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海島。
精裝華麗房間内,危險氣壓一片低沉。
斯淨蘭白色浴袍解開腰帶,身體半坐在床邊,張開大腿,兩手搭在床邊握緊雙拳:“好了,剛才的話我當沒聽見。”
他神色陰沉,沉默了半響,冷冷笑着。
“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,想好了說。”
床邊站着幾個白色大褂獸人醫生。
他們默默低頭,刻意回避視線,生怕與男人目光相撞,惹火上身。
獸人醫生大氣不敢喘一聲,沉默不語。
空氣安靜,氣氛凝重。
斯淨蘭兩條腿張得更大,手撐着床邊,身體向後靠。“說話啊!怎麼,一個個都啞巴了是吧!”
“我要聽實話,敢糊弄我就死定了!”
領頭年長的雄性獸醫擦了擦頭上的汗。
他小心翼翼看向男人□□,猶豫了一會,聲音微弱:“斯先生……我們絕對不敢糊弄你。”
“真的是這種扭結手法從未見過,實在無能為力啊!”
他們被一通緊急電話催促趕來。
見到斯淨蘭□□烏黑紅腫,瞬間頭暈目眩,大腦空白,恨不得當場暈過去。
沒想到受傷是這種地方,完全沒有經驗醫治。
手法簡直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。
秉着良好醫德仔細檢查,蛋蛋打結造成堵塞血管,情況很危機。
這個時候,隻能做最壞打算了。
他們不敢問,這種隐私的地方,怎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傷。
自己一個人玩……不太可能。
哪個雌性敢這麼大膽子,居然把這位大人玩成這副模樣。
而且,他又是怎麼同意的!?
現在好了,根本複原不了一點。
雄性獸醫心裡默默想着。
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擡頭看一眼,緊張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。
面對死神一般的冰冷陰森視線。
雄性獸醫身體輕微顫抖,聲音細小:“這種手法,無法複解,唯一辦法就是……就是……摘除。”
聲音越說越小,直到最後幾個字幾乎聽不見。
可是在場的獸人,誰的耳朵不靈敏。
又怎會聽不見最後兩個字。
聲音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斯淨蘭瞬間暴怒,揮手枕頭砸向雄性獸醫,聲音怒吼:“混賬東西!你他媽的在說什麼!!!!”
“摘除我!?你想死啊!!!”
斯淨蘭憤怒的火焰在血液燃燒,胸腔的怒火幾乎要沖破胸膛。
他拼命壓制内心翻滾的情緒,雙眼猩紅。“快點想辦法啊!必須想辦法解開,否則你們都去死!”
“都去死吧!!”
恭敬站立的雄性獸醫,雙腿一軟,直接跪下來。“斯先生,求你不要殺我!不要殺我!!”
獸醫神色緊張用力磕頭,聲音顫抖:“可是我們真解不開,這是實話啊!”
“早摘除,影響小,否則、否則血液堵塞下肢,恐怕無法行走……”
斯淨蘭氣的胸口疼。“你閉嘴!”
他擡手準備打人,下身陣痛傳來,緊緊握住拳頭,手背青筋凸起,艱難出聲:“你們——”
“都是些廢物東西!!簡直沒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