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緊張的心懸在半空中。
事情已經鬧大需要盡快收場。爾娜還沒來得及說話,門外男人出現。
“膽子越來越大了,行宮都敢闖,接下來是不是要闖我的長老殿了?”
明明是平淡的語氣,卻讓人膽顫心驚。
祝禹離進來,視線落在名情身上。“你穿這麼少,不冷嗎?”
名情身上穿的輕薄透明,寒意從腳底往上冒。“長老!長老我知錯了!”
他跪在地上沒起來,重重磕頭。“我什麼都沒做。你相信我,我再也不敢了!”
爾娜後背發涼,手顫抖,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轉過身。“長老您說笑了,我們……”
等了半響,沒等到一個答案。
目光所至,兩人都低頭回避視線。唯有椅子上的幸媛瞥了一眼。
祝禹離盯着女人看了一會。她倒是很冷靜,一副漠不關己的态度。
他低頭看地上跪着的人,聲音冷硬:“名情你說,為什麼大家都在這裡。”
獸人肌膚雪白,透明薄紗弱隐若現。
把幸媛趕出來,确實是因為氣惱了。不想見到她,但也沒想傷害她。說出威脅恐吓的話,隻是為了讓她停手害怕,沒想到她依舊我行我素。
女人沒能在他身上做成的事,是不是早就已經發生在名情身上了。
祝禹離越想頭越痛,擡手揉了揉眉心。“你把事情一字不落的說清楚。”
不知道心裡煩躁的情緒從哪來,總之今晚有點反常。
名情不敢擡頭。
他把今天晚上過程回想一遍,想清楚後開口:“爾殿下聽聞雪玉失蹤了,不知怎麼來行宮找人。”
“我來的時侯,隻有一個躲在屏風後面的獸人 。聽聲音并不是雪玉。”
“長老!”爾娜急忙叫了一句。
“孩子失蹤,我隻是太心急了。并不是有意闖入,還望長老恕罪。”
必須保住雪玉,沒證據證明自然最好。她突然來訪行宮已經是不争的事實
祝禹離冷冷看她一眼,“你的事情後面處理。”轉頭看向屏風。“裡面的人是誰?出來。”
他隐約猜到是斯淨蘭。
雖然把幸媛安排給斯淨蘭照顧,但不包括晚上留宿這裡。
幸媛本想保持沉默不攪和這件事情。看見衆人焦點引到屏風後面,終于起身。“我讓斯淨蘭留下有什麼問題嗎。”
此話一出,在場兩人臉色突變。
名情目光緊盯着屏風。
他聽過這個名字,知道人已經多年前被驅逐離宮,現在出現這裡,居然還跟元首搭上關系。