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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7章 願言配德兮,攜手相将[番外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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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澍最近很滋潤。

甚至滋潤得有點過頭了。

此時的他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主卧的床上,右臂上枕着遊時霖,右手則輕撫着遊稚的頸後,稍一動念便能觸到那枚微涼的腺體。

雖然剛才沒能如願,但能這樣抱着老婆和孩子入睡,他已心滿意足。

隻是,他怎麼也睡不着。

太興奮了,實在是太興奮了!

直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——

遊稚居然主動提出,要每周安排一次約會日!

這一天,隻屬于他們兩個人。

他們可以随意享受情侶間的約會血脈,嘗試各種新鮮事物,甚至連孩子都暫時放下,全情投入對彼此的探索。

雖然在最一開始聽見遊稚說“我想和你談談”時,他相當沒出息地情緒崩潰了。

但轉念一想,懼内是男人的美德。

對老婆患得患失更是男人的必備素養!

比這更丢臉的事他都做過了,真男人就得能屈能伸!

他看着熟睡在自己臂彎裡的孩子和愛人,唇角不自覺上揚,怎麼也壓不下來。

正所謂人一旦現充就容易犯賤,他忍不住想起剛搬進來的那段日子。

沒有名分、全情投入、起早貪黑。

對一個高阈腺陽人來說,身體的苦根本算不上什麼,最難熬的是朝夕相對卻無法越界的隐忍。

自從那年初次互标後,程澍的發情期就變得越來越像超級單體風暴。

在開葷之前,他一直靠安全劑量内的信息素促進緩釋劑,安靜而孤獨地度過兩到三天的發情周期。

他的身邊的确沒有缺少過陰人,也有一些單性人,甚至陽人。

但那些人身上總是有一股臭水溝一樣的味道。

哪怕他們已經噴了足夠多的定制款香水。

高阈腺陽人這個身份對于他來說,就像是一個孤獨終老的詛咒。

而在别人眼裡,他卻是白日宣淫、夜夜笙歌,枕邊人一天一個的浪蕩少爺。

他也從來沒去辯解過,甚至把那些人機關算盡也要留在自己身邊的樣子當成一種消遣。

在認識遊稚以後,他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膚淺。

第一次互标的那一夜,對于他來說已經是一個遙遠而模糊的美夢。

他幾乎記不得一切細節,哪怕在與遊稚重逢時,身體的應激反應讓他想起了一些碎片,他還是無法拼湊出哪怕一段連貫的記憶。

醫生曾經告訴他,當兩個高匹配度的高阈腺人初次結合時,因為極其強烈的生理反應,會讓身體将所有能量都用在交纏上。

大腦沒有足夠供能,自然隻能任由本能掌控一切。

第二次的體驗,才讓他更加确信——他們初夜一定也如夢似幻。

雖然那之後發生的事并不如他所願。

搬來同居前,他度過了最後一個“清白”的發情期,那三天仿佛煉獄一般。

他知道那份合同上将兩人的身體接觸限定得很明确,他也沒有想過要用自己的信息素迫使遊稚屈服。

可再怎麼克制,也擋不住信息素的侵蝕。

他知道遊稚每天都會在洗澡的時候釋放掉一些信息素,以延緩發情期的到來。

哪怕抽風機開到最大檔,他依舊能捕捉到一兩絲、隻對他有效的情藥。

他就這樣一天天攝入那些信息素尾氣,再加上對遊稚隐忍的愛意,直到蓄滿一池熱潮。

有好幾次,他都差點在遊稚面前爆掉。

哪怕服用了足量的抑制劑,家中那鋪天蓋地的信息素,和無處不在的遊稚身上的那股味道,都讓他幾度差點失控。

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,于是提前服用了超出劑量的藥物,安排好一切,隻為不讓那份獸性毀了他來之不易的親密關系。

他忍受着萬蟲噬骨般的疼痛,接回遊時霖,一邊像往常一樣給他做了晚飯,一邊急切地聯系初見月和酒店。

他甚至都來不及等到初見月,就急匆匆地離開了。

他知道讓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一個人留在家裡是很失職的,但比起被人責罵,他更怕深陷發情期的自己會傷害到他和遊稚的孩子。

更怕自己失态的樣子會讓遊稚感到惡心。

那天晚上,他按照最新的醫囑,服用了大劑量的複合藥物。

但這次的發情期與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——它更迅猛,更瘋狂,也更難熬。

為了降下灼熱的體溫,他洗了不知道第幾個冷水澡,卻隻能壓制皮膚表面燃燒般的灼熱。

意識在渙散與狂躁中來回切換,他甚至有種還不如死了的想法。

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,遊稚居然會找過來。

他在浴室洗冷水澡時,好像聽見了嘈雜的敲門聲。

一開始,他以為是自己的幻聽。

可就在他準備起身去查看時,那個聲音消失了。

果然是幻聽吧——他如是想。

接着便又長腿一邁,踩進了淋浴間中。

又過了幾分鐘,他居然聽見了遊稚的呼喚。

那一瞬間,他以為自己失心瘋了。

是啊,他怎麼可能會來?

他可是最讨厭我了……

然而當另一聲無比清晰且無比焦急的“程澍”再次在門外響起時,程澍全身的血液幾乎都沸騰了。

哪怕是夢,哪怕是幻覺,哪怕是見鬼……他都想在這個時候見到他魂牽夢萦的那個男人。

他猛地推開浴室門,一隻手扶住門框,水珠順着他的指尖一顆顆滴落在地闆上。

他緩緩擡起頭,眼睛裡那抹金色的豎瞳在黑暗中微微泛光,像野獸般帶着本能的銳利,卻又全無攻擊性。

這雙眼,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對上了遊稚。

在幾乎無法被旁人捕捉的瞬息狂喜後,那雙金色瞳孔裡被寫滿了慌亂、不知所措,與幾近崩潰的惶懼。

他靠着門框站着,整個人就像是一道被烈焰灼燒後的殘影,隻憑借意志力維持着最後的清醒。

“你怎麼來了……”

這是他當時唯一想說的話。

他怕自己隻要再多看一眼遊稚,就會徹底失控。

“你怎麼樣?”

遊稚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快步上前,一手扶住他的肩膀,并繼續低聲說道:“怎麼這麼燙……程澍,你感覺怎麼樣?”

可這種毫不旖旎的觸碰都差點讓他徹底失控。

他的呼吸宛如滾燙的蒸汽,每一口都灼人肺腑,這是他忍耐的極限了。

他隻能死死撐着門,不讓遊稚再靠近。

他已經退無可退了。

視線的焦點時隐時現,神情時而迷茫,時而恍惚,手臂皮膚也燙得驚人。

他突然意識到,高強度抑制方案的副作用,正在自己身上迅速發作。

他卻無法再組織合适的語言,在不傷害遊稚的情況下讓他離開。

“你到底吃了多少藥?”

遊稚的聲音有些顫抖,語氣裡既有慌亂,也有自責。

這是他從未從遊稚身上得到過的情緒,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應。

而遊稚竟然在這時繼續加碼,說了句“我不走……我可以幫你。”

這句話讓他瞬間想起第二夜之後的那個早上。

就在他滿心歡喜,以為兩人的關系終于再進一步的時候,遊稚隻冷冷地把那一夜的事歸檔為“互相幫助”。

他失控了。

他的身體仿佛被電擊般一震,猛地搖頭,随後嘶啞地吼出一句:“不要!”

這兩個字也像起跑時的信号槍一樣,讓他一股腦把心裡的話全都說了出來。

他清楚地記得他後來說的每一句話,包括那句“我愛你,遊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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