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蜷縮在福利區狹小的房間裡,聽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叫罵聲和打鬥聲。這裡的牆壁薄得像紙,隔壁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。你緊緊裹着政府發放的灰色制服,這是貧民區統一的着裝,寬大的布料完美地掩蓋了你的身形。
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個月了,你逐漸摸清了一些規則。在這裡,女性絕迹,全世界都是男人。
所以說,不知道如何穿越到這裡的你,是全世界唯一的女性——你隻記得自己正在廚房給女兒做早餐,突然一陣天旋地轉,再睜眼就到了這裡。
暴力是常态,弱者隻能任人宰割。你每天都要用布條緊緊纏住胸部,把頭發剪得極短,在臉上抹灰,讓自己看起來像個瘦弱的少年。
"302!你的工作分配下來了!"門外傳來管理員粗啞的喊聲。
你趕緊打開門,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把一張紙塞到你手裡。"明天去莫家面試,要是能被選中當保姆,你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。"
你低頭看着手中的通知單,心跳突然加快。莫家,那個掌控着整個城區的豪門?
第二天一早,你仔細檢查了自己的僞裝。鏡子裡的"少年"面色蠟黃,眉眼低垂,毫無特色。你深吸一口氣,走出了房間。
莫家的莊園坐落在山頂,與貧民區仿佛是兩個世界。你站在雕花鐵門前,看着裡面修剪整齊的草坪和噴泉,突然感到一陣眩暈。
"你就是新來的?"
你轉身,看到一個穿着考究的年輕管家。他挑剔地打量着你,"跟我來。"
你跟着他穿過長長的走廊,來到一間會客室。沙發上坐着兩個少年,看起來四五歲的樣子,長得一模一樣。
"這是大少爺莫言,二少爺莫語。"管家介紹道。
莫言穿着柔軟的家常服,坐姿端正,眼神嚴肅。莫語則随意地坐在地上,穿着睡衣,嘴角挂着笑意。
"你會做飯嗎?"管家突然問。
你點點頭。
"那就試試吧。"他站起身,"廚房在那邊。"
你跟着他們來到廚房,開始準備簡單的午餐。你能感覺到兩道視線始終追随着你。當你彎腰取食材時,莫語突然湊近,"你身上......有種特别的味道。"
你渾身一僵,手中的西紅柿差點掉在地上。莫言立刻瞪了弟弟一眼,"别吓到人家。"
但你看得出,莫言的目光同樣帶着打量和好奇。
就這樣,你成為了莫家的保姆。
“新來的保姆需要好好照顧少爺,家裡有各種仆人和其他保姆,而你就負責......"管家交代完就讓你上崗了。
你被帶到兒童房,看到了那對雙胞胎。他們長得一模一樣,都有着漆黑的頭發和蒼白的皮膚。一個正在拆玩具,另一個則安靜地坐在角落。
你蹲下身,輕聲說:"你們好,我是新來的保姆。"
拆玩具的男孩擡頭看了你一眼,眼神冷漠。"我叫莫言,"他說,"他是莫語。"他指了指角落裡的男孩。
你注意到地上散落的積木,開始一塊塊撿起來。突然,你感覺有什麼東西砸在了背上。是莫言,他把玩具車扔向了你。
"走開,"他說,"我不需要保姆。"
你沒有生氣,反而笑了。這讓你想起了自己的女兒,她也有這樣叛逆的時候。
"要不要聽個故事?"你說,"關于一隻小老虎的故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