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月香低頭一笑回:“王警官謬贊了。我和國安承受不起,隻想着能幫國家鏟除害蟲就好。”
他們一行人從病房外走到京都醫院内,這中間有個花園供人散步,高月香提議去那邊轉轉能放松心情,在路過樓下停的汽車她看見警車後座上的方一凡,擦肩而過後她才不露聲色的問起,“怎麼警車裡有個小孩,是哪位警察家的?要不要讓他下來透透氣。”
警員微微一笑說道,“嫂子你真有愛心。那小子是最近查獲的走私涉案人員,可别看他年紀小長得還乖巧,實際上滿肚子都是壞水,從小就不學好到處胡混。”
方一凡還是被查到了。
他之前為了掙錢确實在灰色地帶混搭,但年紀太小又沒人管教,這樣的小孩不出問題都奇了怪,高月香想幫他一把見不得聰明人被誤,但這事不敢向柯國安了解情況。
柯國安這個人眼裡容不得沙子,為人正直又剛硬她差點都被識破,要不是□□加他對自己有點感情在,包把他拿不下來的但有個人可以。
柯國平單純又簡單。
高月香趁着在醫院走廊遇到他,就試探的問起,“我昨天看見公安抓了一小男孩,說是參與前段時間走私洋煙。”
最近忙着工作好久都沒跟高月香說話了,柯國平趕忙降下走路速度,說道:“是呀,抓了一個。但人家其實也挺可憐的。”
聽他這麼說,高月香趁熱繼續問:“怎麼可憐了,是家境不好嗎?”
“何止家境不好。”柯國平聲音驟降,變成小聲才繼續說:“他媽是一個走私犯的情人,目前接到通知已跑路,獨獨留下這孩子一人在京。”
居然有這種事!高月香心揪起來。
他們雖然合作時間不是很長,但她知道方一凡的聰明才智,用到正道上絕對差不到哪去。
“可有拯救的方法?”高月香垂下頭,“這孩子着實可憐。”
此話一出柯國平覺得高月香,就是自己要找的紅顔知己,她把自己心裡話全說出來了,于是身體側傾下說道:“他這個年紀還小可以算作不懂事,能争取到從輕或者無罪釋放。”
高月香眼神突然有光了。
“但這小子嘴硬的什麼都不肯說,我聽審查他的警員說,極其不配合他們的調查工作,再這樣下去就一定會處罰。”
高月香眼神的光又滅了。
但也不是全沒辦法,她跟柯國平說:“我或許可以幫他。小孩子脾氣的人其實最好哄,改天讓我去勸導他試試?”
這事有了引薦就好辦,柯國平如她所想應下。
夕陽西下。
她晚上不住醫院要回四合院,臨走前想通口氣給柯國安,高月香知道最後還是繞不過他,但能有個支持自己的會勝算更多,她端起削成塊的甜梨遞到柯國安嘴邊,“吃些?這很甜。”
他自從清醒後就一直沉默寡言,從交流的眼睛看不透他心裡想的事,高月香索性就不去想隻做要做的事。
柯國安淺咬一口。
高月香:“我聽國平說走私抓了個小孩,嘴很硬不說幕後黑手,而那小孩我正好認識,我想幫些忙。”
梨汁在嘴裡嚼到再無汁水,柯國安盯着高月香的眼神才挪開,他拿走她手上咬剩下的梨塊大口吞下後說:“想讓他開口?那你試試看。”
這就同意了?
他居然這麼輕松就答應了,高月香還以為要承受質問。
“好,那我就回家了。你好生在醫院歇着。”高月香樂得起身就走,可惜自己的手還是被柯國安抓到。
他說:“不留下?”
高月香:“?”留什麼留,都是快出院的人了…再者前幾天怎麼不說,心裡慢慢都是吐槽,但她說出口的話卻是,“那我就留下,好好陪老公睡覺。”說完頭靠在柯國安肩上。
柯國安順勢壓她入懷,引得高月香渾身緊繃。
眼看着他就要親到唇瓣時,都做好出賣色相的準備,可又驟然一身輕,他離開了,說道:“我們婚禮辦不成了,後天就要趕去深圳工作。”
高月香愣神她覺得很突然,對比原劇情去深圳的時間提前了。
柯國安:“以後我會補給你一場婚禮。”
所以他剛才輕易的答應,是在為這件事緻歉?但高月香也不問出來,她還是一貫的僞裝,“沒關系,我不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