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懼過後,發情期的情潮不斷席卷他的大腦,他開始喘息,開始散發更多信息素,開始……試圖勾引你。
“主人,請享用賤狗。”
他的聲音很好聽,像夏日清冽的泉水,又像冬日晶瑩的雪花,尾調上揚,帶着輕微的沙啞和軟糯,尤為性感。
他背對着你跪在地上,用最原始的姿勢說着最露骨的話,動作熟練得令人心疼。你承認自己無法坐懷不亂,是你僅剩的良知在阻止這場荒誕的歡愉。
是誰教他這麼幹的!簡直喪心病狂!他要是落在别人手裡,哪還能活到明天?
你握緊拳深吸一口氣,憑借強大的自制力将桌上的抑制劑注入他的體内,然後轉身離開。
過了一會兒,他的意識逐漸清醒,但眼神依舊呆滞。
你沒有偷窺别人身體的習慣,雖然這具身體的曲線完美流暢,令人挪不開眼。
為了讓他有個人樣,你為他找了件寬大的衣服,命令他立刻穿上。他用嘴叼起衣服,臉色慘白地看着你,眼裡滿是哀求。
在他學習過的指令中,沒有一條是讓他穿衣。他不知該如何去執行這條陌生的指令,于是隻能将衣服放在地上,低着頭等待你的責罰。
“賤狗錯了,請主人懲罰,謝謝主人。”
他的骨頭在打顫,哪怕你沒有動手,他仍然感到害怕。
長期以往的暴力調教讓他出現創傷後應急障礙,他一定覺得血淋淋的傷口已經落在他身上,疼得他忍不住哭喊。
而後,他近乎虔誠地跪趴在你腳邊,高高擡起精瘦的腰臀,低頭親吻你的腳背,用貶低自己的方式來取悅你。
事實上,這種乖巧讨好的動作并不會讓施虐者心軟,反而會加重人折辱他的欲.望,喚醒人更深層的劣根。
你仿佛看見雪白的天鵝落入泥潭,垂頸等死,再也飛不起來,這是一種說不出的難受。
“小狗很好,小狗沒有錯。”錯的是那些充滿惡意的人。
你哽咽着把他從地上扶起來,将他的頭按在你的肩膀上,手臂用力收緊,極力溫暖他冰涼的身體。
現在的他就像一具空殼,沒有豐富的情緒,隻有呆滞、焦慮和驚恐……以及發情期的迷離。
他沒辦法一步變回安格裡斯,至于他該怎麼做……隻能由你來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