕輕皺眉:這人不是瘋了,就是自信過了頭。

“遊博士真是……”程澍目光掠過他渾身上下不超過五百塊的行頭,“樸素得令人心疼。”

“比不上程總。”遊稚旋緊杯蓋,語氣平靜,“你想問什麼,問吧。”

程澍端起咖啡,目光如鷹隼般鎖定他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找到你?”

遊稚神色不變:“我知道。”

“所以你逃了六年?”

遊稚垂下眼睫,沒有作答。程澍見狀,笑了笑,笑意中透着幾分揶揄:“既然知道我會找你,那你為什麼不幹脆主動點?”他語氣輕佻,“早點來找我,不是更省事?”

遊稚擡起眼,目光冷靜如水:“程先生,你到底是來要解釋的,還是來陰陽怪氣的?”

程澍一怔。他發消息時的确是想問清楚六年前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,但他始終相信——不管那夜如何,如今的遊稚都别無選擇。

“你不是很聰明嗎?”程澍靠向沙發,語氣慢條斯理。

遊稚低聲問:“你難道還想從我這裡得到點什麼?”

程澍盯着他,微微前傾:“你說呢?”

空氣中殘留着彼此的信息素氣息——程澍的雪松沉穩而濃郁,帶着一絲不容抗拒的壓迫感;而遊稚的信息素雖然被刻意抑制,卻仍有一縷若有若無的檀香,像是在無聲揭露他的真實身份。

程澍眯起眼:“你不否認,自己是被我标記的?”

遊稚沉默半晌,點了點頭:“是。”

“那就行了。”程澍理所當然地道,“你已經是我的人了,又何必這麼折騰?”

遊稚輕笑了一聲,語氣依舊冷靜:“你理解錯了。我承認那晚的事,但這不代表我要和你在一起。”

程澍的笑容一滞,懷疑自己聽錯了:“……你說什麼?”

遊稚看着他,目光坦然:“我不會和你在一起。”

沉默數秒,程澍忽然輕笑出聲:“遊稚,你這是欲擒故縱?”

遊稚眉頭輕皺:“你覺得我是會用這種手段的人?”

程澍沒有回答,隻是饒有興味地看着他,仿佛在審視一個異于常規的存在。

在他的世界裡,從未有哪個陰人拒絕過一個優性陽人,更别說是一個被他标記過的陰人。

更何況,他是程澍。

瀚海集團的繼承人,源流資本的掌舵人,擁有金字塔頂層資源與話語權的極優性陽人。

他從未設想過,有人會拒絕他。

程澍語氣低沉下來:“你是認真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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