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禹離視線往下看了一眼,迅速移開。
是有反應,但不強烈。
“讓開。”
他聲音微冷,很不高興被推在地上。
幸媛雙手專注胸膛兩端,聲音平靜:“你推開我就不碰。”
兩手撥動,肌膚變紅發燙,體溫升高。不顧男人驚訝和身體反應。
她低下頭,輕輕吻了吻耳朵。“不推嗎?那我繼續了。”
祝禹離喉結上下滾動,側過頭不看她。
“……”
擡起半空中的手放了回去,肌膚溫潤的觸感,酥酥麻麻不斷擴散。
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,他無法說謊。
沒有阻止的原因是什麼,他不知道。
這一切都歸過于把身體給她學習,僅此而已。
一場學習,持續探讨很久,雖未越過防線,但全部摸遍。
祝禹離腦子發熱,手背抵在額頭上,微微喘/息/。
“夠了,停下來。”
身上的人并未理會他的口是心非。
進展許久,是時候享用大餐了。
幸媛擺弄男人側過身,向下摸索。
剛觸碰到,身體明顯一緊,阻止造訪。
她動作被打擾,心有不悅。“别怕,我有經驗,不會弄疼你。”
本是安慰放松的一句話。
祝禹離表情愣住。“是嗎?”
他身體反應回歸平靜。“你有經驗?”
“你面對其他獸人,我很高興。”
他将人推開,拉緊衣袍往後退。聲音冷淡:“此事結束,不許再提。”
——
翌日。
倆人用完早膳,氣場冷到極緻。
祝禹離喝完茶,視線落在茶杯上,聲音淡淡:“斯淨蘭馬上到了,你缺一個身體學習對象。他如何?”
幸媛金色長發束起,臉上戴着口罩,眼神平靜,聲音聽不出喜怒。“他髒,我有潔癖。”
初次見面,斯淨蘭摟着人工仿雌出來。
三十多歲,身份高貴,不可能沒有體驗情欲。
每次接近他都生理厭惡,手要洗好幾遍。
這樣的男人,踢出候選名單。
祝禹離心裡感到驚訝,沒想到她有這樣的要求。
白球球星際每個雌性都有好幾個獸人。
獸人發情期的影響,即便沒有雌性,也會經曆人工仿雌的安撫。
想找一個完全保證幹淨的獸人,很難。
他皺了皺眉,擡起頭看她。“幹淨的獸人太少,我盡量去找。”
“你眼下醫治他,可借機會在身上實驗情欲。必須讓獸人對你有離不開的欲望。”
幸媛算聽明白了,男人表面跟她商量,實際一點選擇權都不在她手裡。
她心中雖有不悅,并未表現出來,站起身說道:“随你。”
拉開凳子,準備離開。
祝禹離放下茶杯,拿出皮箱推到面前。
“我在治療時間不會出現,裡面的東西可以控制他不會傷害你。”
幸媛視線落在皮箱上,伸手打開。
皮箱裡有兩副精密的手铐,還有一些藥水和工具。
她語氣輕蔑,“你懂的還真不少。”拿起手铐在眼前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