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隊的新成員不介意遞不遞道具的,聽聞宋君如能跟隊後,就嬉皮笑臉的報名也想跟着去,新人正處于對于一切都好奇的階段,路過的貓都想扒開毛看看。
然而,被駁回了。
基礎還地動山搖呢,還什麼都想耙一爪子,簡直找罵。
新人們:……
那宋君如是怎麼回事?!
他們不知道的是,其他隊的老師其實不贊同鄧祺祺讓宋君如跟隊,那不是鍛煉,是耽誤,現在新人打基礎跟上大部隊才是最重要的。
然而不贊同歸不贊同,他們也插不上其他隊的事,隻能管好自己隊。
但不知情的新人們,卻大大受到刺激,從一隻隻剛入巢還在四處探看的小貓咪,瞬間變成了老虎嚴肅臉。
什麼?怎麼能有其他老虎能做到,他們虎虎做不到的事?豈有此理。
練,往死了練;學,往死裡學。
一時間新人昂揚,老人驚異。
等到宋君如回來,實力更上一層樓的傳聞跑出去後,新人汗流浃背後更卷了。
新人一卷,本來吃經驗快的老人們,頓時垂死病中驚坐起。
湖邊樹林的開闊場地,現在天未亮就能看到不少人。
這種突然的似缺水的樹澆水後猛然開始瘋長的動靜,讓不少注意到的老師感慨,欣慰。
就連鄧祺祺都難得誇了一句:“大家最近表現不錯,繼續保持。”
隊員們:……
癱成狗。
導緻他們癱成狗的始發者顯然沒有這個自覺,不僅如此,宋君如還加強了訓練,聽說在宿舍她能一隻腿站着,邊拉伸,邊學習。
這究竟是什麼變态!
見縫插針的學習,海綿擠水的練,跟隊一趟回來不減反增的實力,杜菲晚加大了自己的訓練,舞蹈隊長也跟着緊張,副隊和隊長那麼一拼,隊員們也徹底忍不住了。
誰都不想落後。
舞隊内卷直線飙升,湖邊出現盛景。
這群小年青簡直跟牛犢子一樣不要命。
一些自覺都成了老油條的人,嘴裡罵天,腳下卻不慢。
一整個團裡欣欣向榮,像是森林裡生長新嫩芽後,頭頂的大樹們開始搖曳,充滿了力量。
對于這種鲶魚效應,宋君如一無所知,她隻覺的:果然,沒人能随随便便成功。
每個人都在努力,杜菲晚在,其他人也在,她不能松懈。
要是其他人知道她在想什麼,大概能把她拖下去揍上三十闆。
看見她都牙癢癢。
“君如,林老師要回來了,鄧老師估計還要帶隊出去,這次你跟不跟?鄧老師有沒有說你可以上台了?”
牙癢歸牙癢,但宋君如的進步有目共睹,無論是越來越夯實的基本功,還是對節目的熟悉度,一些老隊員都不敢說比得上她。
強者為尊,沒什麼好說的,尤其當你的進步肉眼可見,當你的實力達到碾壓,雖然難受,但也不得不承認。
聞言,不少老隊員湊過來:“鄧老師說了沒?你能上台了?來點内幕消息。”
“讓讓,讓讓。”林橘擠過去:“以君如的拼命,上台不是早晚得事,君如,林老師要回來了,你這次不跟鄧老師走了吧?林老師還收不收徒?”
林橘最想問的是最後一句。
其他人聽到眼睛也是一亮。
閨女是閨女,徒弟是徒弟,再來一個徒弟不過分吧?
宋君如直接道:“你自己去問。”
林橘失望:“我不敢啊。”
不過她也覺得宋君如說的對,想拜人為師,還等着師父上趕着,師父又不是找閨女。
林橘若有所思。
但一些有小心思的人對于宋君如的回答顯然不滿意,撇嘴走開。
另一些老隊員則不在意,繼續問宋君如跟隊的事,吃瓜八卦:“林老師要回來了,你是不是要等林老師回來?還跟鄧老師嗎?”
宋君如是林歡徒弟,鄧祺祺和林歡一直不對付,然而宋君如子入隊開始就一直跟着鄧祺祺,一群吃瓜樂子人八卦的不行。
之前宋君如跟着鄧祺祺有的說,林歡去的地方比較偏,還遠,再加上需要周邊村鎮巡回,出去差不多快一個月了。
下鄉演出很辛苦。快的兩天,附近村子去了就回。慢的數月,地方遠,任務重,多個村莊巡回演出,每個村莊停兩到三天,如果出點計劃外的事,時間還會拉到更長。
宋君如已經跟着鄧祺祺下過兩次鄉,第一次為期一周,第二次幾天,也算是輾轉多個地方了。
有的地方連台子都不好搭,就在平地上,石子咯的腳疼。
就沖她第一次去了,第二次還锲而不舍的态度,老隊員都敬她一分,一起工作後,隔閡更是消失,将她也當成了老人。
衆人也能看出宋君如的想法,她想上台,按理來說,宋君如跟着林歡可能更大,對于這次宋君如跟不跟隊,衆人充滿了好奇欲。
宋君如:“鄧老師已經問過我了,去。”
這次有上台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