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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種一柳心上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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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安無奈的望向桓溫,桓溫疑惑的望向司馬興男,仿佛在說,事到如此怎麼辦,要不你攔一攔?

司馬興男氣惱回瞪着桓溫,桓溫惱怒回瞪着謝安,仿佛在說,你不是隐居嗎,跑這來做甚!

桓溫不說話,隻盯着謝安,看得他頭皮發麻,感歎道:“獨樂樂,不如衆樂樂,不如就一起吧?”

四人中,論身份能與司馬昱相較的,隻有司馬興男,但司馬昱是長輩,她又無法忤逆,論朝中官職能與司馬昱相較的,隻有桓溫,但桓溫又不過是驸馬都尉,自然無法拒絕,而謝安,他雖然知道不合時宜,但向來看淡,桓溫種柳難得勾起了好奇心,又怎

麼會錯過,于是不管誰起的因,不管誰不願意,結局早已注定。

桓豁走在最後,看着前面浩浩蕩蕩的四人,不禁心中感歎:他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!

當初司馬興男随桓溫來金城任職,一路行來無聊到看官道上的郁郁的樹,遠遠的山,偏偏走到金城城外,一眼望去隻有高聳的城門樓,随口抱怨道:“什麼破地方,連課樹都沒有?”

桓溫之前的宅院在城外,雖然是整個金城數得上的奢華的院子,可就是司馬興男口中的連棵樹都沒有的破地方,桓溫一直記在心上,沒幾日他托郗家運來了一棵柳樹。

他選了個好日子,讓桓豁和桓沖請來了司馬興男,她并非願意想來種什麼柳樹,可她剛與桓溫成親,直接開口拒絕怕他起疑,隻好跟着他們來了,來了才發現桓溫素袍赤臂,手持鋤頭,俯身勞作,身旁有了一堆松軟的泥土。

她沒有出力,坑是桓溫挖的,樹是桓溫和桓豁他們擡的,連最後的土都是桓溫一鋤一鋤平的,等栽好了柳樹,桓溫問她要不要給它澆桶水,當然水是他打的。

就這樣,大約兩年前,她與桓溫種了一棵柳樹,誰知兩年後,桓溫給挖了出來。

司馬昱慢悠悠地擡眼看了桓溫一眼:“桓兄,這柳樹你打算種在哪裡?”

桓溫指了指前方的官道:“自古有折柳送行,金城城外沒有豈不可惜?”

謝安擡眸看了桓溫一眼,又笑着側過頭看向司馬興男,司馬興男的額角抽了抽,隻當什麼也沒察覺,目不斜視的向前走着。

到了官道邊,地上放着一棵焉了吧唧的柳樹,一個鋤頭,還有一個木桶。

司馬昱圍着柳樹轉了一圈,慢悠悠道:“桓兄,這柳樹你從哪裡弄得?不會被人騙了吧?這柳葉枯了,根上的泥土都幹了,這栽了怕也不能活。”

謝安卻道:“會稽王,你看這柳葉枯敗,但根系完整,等種下去讓它緩上十天半月,定能活下去,你說是吧,桓兄?”

司馬昱并不贊同:“這樹已有了枯敗之象,哪怕根系完整也無力回天,難道謝兄見過病入膏肓的人起死回生?”

謝安搖搖頭:“人非樹,樹非人,豈能用人之理談樹之禮,人能掌控生死,乃活物,樹五感不通,死物啊。”

司馬昱又駁了回去,兩人你來我往,舌劍唇槍,已經進入了無我的境界,全然忘記了在場的還有司馬興男和桓溫。

忽然司馬興男心生倦意,望向從未出聲的桓溫,不知何時他解開了外面的衣衫,幾鋤頭下地,刨出的泥土蓋在他的腳邊,一瞬間他的側臉輪廓凝固住所有她的目光,連眼底的光都深幽似墨。

這是她從未見過的桓溫。

專注,簡單,掩飾都掩飾不住的明媚張揚。

她徹底失神,連桓豁叫她都恍惚未聞。

桓豁順着她的目光望去若有所思,眉一揚,嘴一翹,心裡給大哥比了個牛,果斷閉嘴退到了一邊。

在無人注意的地方,謝安嘴角緩緩勾起,鳳眸悠悠彎起,眸中飛快閃過一道精光,神色如隻獵到白兔的狡猾狐狸。

等司馬昱和謝安辯出了個勝負,桓溫腳下的坑也已經挖的差不多了,司馬昱和謝安自然也不必再插手,桓溫抹了額上的汗水,站在坑底直起腰,迎光望向司馬興男:“夫人,坑挖好了,我們把樹一起放進來吧。”

坑是桓溫挖的,人家沒有邀請司馬昱和謝安,那不請自來的事兩人也不屑做,所以他們兩人來這裡到底做了什麼呢?

來辯論了一場這柳樹活不活而已。

晚膳後,桓溫的書房房門虛掩,推開來四下黑暗,伸手不見五指,司馬興男正要轉身離開時,想了想又朝裡走去才發現他躺在床上,一動不動,一隻手臂橫抵在額前,另一隻手臂沿着床垂下來,衣衫解了大半,赤裸着精壯的胸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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