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學時你故意讓三人看見你上了許明哲的保時捷。車窗貼了膜，但你知道周子謙的邁巴赫就停在轉角，林嘉遠通常坐的賓利今天遲遲沒到——你前天"偶然"提到喜歡保時捷的内飾。

車裡，許明哲的手已經爬上你大腿："去我家？老頭子在新加坡。"你由着他解開兩顆紐扣才推開："今天不行，我約了牙醫。"其實你要去見仿品商，把許明哲送的真貨換成高仿。這些男孩永遠不會發現——他們送出的禮物多得記不清。

麗思卡爾頓的門童已經認識你們了，微笑着為你按下頂樓按鈕。

套房門虛掩着，裡面一片漆黑。你剛踏進去就被按在牆上，威士忌的味道撲面而來。

"遲到了一個小時，"許明哲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，帶着危險的意味，"我該怎麼懲罰你，夏老師？"

你本該害怕——這個男孩的暴力傾向全校聞名，去年他把一個同學打進醫院的事被壓下來花了七位數。但此刻你隻覺得興奮。也許因為你知道他永遠不會傷害你，也許因為你和他一樣需要這種刺激。

"你想怎麼懲罰都行，"你挑釁地說，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粗重，"但先告訴我，今天為什麼沒來上課？"

他松開你，煩躁地抓了抓頭發："老頭子又給我安排了什麼破商業課程。"他走向吧台，給你倒了杯香槟，"我受夠了他們規劃我的人生。"

你接過酒杯，看着這個穿着定制西裝的叛逆少年。全校都知道許家父子關系緊張，而你已經利用這點半年多了——先是做他的"知心老師"，然後是"秘密情人"。

"你才十八歲，"你啜飲着香槟，故意讓液體沾濕嘴唇，"有的是時間反抗。"

許明哲盯着你的嘴唇，眼神變得幽深："有時候我真想一走了之。帶上你，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。"

你心跳漏了一拍。這不是計劃的一部分。你本該是他們青春期的刺激回憶，不是私奔對象。但當你看着他倔強的下巴，想起他上周偷偷塞給你的那張黑卡（"密碼是你生日"），你接受了他主動的親吻....

當晚，你在破舊公寓裡數着現金。周子謙的鋼筆賣了八千，林嘉遠的音樂盒因為是手工的隻值三百，許明哲送的項鍊仿品商出價一萬二。手機亮起，三人同時發來信息：

周子謙：「主廚特意準備了白松露，可惜您沒來」

林嘉遠：「錄了新的曲子，希望您喜歡」

許明哲：「老子在你樓下，不下來就砸門」

你嗤笑着關機。讓他們互相猜忌去吧——上周你故意在周子謙課本裡夾了許明哲送你的音樂會門票存根，在林嘉遠作業本上用法語寫"今晚想見你"，在許明哲儲物櫃放噴了你香水的匿名信。

第二天清晨，你在校門口"偶遇"林嘉遠。他眼下烏青比周子謙還重，手裡攥着星巴克紙杯——杯壁凝結的水珠證明他至少等了一小時。你接過咖啡時指甲劃過他掌心："Merci, mon chéri."（謝謝，親愛的）這個超出師生關系的稱呼讓他差點打翻咖啡。

法語課上，周子謙的座位空着。林嘉遠頻頻看向那裡，嘴角有不自覺的上揚。許明哲直接翹了課——你今早回複他"周子謙知道我們的事嗎"後，他連發十二條語音罵街。

午休時你在空教室找到周子謙。他面前攤着寫給你的信，墨水被淚水暈開大片。見你進來，他慌忙擦拭的樣子讓你想起被雨淋濕的貴賓犬。

"Elle est avec moi."（她是我的）他突然用顫抖的法語說，指着信上被反複塗改的句子。你湊近看時，他猛地抱住你，淚水浸濕你衣領："求您别選許明哲...我比他...比他..."

你輕拍他後背像安撫孩童，同時透過玻璃觀察走廊——完美，林嘉遠正僵在原地，手裡拿着要送給你的樂譜。等他跑開後，你推開周子謙："别這樣，被人看見不好。"這句話讓他哭得更兇了。

放學時你故意走偏門，果然被許明哲堵在巷子裡。他把你按在牆上時，你聞到他身上有周子謙常用的那款香水——今早你特意發信息告訴許明哲"這是周子謙送我的禮物"。

"我真想恨你。"他咬你脖子留下淤青，"你他媽到底要多少錢才肯隻看着我？"你早等他問這句——三個月前你就開始在他常看的财經雜志上折頁，全是千萬級豪宅廣告。

你掙脫時留下三道抓痕："你父親會同意嗎？"這句話像按下開關，他暴怒地踹翻垃圾桶。你整理衣領離開時，聽見他給管家打電話要求"立刻轉兩千萬到私人賬戶"。

回到家，你泡在浴缸裡查看三個銀行賬戶。周子謙每月"自願資助貧困生"的轉賬，林嘉遠用母親名義開的副卡，許明哲今天剛轉來的兩千萬。手機突然震動，三條信息同時湧入：

周子謙：「父親同意我去巴黎索邦大學，我們可以一起走」

林嘉遠：「我拒絕了MIT邀請，想留在有您的城市」

許明哲：「錢到了，現在你他媽是我的了」

你大笑着把手機扔進香槟杯。這些男孩真以為錢能買到愛？明天你會告訴周子謙你"考慮"巴黎之行，給林嘉遠發段語音哼他寫的旋律，對許明哲說"兩千萬隻夠約會三次"，讓他們繼續互相撕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