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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0章 他追他逃他帶球跑(四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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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也知道,這頓飯局的意義遠不止一場密友間的聚會。

這是遊稚主動做出的選擇,是他親口承認、親自引入生活軌道的人——不是因為适配度高、不是因為孩子需要,而是因為他真的重新動了心。

程澍在一旁始終沒有插話,隻是安靜地聽着,神情克制而沉穩。他沒有搶着去為過去的自己辯解什麼,也沒有刻意表現得很興奮,隻是在所有話語落定之後,悄悄捏了捏衣擺,似乎有點緊張。眼神投向初家夫夫時,滿是真誠的暖意與謝意。

那一眼,是他對他們始終陪伴的感激,也是他終于可以将自己擺在“值得托付”的位置後的安然。

當晚,程澍如願以償地躺上了遊稚的床。不僅沒有被踹下去,還被默許摟着他睡了一整夜,像一隻被臨時雇傭來做恒溫抱枕的大型犬,安靜、滿足,給一個笑臉就能自顧自傻樂很久。

——

第二天中午,程澍抽空回了趟程家。他提前打了電話報備,本以為隻是例行向父母說明一些情況,沒想到剛好撞上家族長輩們齊聚,正在商議爺爺八十壽宴的籌備工作。

這是他三個月來第一次回老宅。

傭人們顯然早有準備,因此見他出現也并不驚訝。但客廳裡的陣仗仍然遠超他想象——叔伯姑嬸、家族企業的内務顧問、幾位退休的董事長輩,全都在場,俨然是一次半正式的家庭小型會議。

他一踏進玄關,就聽見裡間傳來熟悉的應酬笑聲,還有廚房裡蒸點心時冒出的熱氣與淡淡玫瑰醬香,那氣味如舊日回憶撲面而來,帶着一種深植體内的歸屬感。

他向内走去,心中翻湧的不隻是糕點的香氣,更是多年來沉澱出的、早已烙進記憶裡的家族氣息。

“回來啦?”王叙桐第一時間擡頭,笑着招呼,“怎麼這時候過來?”

“中午沒安排,就順路過來看看。”程澍換了鞋,将外套遞給阿姨,一邊目光掃過客廳中一張張熟悉的臉,一邊半開玩笑地道,“我還以為就是找你們說幾句話的事兒,結果這架勢,是要給我開歡迎會嗎?”

“你不是說回來一趟嘛,我們還以為你是知道今天要開會。”程漪輕輕擱下茶杯,語氣随意,“正好你回來了,一會兒幫我把壽宴預算簽個字,也算是你參與籌備的‘儀式感’。”

程澍接過文件翻了一眼,眉眼帶笑地點頭:“好。”

簽完字,他收斂起笑意,擡眼看着父母,語氣緩和卻不含退讓:“爸,媽,我想和你們單獨聊聊。”

程漪與王叙桐相視一眼,彼此心領神會,神情也随之變得嚴肅起來。

三人起身,一同走上二樓。

書房的門在身後合上,樓下的喧鬧頃刻被隔絕。陽光斜照進來,落在厚重的地毯與泛舊的書桌上,空氣靜得幾乎能聽見牆上老式鐘表的滴答聲。

程澍沒有繞彎子,開門見山道:

“你們不該繞過我去找他。”

他的語氣不高,卻帶着不可動搖的立場:“哪怕是打着最正規的商業合作名義,也不行。遊稚是科學家,時間和精力都用在項目和實驗上,他沒功夫為你們那些老派資本家的社交應酬分神。”

“你們以為那是在表達善意,但他接收到的,隻是幹擾和壓力。”

“你們這麼做,已經越界了。”

他頓了頓,語氣更沉:“更别說,你們根本沒提前和我打招呼。”

王叙桐原本坐得端正,聞言冷笑一聲:“喲,現在你還知道講‘邊界’了?”

她看着眼前的兒子,語氣驟然轉冷:“六年前你連對方是誰都搞不清楚,把人家肚子搞大,讓他一個人扛着懷孕、躲着你像躲瘟神一樣,自己帶孩子過了五年苦日子——你那時候怎麼不講什麼尊重?”

程漪也接上話,語氣壓抑着怒意:“我們知道那一晚是個意外,你也不是故意丢下他,我們不是不講理的人。但你之後的行為呢?你找了六年,好,我們承認你執着;可你找到人之後呢?那幾個月你做的事……我們都知道了。”

“你的那些手段,放在偶像劇裡都嫌老套。”

“堵人、送項目、塞奢侈品、在人公司門口搞什麼浪漫演出,以為自己有多深情?”

“你追的是個做科研的科學家,不是綜藝咖!”王叙桐冷聲一句,刀鋒直指,“人家根本不吃你那一套。結果呢?你倒好,把人逼到病倒了。”

“現在你反過來說我們越界?”她盯着他,眼神裡毫不遮掩鋒利,“我們是看你實在不像話,才出面兜底。要不是你做得太失分寸,我們至于低頭去求人、遞合作函、陪笑臉嗎?”

書房陷入一瞬沉寂。

程澍垂下眼簾,沉默了片刻,才低聲開口:“……我知道,我那時候确實錯得很離譜。”

“那時候我太幼稚,也太自以為是,隻想着怎麼把人追回來,從沒認真想過他到底需要什麼。”

“我做了很多蠢事,但現在,我把他追回來了。”

他擡頭看向父母,眼神坦然堅定:“我今天回來,就是為了這件事。他願意見你們,不是因為你們發了什麼合作邀請,也不是出于禮節,是他主動提的。他想把話說清楚。”

王叙桐聞言,神情終于松動了幾分,語氣也緩下來:“他願意見我們?”

“嗯。”程澍點頭,“他說這次大家把話說開了,以後你們也就不用再拐彎抹角遞合作函了。”

“那我們這次見面——”程漪開口,語氣中已多了幾分鄭重。

“爸、媽,就你們倆跟我一起去。”程澍聲音平穩,“他希望這次隻是一次私下、平等的會面,而不是一場誇張的儀式,所以不需要鋪排,也不要什麼誰接待誰。”

“他對‘被安排’非常敏感。我們任何一個看似體貼的細節,如果太刻意,都可能被他當成試圖掌控他。”

程漪點了點頭,語氣随之柔和下來:“明白了,我們不會給他任何壓力。”

“不過我們去,不是為了看你戀愛順不順,而是為了負責任地了解他,也了解一下你們是不是适合一起往下走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程澍認真應道。

王叙桐想了想,又問:“霖霖的事呢?我們到現在連一面都沒見過。”

“我不能替他決定。”程澍神情沉靜,語氣中沒有一絲猶豫,“他已經打算廢止舊的共同撫養協議。現在一切都以他的意願為準。這種事,我必須先征求他的意見。”

書房再次陷入短暫沉默。

程漪眉頭輕蹙,王叙桐輕歎一聲,卻最終也隻是點頭,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
“我們理解。”她開口道,聲音低下來,“也希望他能慢慢明白,我們不是要幹涉他的生活。有時候……也隻是想多關心關心孩子。”

程澍點了點頭,神情鄭重。

三人就這次會面的具體時間和安排簡單溝通了幾句,确認好方向後一同回到客廳。又陪親戚們寒暄了一會兒,聊了些關于爺爺壽宴的安排。

不久後,程澍看了眼時間,便起身離席,趕去接霖霖放學。

那場簡短卻直面的書房會談之後,程澍遵照遊稚的意願,将會面地點安排在城南一處安靜的私人會所。

這家會所主打預約制茶叙空間,私密性強,裝修雅緻,氛圍安靜而不失體面,既沒有應酬的拘束,又足夠保留體面的分寸感。

程澍事前與遊稚詳細溝通過時間與形式,确認僅由父母出席,不帶其他人。遊稚雖然語氣平淡,卻也答應得毫不猶豫。

于是,在一個陽光溫和的午後,程澍與王叙桐、程漪一同步入會所庭院邊廳。

今日的兩位長輩着裝格外素雅:王叙桐穿着一件素色開襟衫,發髻整齊,妝容幾乎看不出痕迹;程漪則脫去平日常穿的定制西裝,換成了淺灰色立領襯衫與一件略顯舊意的羊毛外套,看得出是在刻意收斂過去的鋒芒與氣場。

熱茶剛剛沏上,茶香氤氲間,程澍看了眼手機,起身走出茶室。

沒多久,他便領着遊稚重新踏入屋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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