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高月香和柯國安走出房間,去到客廳裡送人出門。
入眼的卻是李淑芬拽着黃詠珊還在熱情聊天,從吃飯期間到吃飯結束她的嘴就沒停過,不知道的人怕是會以為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似的。
李淑芬眼尖見到高月香越走越近,就起調放大嗓門說:“詠珊,你以後常來家裡玩。這四合院大顯得冷清,别整天光埋頭在工作上,也給自己點放松時間。”
柯國安接過話茬,“黃詠珊随着能走,本就是一直在義務幫我。”
黃詠珊卻立馬大聲回:“我不走。能在一起工作很充實生活,我會一直不放棄的向你學習。”
李淑芬這時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,那嘴角往下撇了撇也沒舍得幫人家說一句話。
而黃詠珊說完那番話後,扭捏的看了眼高月香就跑了起來,随後她的聲音才從遠處飄來,“我先走了。”
眼下再回到卧室,柯國安似乎在刻意的做些慢動作,他有話要說。
但高月香不管他,自顧自的說:“北京今天刮風,讓身上有些髒,我去洗澡。”
在北京也是燒熱水拿盆洗澡,跟夏宅是一樣的都不怎麼方便,要麼就是去柯國安的單位裡洗澡,聽說那有簡易的洗澡堂子拿洗澡票就能進,想必柯國安肯定是有票在手上的。
不過高月香懶得跑出去嫌費事,她覺得的推進自己開店的行程,按摩隻是發家的一種手段,還是得靠大衆産物吸引人群,随着正想之際身上的衣服扣子,都解扣半天了還在身上沒脫下來。
柯國安就已把熱水提回來了。
趁着滾燙一股腦倒入大盆裡,瞬間噴湧出大量的熱氣,和已有的涼水發生翻天覆地的世紀大混合。
把柯國安和高月香都蒙在了這層熱霧裡,所以他何時朝自己走來高月香都不知,等知的時候已是稍微一動,就能緊緊挨住的親密距離。
“到了深圳環境就能比這好,它現在成為經濟特區,正在大力發展并與國際接軌。”
高月香點點頭,那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地方,便忍不住句:“何時去?”她想聽他親口說出的時間。
柯國安:“快了,這個月月底就走,最遲也不超過月初。”
高月香頓時笑靥如花,從狐狸精又變成了花妖,不變的是勾人的味兒,能挑起柯國安淡淡的情緒。
他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,說:“黃小姐,與我無任何私事瓜葛。”
終于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來了,他從飯桌上就看出情況不對,就是再愚鈍之人也該知有可為有可不為。
既然成了人夫就該讓自己有分寸感,柯國安一向對自己都有要求,他沒多去想自己這麼行為。
在高月香眼裡就是為之一怔。
心想這男人在說什麼?
他不要自己的後宮團了?!
是喜歡上自己的前奏階段嗎???
柯國安卻不等她回話接着說:“ 你進隔間去洗澡吧,水溫不合适或者涼了你就喊我,我就在門外能聽到。”
至于他會不會進來,那太顯而易見了。
高月香默默在心裡吐槽他,本來會覺得他們怎麼越來越親密,細想一番從送昂貴的随身聽開始,這小子就把她算計進去了吧,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樣沒有白吃的午餐,當時沒要任何代價等事後仍能讨要。
色鬼!
誰以後再說他不近女色或者心中無女人,她就狠狠扇那個人的大耳刮子!
洗澡水越洗越涼不要緊,要緊的是高月香的秀發才洗一半,發絲上面還有零星的泡沫,而這盆洗澡水已經渾濁到洗不淨,要是婵娟在跟前就好了,她哪還會有現在這般窘态,但柯國安的機會就來了,“換水行嗎?”
現在的柯國安耳朵最靈,再細的聲音他都聽的一清二楚。
“行。”
叩叩叩。
敲門聲響。
“進來。”高月香直言。
柯國安朝門裡伸出一隻胳膊,提着混合好的大肚子熱水瓶,他剩下身子全在門外站着。
原本精神緊繃的高月香,專門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,結果來的不是采花大師,而是循規蹈矩的紳士。
看到眼前這一幕,反倒激起調戲心理。
她的手沒拉大肚瓶拉上了柯國安胳膊,在身體有一邊特别重時人就會失衡,如想象般倒進了隔間,還坐在了高月香身處的大水盆裡。
柯國安的眼睛到了這時候,不睜開眼睛她看也得看四周。
嬌豔欲滴能掐出水來,白裡透紅的清水芙蓉,用在高月香身上都不能完全形容出,她現在的濯清漣而不妖。
是,她現在不妖了。
因為他的精氣已全部化作供養的燃料。
讓他一會生一會死還不問人間世事,隻想沉淪在玉體橫陳中的溫柔鄉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