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。
幸媛月經結束,簡單沖個澡換衣服。
因為精神力的影響,月經在短短一天結束了。
接下來七天時間。
她需要與祝禹離同吃同住,學習禮儀習俗。
大殿寬闊。
四周有許多暗門,每個門都有生活用品和休息房間。
幸媛找到雕像面前虔誠跪坐的男人。
黑色頭發幹淨利落。白色衣袍襯他清冷潔白。
幸媛擦拭頭發看了一會,轉身想離開。
男人聲音傳來。“你過來。”
幸媛腳步一頓,轉身走向他。“有事嗎。”
祝禹離側過身,視線落在濕頭上。“坐,我幫你擦。”
幸媛挑眉微笑。“行吧。”
不知他打什麼主意,但在一個屋檐下,很多事情無法避免。
她移步在旁邊軟墊坐下,随意問道:“知道從哪裡開始擦嗎?”
幸媛拉過他手,毛巾放在手中,挑起一縷頭發,纏繞指尖。
“你幫人擦過頭發嗎?”
祝禹離接過毛巾,看她手上纏繞頭發,伸手解下來,聲音淡淡。“擦過。我不會弄疼你。”
幸媛近距離看着他眼睛,深邃明亮。
他皮膚白皙,氛圍下燈光朦胧,給人一種莫名的憐惜感。
“憐惜……”
憐惜兩個字出現在腦海裡,本是心裡想的一句話,不小心吐露出來。
祝禹離眉頭一皺。“你在說什麼?”拿着毛巾擦拭頭發,動作輕柔。
幸媛沒有解釋,背過身讓他擦頭發。
“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。”
祝禹離目不斜視,仔細擦着頭發。“名字對我不重要。”
從出生他的強大令人忌憚。
照顧元首,保護安全,維護白獸球星際生态秩序。
一切都是他該做的。
因為沒有發情期,所以他沒有觸碰任何一個雌性。
正因如此,他對身體無欲無求。
幸媛低頭不語。
祝禹離清心寡欲,看似運籌掌握一切,實際沒有感情經曆,腦子空空。
如果拿下他,離開的希望會大很多。
但是缺少了解,需要不斷試探考察。
……
安靜氣氛下,兩人心裡各自想着事情。
祝禹離擦幹手裡的頭發,發絲順滑柔軟在指尖處劃過 ,聲音柔和。
“你有過幾個獸人?”
“知道讓人産生欲望嗎?”
幸媛緩緩轉過身,看着頭發從他手指尖慢慢滑落,眼神溫柔。
“我沒有,你教我。”
祝禹離擡頭看着她的眼睛。
“我從沒欲望,教不了你。”
“真的嗎。”幸媛對他的話半信半疑。嘴角揚起一個微笑。“我能不能靠近你。”
祝禹離點頭。
幸媛身體湊過去,捧起他的臉龐,額頭抵着他。“這樣你會生氣吧?”
呼吸的熱氣彌漫中間。
祝禹離身體沒動,感受肌膚的觸碰,神色平淡。“不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